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主义与资本主义经济学的对应统一
——如果没有邓小平经济理论就没有当代马克思主义经济学
崔长林
请注意，笔者在标题上用了个新概念——对应统一。对应统一不同于对立统一，否则就没有提出这一概念的必要。为何要提出这一概念？因为笔者发现，我们有些经济学家只知道马克思主义经济学与资本主义经济是对立的，而不知道它们也是对应的，所以也就自然谈不到“统一”问题。最近，笔者有幸读到许兴亚先生的文章——《做马克思主义经济学的好学生》。读后，感觉是一篇好文章，至少是在向人们阐述某种道理。我对讲道理的人一般是很尊重的，不管他讲的道理是否有理，是否是真理。
一、什么是马克思经济学、马克思主义经济学？有什么本质特征
“理”这种东西是需要人们翻来覆去地讲的，因为真理和谬误一样都是相对的。今天的真理随着时空的变化可能会变成谬误，而昨天的谬误也可能会随着时空的变化而成为真理。为什么会出现真理与谬误相互转化的性质？除了时空在不断地发生变化，人们对事物的认识角度的不同也会对真理、谬误的客观性产生一定的影响。比如“日心说”曾经是真理，当发现它并非为宇宙的中心时就变成谬误。
1、什么是马克思经济学？有什么本质特征？
其实，马克思经济学也存在真理与谬误的这种转化性质。比如，在商品经济、资本经济时代或者说在市场经济尚不怎么发达的时代，“劳动价值论”就是真理——虽然一些资本主义经济学家们未必赞同，可是，由于存在着投入与产出的正比例关系，存在着“资本是由剩余价值转化而来”的这一基本事实，所以我们就不能说马克思经济学是谬误。但是，这不等于说在生产过剩条件下它仍然还是真理。
大家知道，真理的相对性是马克思主义哲学思想的一条很重要的原则，而作为马克思经济学来说当然不能例外，否则马克思经济学就变成了绝对真理。在文革期间，就曾经有人把一些领袖的文章和说过的话当作“绝对真理”，甚至有人说“一句顶一万句”，显然是反马克思主义的东西。现在有些人想把这种反马克思主义的东西强加给马克思，虽不能说是别有用心，但肯定是不对的，站不住脚的。
什么是马克思经济学？笔者以为，是在“古典经济学”基础上，由马克思、恩格斯等人建立起来的一种经济理论体系。其主要过程是，从资本主义经济社会的细胞的商品入手，揭示出资本产生、增殖、积累的奥秘。当然，我们也可以把它认为是专门研究、揭示资本产生、增殖、积累、扩大规律的科学。但是，需要特别说明的是，试图揭示这一规律的人绝不只有马克思，还包括资本主义经济学家。
我们应当敢于承认这一点，因为如何实现资本增殖不仅是马克思需要揭示的，也是资本经济发展所需要的。那么，马克思做了些什么？如果没有搞错，他揭示出资本是由“剩余价值转化而来”的这一基本事实。至少应该承认：没有剩余劳动就没有剩余价值，没有剩余价值的转化也就没有资本。所以，马克思经济学又被称为“剩余价值学说”，也有人把马克思“剩余价值学说”称“劳动价值论”的。
当然，以上不能说是马克思经济学的全部，还应当包括“扩大再生产理论”等等。但需要说明的是，“扩大再生产理论”是在“剩余价值理论”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因为没有剩余价值的转化也就没有“扩大再生产”的可能。另外，马克思经济学、科学社会主义部分对资本主义社会内在矛盾的揭露即“社会化大生产与私人占有制之间的矛盾”性的揭露也是符合客观规律的，当然也具有科学意义。
但是，这并不等于说马克思经济学就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理论，就是绝对真理，就不需要与时俱进。尤其是不能把他的在资本主义制度下阶级斗争、经济矛盾的理论直接嫁接到社会主义，因为社会主义毕竟不同于资本主义，虽然在社会主义社会在一定范围内仍然存在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当然，也就更不能把存在于社会主义中国社会的私营企业主当作具有资产阶级性质的“中产阶级”对待。
笔者以为，阶级历来都是一个比较的范畴，因此在不同的社会制度下和不同的国家里有不同的阶级的划分。更重要的是，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让一些沿海城市先开放起来并不是阶级矛盾、阶级斗争的结果，而是我们的党和我们的政府所倡导的，当然也是符合中国国情的。如此，您又如何给那些不从事商品生产、经营而能够依权谋私的贪官污吏的阶级属性？如此，您自己又该属于何种阶级成分？
2、什么是马克思主义经济学？有什么本质特征？
笔者以为，马克思主义经济学与马克思经济学是有一定区别的，表现在马克思经济学是由马克思本人创立的一门经济学。而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就不同了，它除了应该包括恩格斯的经济学思想，还应当把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的经济学思想和“三个代表”的重要思想，其本质是与时俱进。而从这个意义上说，马克思经济学仅是产生于资本主义时代的一种经济学，不是社会主义经济学。
