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文章归档:吴高兴

吴高兴,浙江临海人,生于1947年。原浙江台州供销学校讲师,1980年8月在中国社会科学院《未定稿》上发表论文《社会主义制度下的劳动力仍然带有商品性质》,首开社会主义制度下劳动力商品性质研究之先河,1988年著有《社会主义雇用制初探》一书。1989年六四以后成为自由职业者和独立学者,研究领域为新制度经济学与中国民主化,致力于用经济分析工具研究中国当代民主进程,已发表《是“天下为公”的道德人,还是“唯利是图”的经济人?》《论解救政治犯和良心犯的策略》、《论中国民主运动从低潮走向高潮的逻辑机理》、《未来中国之命运:爬行的民主之路是个幻想》、《广义效用论与当代中国的民主进程》等专题研究论文。此外,还在《经济学消息报》等报刊上发表过多篇经济学散文。

一场商业革命正在我们身边悄悄地发生


一场商业革命正在我们身边悄悄地发生
吴苦禅
从淘宝网上购买的三角牌电饭煲,头天下午两点钟左右付的款,转天下午五点钟就收到了,从南京到临海,从付款到收货,居然只需一天多点时间,快递之快,真是出人意外!
自从到工商银行注册了一家个人网上银行以后,网上购物,再也不需要到银行排队付款了,半夜三更,只要心血来潮,随时可以上网搜索自己想要的东西,随时付款,方便至极。不久前刚刚网购了步步高复读机,现在又网购了电饭煲,而且质量都非常满意,至于网上购书,我则是老客户了,真是令人高兴!
老年人往往会告诫青年人:“网上诈骗太多了,网上买东西可得小心!”现在我才知道这是老年人在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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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几年:我们可以看到的精彩大戏是什么?


                          ——论经济增长、经济危机与民主化转型的关系

  21世纪的头十年已经过去了,在这第二个十年的开端,我们正面临经济单科改革三十多年未有之变局。未来几年,我们面临的究竟是怎样一种前景?这实在是朝野双方共同的心结。有经济学家说,中国经济还可以再增长20年,我无法相信这个预言。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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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十年宿命:是革命,还是平稳转型?


  

  未来十年宿命:是革命,还是平稳转型?

  吴高兴

  长期以来,我们读中国历史教科书的时候总会得到一个印象:2000多年来,每次发生农民起义,都是因为经济衰败,民不聊生,甚至饿殍遍地,哀鸿遍野。这就使我们陷入一个认知上的误区,以为革命的发生,历来是因为老百姓没饭吃,某些当政者则以为,只要解决了民生问题,使老百姓过得上温饱生活,就可以避免他们造反或革命,保持社会稳定。

  这种观点初看似乎很有道理,但仔细想想,如果老百姓只有在没饭吃,受冻挨饿的情况下才会造反,那近几年就不会发生瓮安事件、陇南事件、石首事件等等一连串大大小小的骚乱了—&md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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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丑重阳登高有怀


 

己丑重阳登高有怀
吴苦禅
重阳节携妻登高回来以后,伊乘一时之兴,作顺口溜一首,并多次嘱我为其改诗,我则一直置之未予理睬。今日伊又催得紧,我纠缠不过,遂静下心来,斟酌其原诗,觉得尚有些诗意,只是有景无韵,失之鄙俚,乃属可塑之材也。我几经沉吟,抡起板斧,该留的留,该砍的砍,该添的添,步其原韵,竟成新诗一首:
重阳登高云峰巅,蓝天白云绕天边。
满坡红叶拂面来,青山翠竹柴齐肩。
荆棘丛中听清泉,茂林梢头见炊烟。
回看故里觉路远,仰望山头更向前!
2009年11月16日
 
附:荆妻原诗
重阳登高云峰巅,蓝天白云绕天边。
青山翠竹柴齐肩,高山峡谷溪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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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大陆为什么出不了经济学大师?


 

中国大陆为什么出不了经济学大师?
——也谈诺贝尔经济学奖与中国经济学家
吴高兴
 
每逢瑞典皇家科学院公布诺贝尔经济学奖的时候,有关为什么从来没有中国经济学家获诺贝尔奖的议论总是成为绕不过去的话题。今年的诺贝尔经济学奖授予两位美国经济学家埃莉诺•奥斯特罗姆(Elinor Ostrom)和奥利弗•威廉姆森(Oliver Williamson )。这再一次触动了中国人内心深处渴望获得诺贝尔奖的情结。
 
威廉姆森是“新制度经济学”的奠基人之一,1980年代后期曾经两次访问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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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权的成本与收益


维权的成本与收益

吴苦禅

最近,我发现,用了三年的一号通无法使用了。一号通是绑在移动手机上的电话,用手机打电话每分钟要5角,但一号通每分钟只要2角。三年前,我花20元钱买了一个一号通的电话号码,又买了话费充值卡给这个号码充值,从此以后就用这个绑在手机上的电话号码打电话。一号通不知什么时候停用了,发行商铁通公司连个招呼也不打,现在就这样作废没商量,而且我记得,里面还有20来元话费,看来也被“不告而诛”了。于是,我上网向消费者协会投诉。
 
消协办事倒爽快,过了两天就打电话告诉我,已经跟铁通公司联系过了,铁通公司表示,一号通是全国统一停用的(&l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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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墙上的夏夜


 

城墙上的夏夜

吴苦禅

710,正是夏历闰五月的十八。酷暑炎炎的黄昏,富人门开着车在灵江边穿梭,江边也和东湖岸、崇和门广场一样,燥热而喧嚣,只有城墙上少人走,凉爽、幽静而富有诗意。我约了妻儿到城墙上消暑,我们带上草、薄棉被和枕头,在靠近巾山的路段找了一个空阔之处,打算在城上过夜。俗话说,十五十六长夜月,十七十八黑黄昏,将近九点半时,一轮明月驱散了幽暗的夜色,从东方冉冉升起,慢慢将银色洒满全城。我们放松地躺在月光下,诉说着世事的坎坷、人生的烦恼和对未来的渴望……将近午夜时分,妻子耐不住城上的寂寥,一人先回家了,我和儿子继续躺在草上看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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