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物极必反是普遍真理。
华国锋“两个凡是”论的意思是凡是毛主席肯定的都要坚持,凡是毛主席否定的都要反对,所以继续开展着“批邓、反击右倾翻案风”。在经济方面,华国锋还曾经指示要搞“十来个大庆油田”。
大庆油田使中国脱了贫油国帽子,在此之前,在中国天南地北行驶的汽车都在顶上戴着一个大气包,里面装的是天然气。(我在2004年的想法:我国从石油进口国转为出口国又转为进口国。如今,凯迪拉克
在政治方面,全国开展了“揭批‘四人邦’运动”和“说清楚活动”,“说清楚”是要把与“四人邦”及爪牙的关系说清楚。后来定下来“三种人”,一是与“四人邦”有关系的人;二是参加“打、砸、抢”的人;三是参加武装活动的人(上海在“四人帮”被粉碎后还有人策划武装行动)。
在经济方面,全国开展“学大庆、学大寨”活动,简称“双学运动”。我厂成立了“双学办公室”,我进入了双学办公室,开始了我的经济工作生涯,参与制订工厂规章制度和工程的工时定额。
当时我厂的厂党委书记潘其昌在“文大”中受排挤到黑龙江,他有两个优点,一是虚心学习,二是说过的话都认帐。他直接领导“双学办公室”的工作。上海渔轮厂从“四人帮”的重灾区一跃成为“全国学大庆先进单位”,潘其昌升任上海市水产局党委书记。以后,潘其昌到中央党校学习,我们参加了对他的40多个项目的评价,胡耀邦挑选了一些学员见面谈话,其中有潘其昌。潘其昌再回上海后,担任了上海市财政贸易办公室党委书记,以后调任交通银行董事长。
曾经和我一起劳动过的谭乃庸恢复了厂长职务。
我是
1977年冬天,中国恢复高考,570万考生走进高考考场,正常的高等教育又恢复了。中国历史上的科举制度其实也是西方文官制度的先驱。我没有参加恢复的高考,当时一位中层干部对我说,现有的大学生我们也没有用他,我们在用你,你还要考大学吗。
我想我的成家并非是青春的结束。记得在太平洋战争紧张进行的时期,麦克阿瑟将军会经常注视装在镜框里的一篇小文,这篇小文的题目是《青春》。也许是英雄所见略同,松下电器公司的创始人松下幸之助几十年中一直把《青春》作为自己的座右铭。我至今仍不知道《青春》的作者是谁,我想他一定是这种精神的实践者。文章中的青春定义为“一种永恒的心态”、“坚强的意志”、“想象力的高品位”、“感情的充沛饱满”、“生命之泉的清澈常新”,而老态龙钟是因为“放弃了理想的追求”。文章说,“我们的心中都应有座无线电台”,“不断地接受来自人类和上帝的美感、希望、勇气与力量”,“竖立天线去收听乐观进取的电波”,即便你已经80高龄,“你仍会青春焕发”。我认识一位企业家,他在当年退休的时候,就以此文作为给同事的告别词,我知道他至今还在按照文章的精神实践着。青春和年龄有关,但是它与心态和状态更有关。青春是生命历程的骄傲、是生命之花的盛放期、是生命交响曲中的华采乐段。我们不能控制年龄,但是我们能够控制情绪。不要说岁月无情、青春不再,我们可以有永远的青春。生理上的青春易逝,精神上的青春永远。
PC机在1977年诞生于美国。
(时代录音)1977年的一首歌:《再别康桥》,由才子徐志摩作词。“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阳中的新娘;波光里的滟影,在我心头荡漾;软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摇。在康河的柔波里,我甘心做一条水草。那榆荫下的一潭,不是清泉是天上的虹,揉碎在浮藻间。沈淀彩虹似的梦,寻梦撑一支长篙,向青草更青处漫溯。满载一船星辉,在星辉斑烂里放歌,但我不能放歌。悄悄是别离的笙萧,夏虫也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中国轻轻地告别了政治,迎来了经济。我挥一挥手,告别了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