当然，这也不是说马克思经济学对社会主义经济社会就一定没有科学价值，而是说它只有相对意义上的科学价值，就如同当相对论力学产生之后，经典经济学仍然存在其科学价值一样。但是，如果用“万有引力定律”来替代爱因斯坦的“质能关系式”肯定会存在问题。当然，存在问题的不仅是马克思经济学，资本主义经济学同样会存在问题，因为其研究对象不是扩大再生产，便是投入产出关系。
亲爱的读者，从描述上我们不难看出，“扩大再生产”和“投入产出”理论经典物理学意义，因为它们实际上都是在讲投入于产出关系的，而从所描述的状态上看，与经典物理学的质量与能量的关系也十分相似即质量越大所形成的能量越大；引力与两物体质量的乘积成正比，与距离的平方成反比。
所以，有时候为了说明问题，笔者也把马克思经济学与资本主义经济学统称“经典经济学”。于是，人们不禁会问：马克思经济学真过时了吗？还具有科学性吗？笔者以为，这就需要一分为二地看问题了。第一，在供不应求或商品生产过程中是不过时的，因为在以上相对封闭的系统中仍然存在着投入与产出关系；第二，在供过于求或生产过剩的条件下，它不仅过时了，且是导致生产过剩的根源。
当然，在生产过剩的前提下，过时的不仅只有马克思经济学，也包括资本主义经济学。那么，什么是先进的经济学？笔者以为，就是由邓小平先生首先创立的“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的经济理论，笔者把它概括为“相对论经济学”。当然，笔者也不反对读者把它称为马克思主义经济学。为什么说邓小平经济理论既是相对论经济学又是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因为邓小平经济理论都能体现其性质。
什么叫“具有中国特色”？体现的就是相对论力学的实质——相对性、同时性、差异性，就是说同样的事物、物质在不同的时空环境中其质能关系是不一样的，是存在质量、能量差异的。当然也体现了马克思主义哲学、科学社会主义的精神实质——承认商品、资本、市场的物质性，承认中国正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差异论的思想；确定了“贫穷不是社会主义”，“只有发展才是硬道理”。
二、马克思经济学与马克思主义经济学的微妙区别与内在联系
我们应该承认这样一个事实：马克思主义经济学绝不等于马克思经济学，如果要问马克思主义经济学与马克思经济学有什么区别，我看主要表现在：前者是能够与时俱进和能够经受时代考验的社会主义经济学而后者是不能与时俱进和不能经受时代考验的经济学，根本区别就在于能否“与时俱进”。
1、马克思经济学与马克思主义经济学的微妙区别
笔者以为，真正意义上的马克思主义经济学是从邓小平“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经济理论”开始的。当然，这也不是说，在此前的马克思经济学、科学社会主义、列宁主义和毛泽东思想中就没有马克思主义经济学的成分，而是说如果没有邓小平开创的“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理论”即中国正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理论，那我们就不能说马克思经济学是能与时俱进的社会主义经济学。
第一，马克思经济学的研究对象本来就是存在于资本主义社会的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关系，虽然揭示出了资本主义必然灭亡和社会主义必然胜利的历史发展趋势，但由于他对社会主义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认识可以说仅仅是一种想象，所以它的理论势必缺乏对社会主义现实的研究——虽然对巴黎公社产生、存在有一定理性的认识和总结，但巴黎公社的产生、存在毕竟属于“空想社会主义”范畴。
第二，苏联的“十月革命”虽然诞生了人类历史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但由于社会主义社会和社会主义经济究竟应该怎么搞，不管是列宁、斯大林，还是毛泽东可以说都未整明白，误以为只要社会制度改变了经济制度也会随之改变，却忘记了“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和“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这一基本事实。于是，包括中国在内的一些社会主义国家，在商品经济尚不发达时就搞起了计划经济。
当然，这并不是说，社会主义国家就不能搞计划经济，而是说在什么时候搞、时机的把握非常值得研究。二战后，欧洲也搞过“计划经济”，因为当时物资极度短缺，甚至还像中国一样发过“商品供应卷”呢！如此，也就说明，在赤贫状态下，适当地搞一点“计划经济”是完全必要的。之后，欧洲进入其经济发展过程中的“黄金时代”，那种所谓“计划经济”或“经济计划”便被资本经济取代了。
