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西和葡萄牙的比赛在我看来缺乏基本的足球精神,像两个老江湖。说白了足球越来越功利化,游戏和竞技本身的很多东西早已丧失。第一次和同事们去北京的酒吧看球,发现看球的人比球场上的人更热闹好玩,喝着啤酒吃着烧烤,还有人边看球边打牌,少有几个目不转睛盯着屏幕看球的。也许世界杯更像一个超级party,世界各地的人们利用这个机会好好放松。
昨天又去了北京一个爱尔兰体育吧,那里百分之九十都是外国人,大部分是德国人和英国人。德国人用德语高喊德意志胜利,德意志前进;而英国人则用英语...
作者文章归档:周兵
巴西和葡萄牙的比赛在我看来缺乏基本的足球精神,像两个老江湖。说白了足球越来越功利化,游戏和竞技本身的很多东西早已丧失。第一次和同事们去北京的酒吧看球,发现看球的人比球场上的人更热闹好玩,喝着啤酒吃着烧烤,还有人边看球边打牌,少有几个目不转睛盯着屏幕看球的。也许世界杯更像一个超级party,世界各地的人们利用这个机会好好放松。
昨天又去了北京一个爱尔兰体育吧,那里百分之九十都是外国人,大部分是德国人和英国人。德国人用德语高喊德意志胜利,德意志前进;而英国人则用英语...
第一次看世界杯是1982年,一直到现在每年世界杯都会看。记得印象最深的一次是98年那一次,不是什么精彩的比赛,是因为那时候在西沙群岛的永兴岛,作为军事禁区没有居民只有驻军。当我们到达岛上的时候,按规定不能转播世界杯比赛。大概是由于我们远道而来,岛上的政委问我们有什么特殊要求,我们很不好意思的说想看世界杯,军队的领导竟破天荒的同意了。记得深夜的永兴岛非常的宁静,在海浪声的陪伴中我们看了多场比赛,据说一些解放军战士也因此沾了光,享受似的观看了世界杯。
今年的世界杯开始了,和我一起经历82 年、84年和90年世界杯的同龄人大多已经年过四十,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看世界杯的。过去我们总是聚在一...
《外滩》终于作为MIDA纪录片展映的开幕影片在上海新天地影城首映,现场座无虚席。
影片放映前,我对现场的观众说,《外滩》团队拍摄素材有一万五千分钟,长达数个月的后期制作,完成一部120分钟的纪录电影。我希望现场观看这部影片的观众能够看完这部长达两小时的纪录片,不要提前离场,是对《外滩》创作团队的鼓励。
后来,团队的副导演以及后期制作人员告诉我,在电影放映的两个小时里他们非常的紧张,时刻观察着周边观众的反应。大家会因为某句解...
纪录电影《外滩》将于6月7日下午2:30,在外滩旁的汉密尔顿酒店召开新闻发布会,并于当天晚上7:30于淮海中路的UME新天地国际影城首映。
《外滩》包括5集高清电视纪录片和一部120分钟的高清纪录电影,力图梳理上海时代更替和城市变迁的重要节点,呼唤属于上海人的共同记忆和情怀,满足世界对这座城市的好奇与兴趣。
演员(部分)
金士杰饰中年杜月笙
Jin Shijie --- Du Yuesheng
张殿仑饰青年杜月笙
Zhang Dianlu...
本集播出时间:大年初八(2月21日),央视新闻频道晚间9:30分。
“多年以来,我总是做着同一个梦。大漠深处,一个女子向我隐隐走来,她像是千年前的舞者,时空中的精灵,从大漠深处石窟里千秋寂寞的壁画中坠入尘世,悠然起舞,如花绽放,盛开在寂静的沙漠里。带我渐渐穿越时间的沙粒,靠近那悠远的舞梦……”
这是一个奇妙的时空隧道。置身其中,千余年前人们的生活、信仰、娱乐,扑面而来,恍若隔世。那时候,音乐、舞蹈占据着他们生活的重要位置...
本集播出时间:大年初九(2月22日),央视新闻频道晚间9:30分。
常书鸿旁白:
一个月的汽车颠簸生活结束了,我们于 1943年3月20日下午到达安西,从安西到敦煌的一段行程,连破旧的公路也没有了,我们雇了十头骆驼,开始了敦煌行的最后旅程。一眼望去,只见一堆堆的沙丘和零零落落的骆驼刺、芨芨草,塞外的黄昏,残阳夕照,昏黄的光线被灰暗的戈壁滩吞没着,显得格外阴冷暗淡……
留下这些文字的人叫常书鸿,后来被称为“敦煌守护神”。
1943年3月24日,也是农历春分的第二天,一支6人的驼队来到敦煌。他们来自重庆和兰州,...
本集播出时间:大年初十(2月23日),央视新闻频道晚间9:30分。
国立重庆艺术专科学校的高材生段文杰。战火余生,大批滞留在重庆的外乡人纷纷返回自己的家乡,而身为四川人的段文杰却告别了新婚的妻子,去他向往已久的敦煌。
段文杰辗转了一个月到达兰州之后,听到的却是敦煌艺术研究所撤消的消息,在兰州他见到了敦煌艺术研究所所长常书鸿,他对段文杰说,为了研究所的生存,我必须去趟重庆,前途祸福难测,你千万不要等我。
1946年的冬天,人们在兰州街头经常看见一个卖水的小伙子,那是段文杰在黄河岸边翘首东望,他在这里已经等候一年了。他坚信常书鸿会回来的。就是这个冬天,他终于等来了敦煌...
它是三危山上的那万丈金光,
是禅窟中的沉默寂静,
是藏经洞里的万卷经书,
是莫高窟中绘画里那一张张生动的表情,
是千年塑像上的那神秘的笑容……
它或许还是经过我们每个人身边的一位旅行者,
是月牙泉边芦苇荡里响起的风声,
是鸣沙山脚下随风流动的一株骆驼刺,
抑或就是党河边上草叶尖上的一粒露珠,
是我们每个人脚步下的一颗尘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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