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文章归档:曾银花

曾银花,(笔名曾华)女,1962年8月29日(农历7月30日)出生,湖北省团风县人,1978年9月参加工作任民办教师,1980年2月到县棉织厂当学徒工,1983年5月转为正式工人,1989年6月调县人民政府招待所工作,1994年6月单位体制改革,买断工龄后下岗。爱好写作,在地市级报刊发过作品。

总有牵挂


总有牵挂



  无牵无挂的日子是幸福的,但毕竟太少。总有事情缠绕着你,让你牵肠挂肚,为自己,为家人,为工作,为现在,为将来。

  小时候上学时,作业忘了做怕老师批评。上中学时怕交不起学费被拒之门外。考大学时怕考分不够录不取。等待发榜的那些日子,夜里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差三分没过录取分数线,心里灰涩透了。那些日子想起这个梦就焦心。

  后来大学毕业分配在离家很远的县城工作,平时只有靠书信和家里联系,有时家里人忙没时间写信,时间长了就有牵挂。有一次小弟来信说母亲吃剩饭坏了肚子,整天跑不赢厕所,在村里的医务室,镇上的卫生所都看了,总不见好。我知道后赶紧接母亲到县城里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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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会睁大双眼


学会睁大双眼


  现在有一种流行说法:结婚前要睁大双眼,结婚后就要睁只眼闭只眼了。这话不无道理:“男怕人错行,女怕嫁错郎”。恋爱中的女人总是晕晕乎乎的,不睁大双眼,嫁错了人怎么办?可一旦结了婚,双方终日厮守,男人这样那样的毛病一天天暴露出来,你不睁只眼闭只眼还能怎样?难道离婚?

  一结婚,我就按这个办法试过,后来才发现,睁只眼闭只眼并不是最好的办法,而且有些事天天看在眼里,想闭眼也不那么容易,不如索性睁大双眼,再适当调整一下视角和心态,效果反而会更好。

  世间万物皆有两面性,得失利弊交错在一起,很难截然分开。只看到“失&r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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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到最后成输家


赢到最后成输家



  梦娜曾以为,在她和那个女人的那场“爱情争夺战”中,她赢了那个女人。然而,几年后的今天,梦娜终天明白,真正的输家其实是自己。

  经过两年多的拉锯战,王志勇终于离了婚,梦娜如愿以偿地做了他的新娘。当悠扬的婚礼进行曲响起,一袭白纱的梦娜挽着王志勇翩翩走来时,人们纷纷举杯向这对新人表示祝贺。梦娜娇羞地笑着,望着身旁英俊的新郎。突然,王志勇的脸色大变,顺着他的眼光望过去,梦娜发现,一袭黑衣的王志勇前妻出现在酒店门口,她肆无忌惮地大笑着,径直走到梦娜面前,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我来为你们吊丧,你们不会有好结果的&hell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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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读书


雨夜读书



  喜欢夜晚读书,尤其是雨夜,在我看来,这是最好的读书时间。虽然也听别人说过,真正的好学之人,读书是不会讲究条件的,只要有好书就行。可我总感到有些书选择在一定的环境和心情下来读,其效果和情趣会有所不同。

  我住的是一栋平房,窗外一棵梧桐树,白日里从窗口往上望,只见片片被扯得破碎的蓝天。每逢下雨的夜晚,外面什么也看不见,只听到雨打树叶的沙沙声。我喜欢称自己的小屋为“听雨斋”,雨夜中,泡上一杯清茶,手里捧上一本自己喜爱的书,便可尽情享受这夜读的乐趣。

  夜雨,最好是不疾不慢的小雨。没有闪电没有雷声,唯有淅淅沥沥的雨声。在这样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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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心听歌


用心听歌



  独自在家的时候,我爱打开收录机听歌,那些熟悉的旋律如清溪一般漫过心田,缓缓地穿越在我情感的空白地带。音乐使人调整情绪、丰富生活,它是人的精神港湾。

  流行歌曲中有很多精品,它们都曾让我心有所动,情有所感。一曲《我的中国心》虽然已吟唱了多年,但每一次听到都能感觉到一股激流在血管中奔腾所引发的振奋;《雾里看花》也很耐人寻味,优美的旋律层层地剖析了一个生活哲理,让人听后不由自问:世事复杂,我能否借得一双慧眼,把这如雾的世界看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

  作家王蒙在一篇随笔里说,忧伤是歌曲的灵魂。多愁善感的我喜欢忧伤的歌,忧伤令人深思,词曲中有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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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书为伴


以书为伴



  自离开学校的日子起,一个问题悄悄萦绕脑际:今生将以何为伴?