笔者承认，二战后中国大陆的经济基础确实不如欧洲，因此适当地搞点计划经济也是可以的，因为那时的中国也处于赤贫状态。可是，与欧洲不同的是，在此后的一段时间里，我们不但不搞市场经济，而且连商品经济也没有搞起来。最不能容忍的是，我们非但不搞商品经济、市场经济，而且把搞商品经济、市场经济看成是资本主义的东西，结果把商品、资本、市场物质形式拱手让给了资本主义。
30年后，中国人才开始觉醒，而第一个觉醒的人，便是中国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邓小平。在哲学上，他提出了“猫论”——差异论的思想；在政治、经济上，他提出了“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市场经济、计划经济都是经济手段”、“贫穷不是社会主义”、“一国两制”和“只有发展才是硬道理”、“两手都要硬”等一系列闪烁着马克思主义经济学思想的理论，为迷惘中的中国社会指明了前进的方向！
2、马克思经济学与马克思主义经济学的内在联系
实践证明，只有邓小平的经济理论才具有马克思主义经济学的性质与意义，因为他的“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理论”抓住了马克思主义哲学思想的精神实质——具体情况具体分析。什么叫“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当然是根据不同社会主义国家的具体情况发展经济的经济理论。这显然是马克思经济学不曾想到的。上述，难道不是马克思经济学与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即小平理论的微妙区别吗？
可以肯定地说，如果没有“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经济理论”的诞生，没有举世公认的中国经济的迅速崛起，也就不可能有真正意义上的马克思主义经济学。试想，一种并没有使社会主义国家在一个较长的时期里经济强大起来的理论，并导致东欧剧变和前苏联解体的经济理论能算作是马克思主义的东西吗？否则，又将如何解释在相当长的历史时期里众多的社会主义国家经济欠发达的事实呢？
当然，这个问题绝不能让马克思一个人承当，因为马克思经济学研究的对象本来就是资本主义的社会制度、经济制度和共产主义社会的社会制度、经济制度。换句话说，马克思并没有预想到在资本主义与共产主义社会之间还存在着一个社会主义社会制度、经济制度的存在。其实，这也正是在我们的一些经济学教科书上为什么缺乏社会主义股份制企业、股票市场、期货市场、资本市场介绍的原因。
这又是什么意思呢？就是说在马克思看来，股份制企业、股票市场、期货市场、资本市场等经济形式均属于资本主义社会的东西，因而也就自然是与共产主义社会所不容的东西了。然而，问题也就偏偏出现在这里，也就出现在了在马克思所预见的那五种社会制度或者说五种社会形态中偏偏忽略了或者说偏偏没有预见到社会主义，这个介于资本主义社会与共产主义社会之间的社会形态、经济制度。
当然，这也不能去责怪马克思一个人，因为马克思毕竟是一位具有生物学意义上的人而不是具有神学意义上的神。也就是说，要求一位具有生物学意义上的人而不是神学意义上的神的人，去做连神仙都作不到的事自然是不切合实际的。令人欣慰的是，由于中国出了个邓小平理论即“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理论”的话，不要说社会主义救不了中国，恐怕中国也同样救不了社会主义！
以上说明，把马克思经济学发展为马克思主义经济学是需要与社会实践结合起来的，仅凭空想万万不成。另外，也是更重要的，那就是，是否坚持马克思主义的关键在于能否将马克思主义与本国的社会主义实践结合，表现在是否能够坚持唯物主义世界观和方法论，而绝不是不分青红皂白地从马克思的《资本论》上摘录出只言片语，来向人们推销、膜拜，还喧嚣什么“要作一位马克思的好学生”。
三、马克思主义经济学与资本主义经济学的对应统一
唯物辩证法告诉我们：凡是“对立”的事物同时又是“统一”的，否则也就谈不到“对立”。什么意思呢？就是说世界上没有只“对立”而不“统一”的对立统一，否则就是违反了辩证法。马克思主义经济学与资本主义经济学当然也不例外了。道理很简单，那就是，对立的事物都存在着内在联系。
1、马克思主义经济学与资本主义经济学的对应
试问，马克思让你们拿他对资本主义经济的研究成果来考量社会主义经济来吗？难道你们不知道资本主义与社会主义是性质不同的两种社会制度？什么叫“好学生”？拿150年前的资本主义社会现象来对照社会主义的私营企业、个体工商业者、纳税人，这种行为还能称得上是“马克思主义的好学生”吗？难道在你们所拿工资中，没有私营企业、个体工商业者、纳税人的血汗钱？如此亏心不？
