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文章归档:张思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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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大衙大


老百姓说,官大衙大,官做的大,职级高,他身边的衙役,也就是随从们的地位随之也便提高,徐观三便是这样一位随从。他现在是在市长身边“游走”,很早以前,市长还是县长的时候他就是“跟随”,在县办公室为县长跑跑颠颠,现在的市长过去的县长看他机灵,当上市长的时候顺便把他带了过来,从农村县城带进大都市,徐观三一下变成地道城里人。焕然一新,西装革履,徐观三人模样全变了,但是,随从的态度和品质没有改变。每天一大早,徐观三必定要为市长打扫收拾办公室,细致入微,清洁的一尘不染。接近早七点半钟,他会按时给市长泡上一壶茉莉花茶,市长一直喜欢饮用这种茶,把中华烟的烟盒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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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山岛上的“三古”


            古码头

二百五十年前,太湖西山岛上一座村子里的人修建了一处长不过四十米宽不过五米的小码头,石砌石垒,泊船停舟,方便了孤岛外通世界。人的足步是软软的,太湖的水是软软的,太湖水浸剥码头的边缘,人踏足码头的石面,码头整体已经斑驳痕裂,刻画出百年的故事和百年的沧桑。如今孤岛不孤,架起的跨湖大桥直通陆地城市,小码头这里冷清得多了,依然水浪波涌,人的踪影十分的少有。今天,氤氲的水色天气里,有像码头一样古远的一条木制小渔船停靠在码头一边,在水的荡漾里,古码头、小渔船叫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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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吃摊到医务诊所


蔡玉香与丈夫从农村转悠出来生活已经十几年,一儿一女两个孩子在城市里落生,他们一家人已经是城市化了。按照户口所在地说,蔡与丈夫属于有些文化的新型农民,在乡下读书读到高中,只是没有考上大学而已。对此他们不存在什么遗憾,学有所得,高中文化对于他们已经十分的够用,丈夫从事的是相对比较重的体力劳动,在这样那样的工地上操作这样那样的建筑设备,没有他不敢捣鼓的,精通各种机械,敢于驾驭。而这些年蔡玉香除去坐月子生孩子之外,主要是经营早点小吃生意,小生意挺挣钱的,他们到过上海,去过武汉,在天津落过脚,现在石家庄租房居住,蔡玉香卖过豆浆油条,卖过糊辣汤酥油饼豆腐脑水煎包子荷包蛋,摊过煎饼打过火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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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的大酒店


天刚麻麻亮,大汉机警的醒来,打开房间里的床头灯,取出枕下手机与隔壁另一个大汉进行联络。娇小的梅红被惊醒了,在大汉的怀抱里她睁开眼,惺忪望着大汉问,这么早就要走吗?大汉关掉手机,用一只大手抚摸梅红的脸,没说什么,只是苦笑一下。然后迅急推开梅红,掀开被子赤身跳下床,进到盥洗室。梅红没有动弹,掀开的被子裸露了她的半个身体,年轻女人细腻的躯体皮肤在桔黄的灯光下一团晶莹洁白。大汉敏捷的走出盥洗室,急快地又是十分条理的穿戴起来,顷刻便把自己料理停当,提起放在地毯上的一只黑色皮箱,要走出房间的刹那,踌躇了一下,转回半个身子,凝望一下床上的梅红,然后拉开皮箱的拉链,抽出一叠票子,丢到床边。梅红猛地起身,用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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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水塘里的女人们


盛夏烈日下,生产队里的男女在一块茂盛豆子地里锄草保墒,人人挥汗如雨。锄到地头歇息下来,延香婶子悄声对身边的媳妇们说,今天晚上是月黑头,咱们去下坑吧。她的提议得到明英、玉琴、翠莲、桂珍、三凤一些媳妇们的响应。村里有一泓贯通东西的水塘,清水涟涟,水塘北沿树木葱茏,南边是开阔地,南沿苇草茂密,这个时节,水荡叶绿,是一幅乡村画卷,景色十分的旖旎美丽。村里人不把水塘称水塘或池塘,而称湾坑,乡下人对地物的称呼带有乡土味。延香婶子所说的下坑,就是下到水塘里洗澡,村里媳妇们在这个季节,趁着无月时黑漆漆的夜晚时间,常常会结伴下到水里沐浴,没结婚的姑娘们害羞,一般不会随她们这样做。在这样的夜晚,村里人们会听到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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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查自纠


