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文章归档:周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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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个人眼中的外滩


 

    在我们了解上海,并用心体味上海带给我们不同感受的同时,我们也采访了一些对上海有着自己理解的人,来听听他们口中的上海。

 

 

复旦大学资深特聘教授 朱维铮:

    她,万国建筑博览会这是第一个印象。

    她,万国建筑博览会这是第一个印象。第二个印象是她的秩序。华界旁边后边就是南市,跟华界的秩序不能够相比,一个是在中世纪,一个已经到了近代,你笼统的讲西方我是不赞成的,因为中国人也可以做到这一点,但是中国人不想做在华界的地方,他们做了,那么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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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卢浮宫遇见紫禁城——东西对望


 

   《当卢浮宫遇见紫禁城》终于制作完成要和大家见面了。首播在上海纪实频道,明年年初,还将在中央电视台新增的纪实频道再次播出。

 

    这部纪录片,我们拍摄制作了3年,前后前往巴黎拍摄5次。也算是完成了一次中西方文化对望的实验吧。

 

    给大家看一段我们片中的解说词吧。

 

 

字幕:拉开祖传的弓,把箭射到中国去!——古罗马诗人 贺拉斯 《颂歌》

 

这是卢浮宫里的绘画:面孔是西洋的,背景是东方的。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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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周斌先生的交流


 

周兵:周斌老师,中医学博士后,行医二十年,是我认为的高手,在广安门医院工作。我希望周老师能跟我们讲一下中医纪录片最重要的核心思想,在中医的历史和现状中最重要的几个现象。

 

周斌:我们一般的理解就是中国的土壤形成的医学。中医的体系对峙的西医,因为西医的进入才产生了中医的概念。这概念是新生的,针对西学。第二,阴阳五行、经络脏腑反映了中医的操作过程。第三,中医是种道。中医分很多的层次和境界,中医的“中”和儒家思想中的中庸的“中”意思是一样的,指时间和空间的不变异性,人作为本体在自然宇宙中的不变,是一种境界。中医是中间医学,讲究一种阴阳的平衡。“中”也讲究一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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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罗大伦先生的交流


周兵:我为什么想拍中医呢,一个是用纪录片的方式以正视听,到底什么是中医;再一个希望能帮助中国的中医传承下去。我们也想整合国际上中医学术界,之前有一个台湾朋友也想做中医,但没做起来,他给了我一个欧洲和美国关于中医的材料,看了以后很吃惊,中医在西方已经很热了。

    看了您的书,我觉得从传道的方面是最打动我的,通过故事化和人性化的细节来传播中医的文化,您这本书是目前我看到的最好的,文字特别切合年轻人。

 

罗大伦:我觉得我最用心写的是《古代的中医》这本书,写的都是医道精神,古代的文化对这些名医有什么熏陶作用。我特别希望讲讲医道,现在的人太缺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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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庆维的讲座


 

    在做《中医》期间,我有幸请到了关庆维老师来给编导们讲课,截取一部分供大家观赏!

 

   关庆维,中华国医名师,首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同仁堂名医馆馆长,中医名家。身于著名中医世家,是国医泰斗关幼波的嫡传弟子。他多年的临床工作中,追随十几位各具特色的导师进行临床研修。他参与创立了北京首家“名医馆”,确立了同仁堂“名医、名药、名店”的发展战略,成为中医药文化的一个亮点。

    中医文化的危急时期。

其实现在中医药文化还有民族文化正处于危机时期。因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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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中医


 

《外滩》终于快要上映了,也许在9月底到10月初。电视版的《外滩》也会在9月下旬在纪实频道首播。

下一个拍什么呢?就是中医。为什么想去拍中医呢?就是现在世道有关这方面的信息太乱, 又忍不住想拍一部还中医本来面目的、矫正视听的纪录片。有学中医的朋友告诉我,张悟本不是中医,李一的养生馆也和中医没多大关系。到底什么是中医?历史中又有哪些重要的人物?基本的核心观和方法到底是什么?我很想去了解。于是我们要开始一段寻找中医真相的路程。

人生就像一场接着一场要去表演的戏。在纷乱嘈杂的世道上,我们有时候很难有机会有耐心来听听自己内心的需求。我们人和我们身处的自然到底什么关系。在当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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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着手


 

《敦煌再发现》在2004连续三天在《东方时空》播出,获得极好的反响,让敦煌研究院的上上下下十分满意。《敦煌再发现》让敦煌研究院的樊锦诗院长对我们这个团队的创意给予了首肯,我们迅速进入了下一轮内容的策划。

2004年快要结束了,我们给中央电视台新闻中心的领导打了一份关于《敦煌》拍摄计划的报告。我们为什么要做这样一部纪录片?我们用什么样的理由说服领导批准我们做这样一部纪录片?

2005年春节前,我请来我的师兄郭长虹博士拿出了一部创意大纲,他请了几位学历史和学中文的博士共同撰写了我们《敦煌》纪录片最早的一部文本纲要。

创作这样一个选题,无论是对于文学还是影视艺术来说,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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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来去的缘分


 

 

20008月某日

 

之后,在这漫长的若干年里头,我的编导生涯不再和敦煌直接发生关系,它又变得离我遥远起来。

2000年后,《东方时空》开始改版,我成为改版后的获益者之一,当上了《东方时空》一个栏目的制片人。时间在那一年,是《东方时空》的总制片人。不久,我就陪着他去了敦煌。

我们又一次参观了洞窟壁画,又一次听讲解员讲述王道士的故事,又一次看到那些南北朝乃至隋唐时代的艺术杰作。但我在那时,说句实话,看的并不是很懂。还吃到了干拌拉条,我重点向时老大推荐了敦煌的浆水面,当他吃第一口便吐了出来。说句实话,这是一种味道极似北京豆汁的食物。

在后来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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