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文章归档:陈开红

男,甘肃凉州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甘肃省文学院专业作家,荣获“第三届冯牧文学奖”,被授予“甘肃省德艺双馨文艺家”、“ “甘肃省优秀专家”等称号。长篇小说《大漠祭》(上海文化出版社)荣获“甘肃省五个一工程奖”、“敦煌文艺奖”一等奖、“上海文艺出版总社优秀图书奖”、“上海市优秀图书一等奖”、“第十四届华东地区(六省一市)文艺图书一等奖”、荣登“中国小说学会2000年中国小说排行榜”,新华社、《人民日报》、《光明日报》、《文汇报》、中央电视台等数百家媒体进行了评介,被誉为“真正意义上的西部小说和不可多得的艺术珍品”,已被改编拍摄为二十集电视连续剧;其长篇小说《猎原》(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多次登上人民文学出版社“专家推荐排行榜”,并曾排名第一,荣获“中国作家大红鹰文学奖”;其小说被认为是当代西部文学的代表性作品,在《中国西部现代文学史》有重点论述,成为兰州大学、中央民族大学等高校的博士生研究专题,被《新华文摘》、《收获》、《小说月报》、《中国作家》等杂志发表或转载,在全国引起强烈反响。

[转载]一部未引起重视的好小说


  

    首先,我对复旦大学这次举办雪漠《白虎关》研讨会既略感意外,又表示敬佩,同时对邀请我表示感谢。西部作家要想引起关注,难度可能更大一些。我说过,像甘青宁新一带的作家,要想引起全国注意,比其它地方,比如处于文化中心的作家,须多花费好几倍努力。就像高考一样,相同的分数,在北京你就能考上,在河北就可能考不上,因为机率少。陈思和先生一直关心西部作家的成长,主编《上海文学》时,曾力推过“甘肃八骏”,雪漠是其中之一。《白虎关》出版二年了,基本没引起什么反响,但此书的精神境界无疑是卓特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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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漠:冷漠的时代



        (在杭州演讲中签赠《大手印:走出尘封的历史》一书) 

  这个时代是一个非常冷漠的时代,冷漠到何种地步?我们对别人的痛苦已经无动于衷了。当我们从历史上读到人类相互残杀的血腥时,当我们看到各种自杀性袭击时,当我们面对一个婴儿的躯体和一个母亲的眼泪时,我们已经不再有什么触动了。我们的心变得像脚后跟上的皮一样,越来越迟钝,再也不能像一个真正的人那样,有一份敏感,一份悲悯,一份爱。

  去年,我在上海高校讲座的时候,有一个孩子问我:“雪漠老师,当我们面对一个乞丐的时候,应该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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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漠:生活的碎片(1)


                    
            雪漠在黑戈壁魔鬼城


                  1、风雅

 

  一日,我饭后听印度古乐,乐而忘我,深入其中。  

  妻问:你在做啥?

  我答:我在听音乐。很好的瑜伽音乐,跟大自然一样美。

  妻:别附庸风雅了。

  我:我是本来风雅。你才是附庸风雅。

  妻:你吃完饭还没刷牙哩。你先去刷牙。把牙缝里的米粒刷掉,再去风雅吧。

  我捧腹,大笑不已,连叫:“经典!”

 

                    2、狮子吼

 

  每次,我和儿子进行学术辩论,妻一听,都要玉牙外露,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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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漠:生活的碎片(1)


                    
            雪漠在黑戈壁魔鬼城


                  1、风雅

 

  一日,我饭后听印度古乐,乐而忘我,深入其中。  

  妻问:你在做啥?

  我答:我在听音乐。很好的瑜伽音乐,跟大自然一样美。

  妻:别附庸风雅了。

  我:我是本来风雅。你才是附庸风雅。

  妻:你吃完饭还没刷牙哩。你先去刷牙。把牙缝里的米粒刷掉,再去风雅吧。

  我捧腹,大笑不已,连叫:“经典!”

 

                    2、狮子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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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漠:寻找好种子




               雪漠在拉萨街头

  在《我为什么拒绝别人?》一文中,将人与人之间的那种起码的真诚,说成是“缘”。

是的,真诚是最好的“缘”。没有“真诚”,便没有“缘”。

  当那种起码的真诚丧失之后,老祖宗便会说“坏了缘起”。坏了的“缘起”是变质的种子,无论你如何施肥浇水,是很难结出良好果实的。

  当然,在老祖宗的传统里,也有补救之法,主要是忏悔,痛改前非。当我们有了足够的忏悔之心和忏悔之力时,那种坏了的“缘起”,也有可能转化过来。生活中有许多这样的例子,历史上的“周处除三害”便很是典型。

  佛教中有许多关于忏悔的礼仪,用于清洗灵魂的污垢,比如:诵“百字明咒”、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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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漠:我为什么拒绝别人?


  

                    雪漠跟西藏小朋友

 

  老是收到一些QQ上发来的“添加好友”申请,我大多答应了。但不少“好友”,我仅仅是跟他交流一次,便会删除了他。原因很简单,那些想当我“好友”的人,总是缺乏起码的真诚。尤其是那些打着“佛”印的教徒们,更是如此。其中的许多人,满口佛语,一脸道貌,却连做人的起码的一点真诚也没有。他们当然知道我,知道雪漠是谁,读过雪漠的作品,甚至知道雪漠的联系方式,就是说,他已经得到了雪漠的全部真诚。在这样的前提下,我总是会首先问那些新到的好友:您的大名?等等。――许多时候,我的那些寻问,其实仅仅是在探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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