国家要派检查组下来,检查地方胡乱占用农村土地搞开发,搞房地产开发,搞开发区,搞圈地卖地……检查组来之前下了文件,针对政策规定,要求地方先自查自纠。区里头头们连夜开会,搬出国家关于使用土地的规定,关于保护农田的规定,列出这些年搞开发的单子,一一对照,一把手的脊梁骨不禁发了凉。他作为一把手,区里所有关于征地的文件都是他签批同意的,县里违规了,违规的程度肯定说达到了可以撤职查办他的地步。怎么办?如何掌握主动保住自己一把手的地位,保住自己的的身价权利?会议出现冷漠局面,在座的班子成员们心照不宣,一时没有人说话,一片寂静。一把手的目光呆滞,检查组下来,乱占的土地不可能藏起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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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的电脑


就在出租车停下的前几秒钟,计价器数字显示的车费由十四元跳至十五元两角,司机石小东坚持收十五元两角,一旁的乘客不答应,坚持付十四元,于是争吵起来,两不相让。坐在后座上另一乘客伸手用力捅了石小东后背一下,喊,你小子找死啊,给你车钱就算不错,你也不看看咱爷们是谁!石小东回头瞟了那人一眼,看到一幅汹汹面孔,黑社会模样,于是,他做出让步。两个人还是骂骂咧咧的下了车。石小东隐忍住怒气,脚踩油门,狂风般离去。拐过两个路口,路边有人招呼坐车,他忙将车子徐徐靠上去,即将要停下的时刻,他无意的一个回头,看到后面座位上放着一个方正的黑皮包,他马上下意识的踩下油门,没有把车子停下,而是舍客而去。皮包是那位狰狞的乘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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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手臂上的疤痕


杨光琳今年五十七岁,隐藏在内心深处的那一片伤痛,那是谁也不曾知道的只有独自噬及自己灵魂的痛苦,极度的悔恨和自责已经伴随他近四十年,如何的忏悔也忏悔不过来。母亲左手手臂上有一块清晰可见的伤疤,母亲已年近八十岁高龄,瘦骨嶙峋,疤痕在老人家皮肉上皱缩起来,十分的显眼。四十年前,如火如荼的“文革”时杨光琳还在读初中,十六岁的孩子,放下手中的书本,投入到“大革命”之中。那时的母亲已经是机关的一位小干部,人年轻爽朗,同样是精神奕奕的参加“革命”,一家“革命者”,为造反、为夺权、为革命路线…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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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我是谁?”


姚延芳是上世纪六十年代末期的上山下乡知识青年,当年从城市初中毕业后下到鲁西农村的一个村庄,后来嫁给了村庄支部书记的儿子,农村实行“土地承包”改革时期,她已经是三个孩子的母亲。公公早已经不是书记,丈夫懒惰无能,一家人的日子越发的贫困潦倒。姚延芳一儿两女,如今已经长大成人。大儿子进了城,在一家房地产公司做保安,一天深夜,两贼摸进售楼中心的财务处欲行盗款,被他发觉,于是他同对方展开一场殊死搏斗,巨款保住,盗贼没有得逞,他被捅了数刀,送进医院救治。公司大老板立即到医院探望,甩下一句话给医院,你们要像对待我的亲生孩子一样对待他,一定要妥善救治,你们要多少钱我就给多少钱。公司大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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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书法,梅兰竹菊


                                                      我的书法,梅兰竹菊。

造物主的造就与赐予,让人面对美丽时心里会愉悦,无法解释之神奇。公交车里一对母女比肩坐在双排座位上,一对美丽的母女,一样庄重雅致的脸型,一样白皙细致的皮肤,一样流露善意的明眸。不由分辨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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