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句话说起:人无所谓忠诚,忠诚是因为诱力不够;
人亦无所谓背叛,不背叛是因为背叛的筹码太低。
传统意义上的道德概念的力量是有限的,这种‘有限性’的根本是因为:真正的道德含义是真实的拥有的思想(这与仅仅的认识和认同是有根本区别的)。如,真正追求名利的人往往披着‘不一样’的外衣。外衣如同传统的道德;而追求名利则如同真正的道德。传统遇到真实,它的力量又怎么可能不‘有限’呢?
前言:
(道者,规律也)
道‘得’经:得到‘道’的经。
道者,境相宜而自现。此之道者,道之狭也(与我们平时所说的专业相似);道,人须臾不离也,其实,又何止是人,自‘存在’存有之时,就须臾不离,而且循从者,亦是老子所言之‘大道’,此道之法也,-----先不展开
先说一说人:人是欲望的,从这个基础出发,走在了欲望路上。在路上,自然的制约与人的自制,一部分人踯躅不前;还有一部分走向‘极地’,到达‘满欲’;‘满欲’而不知从道者困;走过欲望者取‘平’而乐,否则乐亦狭也,而不至常乐-----
(一)
道者,合天、地、人、物而易。境之万千,道之万千;反之,亦然。
人取其面,如立竿而见影;
人取其质,则不见其长却日益增高。
面者,万千也。
人之智有穷,万千无穷,是故,人累且疲也,终必弃也。
质者,根本也。虽深远,身心合一,可致也。
面者,急功好利者所乐为也;甚者,为不甚者笑;不甚者,为不求者笑。
质者,求智慧者所乐为也,至者,满欲而乐人也。
(二)
道者,永恒之物也。
境相宜,而道自现 ;境之失,貌亡而质存,道不改也。
道者,存在之言也。道之极者,存在之法耳。
与道相言者,非真不语也。
守其道,知其果,可作预言。
(三)
大道者,‘存在’之因,亦为‘存在’之果 ;
‘存在’无巨细,须臾不离,尽如此。
执大道者,
细,可择一己之‘有恒’;巨,可择人类之‘有恒’。
‘择’之道,御今之有以从之;制协因以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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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斋记
‘无’之存地,为‘无’斋。
‘无’者,以不见而名之,以存在而言之。‘水往低处流’,常所见者,流水,成之因者,高低之势、力之为也。以其不见而谓之‘无’。人之‘思’,人之‘内得’,不见之物,非不在也。以其不见亦谓之无。以此二者之‘无’汇,会而言之。
‘无’斋者,‘无’之存焉。万有为其象,变者为其动。‘无’之存,‘有’为之貌,‘新有’言其动。‘无’之动者,其速为‘有’之首,为‘有’之末;‘无’之存者,无限不能尽其意,兆毫亦存其音容。‘无’之动、‘无’之存者,‘平’者,言其因示其果,‘平’,‘无’动、存之法耳,貌循之。
‘无’斋,非一人或几人之所,非一时一世之所。‘万有’之‘无’斋与‘万有’恒在,无视时空;人之‘无’斋,与人恒在。人偕心取意可通‘无’斋。入得‘无’斋,取万一之得而复出者,制新有而趋善,世谓之贤;取万一之得不复出者,则困或惑非解之不脱;无心之人,穷生不可见之,而尽循之;入得‘无’斋,取其法复出而法人者,世谓之‘王’;取其法不复出而法己者为圣,圣者,居‘无’斋,尽‘无’为,其心不心、其意不意,而终无‘无’。是故,取‘乐从万道’则无忧,取忧则行‘风’平天下,天下之平,以‘无’平之,圣法人法己,恒天下矣!
写此文,意倡新文化,盼有识之士可获‘心得’,行‘无为’之‘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