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仁宇迷信“大历史”,动不动用所谓“数目字管理”之类蒙人;鸦片战争之后的中国史,内外交困,朝廷、军阀都回天乏力,一盘散沙之民众,如何凝聚成力量,建立现代意义上的“民族国家”。黄仁宇区分“五四事件”和“五四运动”,这是区分新文化运动与五四运动的翻版。其实新文化运动是开启民智,五四运动是对抗政府。
作者文章归档:张开平

胡适与陈独秀十年恩怨情仇信札将首次曝光
两人经历不同,性格迥异,政见不同,这在当时文人间很正常,但情谊一直存在。说“恩怨情仇”有点儿过分:陈独秀被国民政府逮捕,胡适曾向蒋介石说情,请求放人。二人在某种意义上说,算得上“国士”,其通信为便于后人研究,该由档案馆收藏较妥。
温家宝:今年是非常困难一年流感疫情影响经济
总理深情地说,今年是我们国家非常困难的一年。我们遭受了百年罕见的国际金融危机的严重冲击,最近一些国家又发生了甲型流感疫情,也会对我国经济社会发展带来影响。但是我们相信,只要坚定信心,迎难而上,有党和政府的坚强领导,有正确的方针、政策和措施,有全国人民的团结奋斗,有工人、技术人员和干部的创造性工作和劳动,就一定能够战胜任何困难。
这话似乎是说,我们的困难是有外部危机、墨西哥流感造成的;反过来说就是,假若没有那该死的金融海啸、萨斯一样的猪流感,咱们的经济原本很健康。
手机阅读悄然在广州兴起教育界人士提出质疑
这篇报道多少有点迟钝,手机阅读早已在中学生、大学生群体兴起,也不限于广州一地。
手机阅读自然不能代替纸面品读,但是也算不得罪过,老年人玩不转的东西,招来的与其说是批评,不如说是忌恨。依我看,公交车上的手机阅读静悄悄,比大声喧哗好多了。只是这种阅读是否影响视力到值得关注。
五四学生领袖罗家伦:30岁当清华首任校长
罗在北伐时曾官拜少将,居然当上了大学校长。他特地去拜访教授陈寅恪,并送给他一本自编的《科学与玄学》,挂起了学者的招牌。陈寅恪当面送给罗一副对联:“不通家法科学玄学;语无伦次中文西文。”(联句里含着“家伦”二字,正揭出了罗家伦冒充学者的面目)
学者如陈寅恪,未必不懂政治,只是他并不牺牲学术谄媚校长;学潮领袖、政治人物当校长,难免尴尬,罗家伦只是一例。
韩寒当主编写得好坏都给钱:"脑残稿"千字250元
大家都认为韩寒搞笑,我倒相信韩寒是真诚的;问题在于杂志名称未定,是否获当局批准未知,就启动公开约稿,是否过于盲目?办刊思路是啥也未公开,先拿“稿费”作宣传,一副新贵派头,似乎高价一定引来锦绣文章,这也不合古今通例——“文必穷而后工”。这篇报道不全之处,参见附件:
附件:
韩寒博客: 新杂志的征稿信,征人信,稿费标准,投稿邮箱。(2009-05-01 04:35:34)
标签:杂谈
我主编的杂志向大家征稿,接受各种稿件,小说,杂文...
五四风云人物:“很打了几次大仗”的刘半农
“当编辑《新青年》时,全仗带感情的笔锋,推翻那陈腐文章,昏乱思想;曾仿江阴‘四句头山歌’,创作活泼清新的《扬鞭》、《瓦釜》,回溯在文学革命旗下,勋绩弘多;更于立道有功,是痛诋乩坛,严斥‘脸谱’。”
新文化运动、五四是年轻人的事业,刘半农那时只有20多岁,写出辛辣文章;婉转流丽的歌词“叫我如何不想她”还有文字学、民俗学上的贡献,真是天才,他也没辜负属于自己的时代。当代年轻人知道刘半农者不多,不过谁知道他,都会喜欢他!
葛剑雄:对杨振宁的报道中,关于其夫人的喧宾夺主
新闻就是新鲜事儿,再严肃的演讲亦有其娱乐的一面。葛先生正襟危坐惯了,经不起小报记者挑逗,其实根本犯不着如此大惊小怪,义愤填膺讨伐,反觉得葛教授有点酸。
杨振宁漫谈大禹,又不是写论文,不值得较真儿;如今明星走穴司空见惯,老科学家不顾年迈体衰而走秀,十分难得,我倒觉得记者还是抓住了事件的本质
国民阅读迎来新时代
这篇忽悠的文章,以“新时代”为题,本身就陷入老套。网络是在改变传统阅读方式,但在“新时代”该读什么上面则避而不谈;在哪儿读也是一个问题,我们社会主义中国60年啦,建立公共图书馆上面毫无建树,是因为我们贫穷、缺钱吗?“全民”、“公有”,最终竟演化成“官有”、“官控”,不仅是物质上,还有精神上
毛泽东推崇秦始皇写诗给郭沫若:劝君少骂秦始皇
撇开诗才、书法、学问,如果说康老是奸臣,郭老就是弄臣。由浪漫诗才起家的郭老,这位鲁迅称之为流氓加才子,走向弄臣,似乎有某种必然性。爱幻想、追求绝对、崇拜天才、能人等均属发酵因素。到了1978年,郭老聊发少年狂,一篇《科学的春天》,又迷倒学子一片。这人,没法说,谁给饭,跟谁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