父亲节前后,常有记者采访,问我是怎样做父亲的?我对孩子的态度与我写的教育书中的精神是一致的(我对自己悟到的家教方法一直是身体力行的):孩子很小的时候我就很注意保护他的向上积极性,注意培养孩子的学习兴趣和探索能力,特别重要的是让他树立对自己人生的自信心。在孩子成长的每一个阶段,我都会用欣赏和夸奖来鼓励他的每一点进步。从小到大,我对孩子的具体生活与学习从不横加干涉,绝不做唠叨式的家长,永远做孩子的朋友……孩子现在已经工作了,有什么问题,遇到什么困难,都很愿意跟我说说,因为他知道能从父亲这里得到好的建议。
我是怎样做父亲的?
文/柯云路
记者:您目前的创作重心是什么?往下您有什么创作计划?
柯云路:你问到创作重心,我只能说我这几年表现出来的创作重心是关注现代人的生存境况,并为此而写作。现代人的生存境况有这样几大问题,一个是职场压力,我写了《工作禅二十四式》,里面介绍了一些减压方法。此外,与职场压力相关的自然是心理健康问题,抑郁和焦虑成为许多人的心理疾病,我写了《焦虑症患者》《走出心灵的地狱》和《破译疾病密码》,主要是帮助人认清自己的心理问题,怎样一点点走出焦虑;还有不少人受到婚恋问题的困扰,我每天会收到大量来信,提出各种各样的问题。近几年我出版了五本有关婚恋的书,包括《婚恋潜规则》《爱情真相》《婚姻真相》等,不少读者来信,说读了这些书使他们豁然开朗,找到的问题的症结。此外,对于每个家庭而言,最重要的恐怕是子女教育问题,我写的《中国孩子成功法》《天才少年的十二把金钥匙》《今天我们怎样做父母》《好父母教出好成绩》多次再版,很受欢迎。当然,我很关注中国的传统文化,也一直在进行这方面的研究。至于往下写什么,还是按照我多年来的习惯,暂不披露吧。
记者:能否说《新星》代表了您青春时期的热情,目前的创作是由于您进入了理性、成熟的时期,才产生了创作重心的转移?是年龄的原因吗?
柯云路:《新星》写于三十年前,那时的确很年轻,这以后又写过很多作品。作为一个作家,我的兴趣广泛,创作跨度也比较大,小说是一块,我写了近二十部长篇小说,社会问题研究是一块,也写了有十多本,传统文化是一块,这一部分作品在社会上有些争议。在一些人眼中,这样大跨度的写作似乎有些另类,但在我来说则很平常,我写的都是自己关心和感兴趣的东西,从来没有过所谓“创作的重心”这类意识,许多写作也是“临时起意”,并不在计划之内。相反,有些似乎早在酝酿的题材,由于种种原因至今没有动笔,我的态度是顺其自然吧。但无论我写什么,关注点一直没有离开这些领域。也就是说,我写小说的时候,可能同时在研究社会问题,而写心理健康、家庭教育类作品时,又可能在研究传统文化。你提到青春期的热情,我以为任何一个作家在进入创作的时候,都是热情与理性结合在一起的,二者缺一不可。只有热情没有理性,作品会缺乏深度。但同时,任何人也是在创作中逐渐成长的。仅就理性而言,思考会越来越深入,就情感而言,文字的表现却可能会更克制、更平和些,这也算一种成熟吧。我想我的创作道路也是这样一个过程,并不算特别另类。
记者:您是如何做父亲的,和孩子如何沟通?
柯云路:我自认为做父亲还是很合格的。记得《中国孩子成功法》出版时,孩子刚上大学。他拿到这本书边读边笑,说从里面看到了不少有关他成长的小故事。我对孩子的态度与我的写的教育书中的精神是一致的,我对自己悟到的家教方法一直是身体力行的。孩子很小的时候我就很注意保护他的向上积极性,注意培养孩子的学习兴趣和探索能力,特别重要的是让他树立对自己人生的自信心。在孩子成长的每一个阶段,我都会用欣赏和夸奖来鼓励他的每一点进步。从小到大,我对孩子的具体生活与学习从不横加干涉,绝不做唠叨式的家长,永远做孩子的朋友。孩子现在已经工作了,有什么问题,遇到什么困难,都很愿意跟我说说,因为他知道能从父亲这里得到好的建议。
记者:您对自己的孩子满意吗?
柯云路:我的儿子不仅从小成绩优异,而且爱好广泛。喜欢音乐,热爱足球。小学毕业后,他曾考入我中学就读的北京101中实验班,但考虑再三,不想让他因为我的原因而压力太大,所以放弃了,最终考入北大附中的实验班。高中毕业后他考入北京大学。毕业后又获得全额奖学金去国外深造,现在一家著名的跨国大公司工作。
他在北大读书时曾担任系里的足球队长,并带领这支球队两获北大杯冠军,这是他至今引为自豪的一件事。我曾多次看他踢足球,在球场上奔跑的是一个身心健康的阳光男孩。他在这项运动中不仅强健了身体,还培养了团队意识。在一次问卷调查中,他这样写到:真正的强者不仅是个人能力优秀,而且要善于与他人合作,在必要的时候勇于牺牲自己。这段话让我印象很深,而且极为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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