当然，这也不是说，在一些私营企业、个体工商业者、纳税人中救没有不法者；难道在国有企业和集体企业中救没有不法者了吗？你们都是些什么人？为什么要打着马克思的旗号作着反社会主义的勾当？难道你们不知道社会主义是多种经济成分并存？而且将在相当长的历史时期里也不会改变？我深信，你们都是些《资本论》的博学者，但你们无论如何也不能拿《资本论》来否定邓小平理论啊！
什么是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只有邓小平经济理论才是当代的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因为正是由于有他的理论的存在才使中国经济走上健康、平稳、可持续发展的“快车道”，才使中华民族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你们为什么不多宣传、总结一些邓小平经济思想与理论？难道只有马克思经济学才属于马克思主义经济学？邓小平“一国两制”的伟大构想和“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理论”难道就不是马克思主义？
你们为什么不多关注点现实和未来而总在一些历史问题上纠缠不清？为什么总要把经济学划分为资本主义的和马克思的？这种分类一定正确吗？什么叫马克思主义经济学产生以后古典经济学裂变为了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和资本主义经济学两部分？如此又何谈向西方学习一些先进的科学技术和管理经验？难道你们不知道经济的阶级性是人赋予的而不是经济事物本身所固有？经济物质有阶级性吗？
笔者承认，作为一种物质，资本确实能成为资产阶级榨取工人剩余价值的工具，但你们一定不要忘了，剥削工人剩余劳动的一定是人而不是经济物质——商品、资本、市场。难道在身无分文的流氓无产阶级中间就没有剥削者了吗？在那些杀人犯中难道都是资产阶级？什么叫“贫穷不是社会主义”？
应该承认：不管是马克思主义经济学还是资本主义经济学，所研究的对象都是经济事物、物质的运动规律而绝不仅仅是人与人之间的阶级关系。难道人与社会、人与自然、人与其他物种的和谐就不研究了吗？请问，自然生态是怎样遭到破坏的？难道不是只考虑人的利益而忽略了人与自然的和谐？可持续发展理论难道是马克思先提出来的吗？香港实行的是完全资本主义制度，与中国大陆对立吗？
2、马克思主义经济学与资本主义经济学的统一
当然，这也不是说世界上就不存在对立的事物，因为没有对立同样也没有统一。大家知道，马克思经济学与资本主义经济学历来是一种对立的关系，可以说是针锋相对的。可是，如果我们静下心来考虑，就会发现所谓马克思经济学与资本主义经济学的对立仅仅表现在对资本来源问题的对立。也就是说，两者仅仅对资本这种东西究竟是由什么东西转化而来的问题产生了对立，并非是完全的对立。
再说，世界上的事物也不都是对立统一，一定还会存在与对立统一对立的对应统一。有对立为什么就没有对应？有排斥为什么就没有吸引？有矛盾为什么就不存在差异？否则“矛盾发展”的观点怎么成立？唯物主义辩证法告诉我们：任何对立的事物都存在着可以统一的地方，否则对立同样也会消失。如果说马克思经济学与资本主义经济学的对立是关于资本来源的对立，那么，两者的统一又表现在哪里呢？笔者以为，两者的统一就表现在，它们都是关于资本产生、增殖、积累和扩大的一种学问！
但是，邓小平经济理论就不同了，因为它不仅把马克思经济学的合理内核继承下来，提出了“先富带后富”的主张，而且也从资本主义经济学中批评地吸收了一些营养，提出了社会主义也可以搞股票、期货、金融市场的主张。尤其是《南巡讲话》发表后，一片片经济特区在沿海地区迅速崛起。事实证明，商品、资本、市场并不存在阶级性，也同样能为社会主义经济服务，因为它们全都是物质！
而在30年前，这显然是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我们的国家不仅没有复辟了资本主义，而且越来越变得美丽富强起来！如果像马克思经济学说得那样，“资本不是物”，当它被用于商品生产时就变成“资本家榨取工人阶级剩余劳动的工具”，那中国经济能够有今天的伟大辉煌？否则，我们干什么还要引进外资？干什么要将科学技术转化为生产力？这一切的一切不都与商品、资本、市场有联系？
毋庸质疑，作为一种物质，资本不仅资本家可以利用，广大的劳苦大众同样也可以利用！请问中国有多少老百姓变成了百万富翁、千万富翁、亿万富翁？难道他们的财富是靠对工人的剥削带来的吗？换一个角度，也不知有多少百万富翁、千万富翁、亿万富翁在一夜之间就变成了“穷光蛋”，那他们的钱又被谁给“剥削”了去？而这一切的一切，难道还不正说明，商品、资本、市场就是经济物质？
同样的商品、资本、市场既能为资本主义社会服务，也能为社会主义社会服务当然是马克思主义哲学、经济学思想；同样的商品、资本、市场在资本主义社会与社会主义社会所产生能量的大小不同当然是相对论经济学思想！如果认识不到资本的物质性、规律性、客观性，又怎么会有邓小平经济理论的问世？如此，当代马克思主义经济学的代表不是邓小平理论难道还是马克思创立的那种经济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