  曾经有过失意的日子,朦朦胧胧的感觉,模模糊糊的意识,似乎意味着今生的命运将是与世无争。风风雨雨敲打着年轻的心扉,细细地品味,又觉得这样的人生近乎荒谬。

  命运最终选择的是一个痴情的梦:今生以书为伴,不亦乐乎!于是不再犹豫,不再惆怅,自感乐在其中,永远童心不老。

  饭是物质营养剂,书则是精神营养剂。笔者以为,读一部好书比吃一盘好菜要好得多。一部《红楼梦》能把人引至玄妙之境,一曲《葬花吟》可使英雄挥泪;一部《西游记》又能把人引到另一种仙境,到了梦中,仿佛也只有神仙的飘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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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望无语


遥望无语



  又是植树的时候了。

  又逢缠绵的春雨,又沐多情的春风,已是多少年了,一切依旧,就是没有你。

  有你的时候,植树是节日,一件的确良,一顶绿军帽,装点我们多梦的人生。

  燕子为我们作证,那能成活于天南海北的杉苗,是因有了我们,在贫瘠的土地上挥洒青春,将一缕无邪无欲的爱掘成坑,再培上一捧珍贵的年华,浇灌一份汩汩的热血,才得以成活生存。

  这么多年过去了,树已成材,植树真正有了节日,而我们的节日早已成为标本,陈列在记忆中。那深深植入大地的情怀,被岁月分做礼品馈赠给两个人的灵魂。

  我想我们不该结伴植树,不然我们不会变做树杈,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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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真好


新年真好


  新年又来了。

  月旧年移,新年在不知不觉中竟已飘然而至。

  扯一片云霞裁衣,捉一把清风洗面,“身加一日长,心觉去年非”,果然一切都是新的:太阳是新的,绿叶是新的,牧笛炊烟是新的,广告社论是新的;“千门万户瞳瞳目,总把新桃换旧符”,沐着这新日子的亮丽、艳妍和洁净,心情何尝又不是新的呢?

  在这种时候,在“邻墙旋打娱宾酒,稚子齐歌乐岁诗”的时候,我便沏一杯茶,燃一支烟,把日月薰烤几成焦灼的情绪静静铺展开来,拂去阅世的蒙尘,捋平世俗的褶皱,想着新日子里的新打算,新打算里的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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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风情


小村风情



  小村是我的家乡。它位于鄂东山区,一条并不宽的公路,接通了东西的柏油马路。在这条路上,倒贩东西的四轮,拉客的三轮,整天跑着。有时小车也开进村来,据说是一位当了县长的儿子常回来看老父老母。

  小村在黎明时就被惊醒了。“吱扭吱扭”的开门声,“扑通扑通”的打水声,年轻人的唱歌声,小伢们上学时的吵闹声。很快,村中飘起了袅袅炊烟,这便是小村女人的杰作。无风的日子,有“大漠孤烟直”的壮景;有风的日子,总是将青青炊烟织成乳白色的雾挂在树梢上,飘向远处。

  小村不大,却很古老。有茅草房,土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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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乘凉


夏夜乘凉



  从我记事时候起,农村老家便有了夏夜乘凉的习惯。

  炎热夏季的晚上,屋里闷热,户外却有一丝凉风,村民们8点左右干完活回家,便在开阔的门前放上竹床,既当晚饭的餐桌,又是饭后乘凉消夜的床铺。一家人吃完饭后,大人坐到竹床边,孩子们坐在中间,既可坐着也可躺着。家里人少的,就搬个凳子到邻居家门前。于是,在一天的忙碌和炎热之后,大家开始享受那份难得的清闲的凉意。在阵阵知了和青蛙的叫声中,父母先哄孩子睡觉。然后,一边摇着扇子给孩子散热,一边闲聊起来。

  农村夏天蚊子多,为了赶蚊子,人们在竹床边放上一把扎好了的干艾草,点上火,艾草便慢慢均匀地冒出烟,赶走了成群的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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