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话中国世纪35——危机中的社会冲突


 
 

第35章 危机中的社会冲突

新年之夜带来了好消息。我刚刚写完对墨尔定律网志读者最美好的祝辞,电话响了。是杰夫.维克。我和杰夫相识已经大约5年了。他通过我的邮发时事通讯联系,在互联网繁荣的高潮期,他让我成为一家没有崩溃之前没有做出任何产品的公司顾问。
但是我们一直保持联系。他喜欢我的正直和态度。
而且这是春天,我的兴致恢复了。亚特兰大的斯塔秀让我产生了一个有点大的生意点子。为什么不向人们展示以下他们手机的价值,有些东西他们持有者忽略了,然而这能为手机生产商带来收益,同时对销售商也有效,这就是它的教育功能。
吉夫称之为自我跟踪,因为他拥有那种表示方法。而且他为此工作。我现在比一个顾问做的还多,尽管比一个合伙人少。我建立了内容表达,我写时事通讯,一旦他打电话来我就和他聊这些趋势。同时他做工作,建立站点,写商业计划书,写吸引天使投资的文件。
现在无论如何,他很兴奋。“我们得到了,”他说话没有导言。“我们拿到钱了。”
“有多少?”
“我们在估值1000万美元的基础上获得100万美元,”他说。
 “那太好了,钱从哪里来?”
“约翰.耶特”
“我对他一无所知。”
“好啦,实际上是他控制的基金,南方软银。他在最近两个星期做了些交易。我把东西给他看,聘请了他的律师事务所。他惯用此道,我不过是一小杯啤酒,但是那也很可观。因为他对钱很耐心的。
“只要他让我们接触那些天才的种子基金,就不赖,我猜,那么现在会发生什么?”
“现在我们要组织一个团队。我要你加入团队。每年5万美元怎么样?”
“它听起来比没有好太多了。我将为此做什么?”
“就现在而言,不超过你现在做的。但是只要我把其余的团队人员聚齐了,我再与你联系。再见。”他随后挂断电话。
我有了一个工作,一个好工作。一个真正的工作。这些年来第一次。自从大繁荣以来第一次。哇。
我不再需要乔伊.雷德福德钱了,我还应该为他努把力。而且既然我有时间,我核计着从何入手。
我的邮箱里有来自他的一个消息,我得到了网址。我将浏览器开足马力,开始工作。
这个地址是一个招募广告,但是内容含混。有些东西在上面,例如“收回你的祖国,”但是要收回的祖国,我们要对方的敌人有点多,名义上对付的是中国人。他们看起来就是,甚至IBM也是中国人的,尽管他们仅仅在几个星期前把电脑生意卖给一家中国设备商——联想。还有一些毛主席的照片。
没有提到他们将要做什么。我决定用Better Who is来尽可能地查看网站的注册情况。许多这些天的注册者隐藏了身份,那样我就没有什么希望了。但是这些家伙都是笨蛋。有一个地址,索尼维尔东大街2400号。一个月前我刚在那里给雷德福写了一个故事,关于WiFi联网的一个野外烤肉大餐。我在一个大教堂前迷了路,来来去去开了好几趟。我用GOOGLE差了这个地址。这个地方不是恰好就在教堂,也离那里不远。
我又看了看注册名。邦尼.费斐?那是一个假名,我想。但是我把所有东西存在一个文件里,打开雷德福的邮件。像我预期的那样也没有什么内容。警长的电话号码,几家被入室抢劫的地址,一些报纸已经做过的故事链接。我已经在AJC站点上注册,可以看这些故事,但是我要尽力而为,寻找那些名字。
第三个故事,是关于诺克罗斯的抢劫一家仓库,我发现了一个名字,引文是,“邦尼.费斐,53岁,索尼维尔人,说一连串的抢劫并不令他惊奇,”故事说。“他们用倾销和补贴拿走了我们孩子的钱。美国人不能坐以待毙。”
同样的名字。但是,不。那是一个源自小说的名字,“安迪.格利菲斯秀”白痴枪手的代表。我用二次检索查这个名字。不,这也是一个摇滚乐队的名字,一帮以拉斯维加斯为基地的当20多岁的家伙。我看乐队名单。没有邦尼。有道格,戴夫,维斯顿,杰瑞米.琼斯,安德鲁,斯潘塞。也许一个枯井。
邦尼费斐又出现了,它也是一个燕麦啤酒的名字。还是安大略一个素食主义作秀的狗,还有在ESPN钓鱼节目里向导的绰号,真名叫戴夫。
这里又有这个名字了,在右翼牧师詹姆斯.德布逊博士的讲演中。“我不想回到奥齐和哈里特的岁月。那不是真实的。我要回到梅波里的日子,和警长泰勒、欧伯及其他好家伙。(鼓掌)当邦尼费斐说的时候,你们不是仅仅喜欢他的话,‘我的整个身体不就是一个武器吗?’”
我查看了乔治亚白页的最后一个名字。非常肯定,一个在索尼维尔西南休大道邦尼费斐。我看着电话号码。随后返回那个站点的注册,同一个号码。
我拨了一个电话。我告诉这个接电话的男人,我看到他的网站,对此感兴趣。他用一个怀疑的腔调说,很多人对此感兴趣。我不得不证明我的兴趣。怎么样?我问。他给了我一个在诺克罗斯的海狸废墟路的地址。“如果砖头打破窗户,我会知道的,我会继续联系。’
“不要打到这里,”我突然补充,害怕他会在我追踪他的时候跟踪到我的地址和本人。“这是工作号码。”我给了我的手机号。放下电话,我就看地址。它是一个佛教寺庙,我注意到,有些东西称作Buddhabuddies.org.。
一个双重游戏,我意识到。对于佛教徒,因而是中国人和“那些没有传统性倾向的人”。我从后院拿了一块砖头。只有新闻业的原因才会去做。
当到了车里我有一个受到打击的感觉。我拿出手机给寺庙打电话。一个女人的声音回话,很淑女的味道。我解释了一下我在做什么,她说了一桩更令人惊奇的事。
“今天我们被从这里赶出去了,但是在我们离开前,我让父亲往那个窗户里丢砖头而且大声叫喊。有什么用?
你打赌这事会发生,我说。“你为什么那样做?”
“那个房东是个混蛋,”她说,一点也没有佛教风范。“浑蛋的名字叫邦尼费斐,从索尼维尔来,曾经听说过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