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钟因何毁弃?瓦缶为谁雷鸣?


 

黄钟因何毁弃?瓦缶为谁雷鸣?

——平民经济学家是中国经济学家的脊梁

 

/崔长林

这里讲的“黄钟”泛指“主流经济学家”们,这里讲的“瓦缶”泛指“支流经济学家”们。如果把“支流经济学家”视为“平民经济学家”也可以,因为凡属“支流经济学家”者均不富裕,也不高昂,而且也缺乏“搂钱的耙子”。所以,把“支流经济学家”视为“平民经济学家”可以说是恰如其分的。但是,这并不是说,他们不是“吃干饭”的而是一定是“吃稀饭”的,因为经济学家吃的绝不是一般食品而是经济学、管理学理论。更主要的是,经济学家、管理学家不是“食客”而更是“厨师”。

一、黄钟因何要毁弃?

然而,令人遗憾的是,如今的经济学、管理学的“特级厨师”们却很少再做饭了,而是干起了卖“菜簿”的职业(根源是自己本来就没有真东西)。相反,一些连经济学、管理学的“大雅之堂”均没有权力登和登过的人们,却花钱在殿堂的外面“赚吆喝”。为此,为了说明问题,笔者把前者们称为“黄种毁弃”现象,而把后者“瓦缶雷鸣”现象。此两种现象当然都不是正常的现象,且有“中国特色”。

首先,先让我们一起讨论一下“黄钟”因何而“毁弃”的原因。笔者以为,“黄钟毁弃”的原因主要有以下几方面——他们是些已经生锈或原本未出过炉的黄钟。第一,他们学的本来就不是具有现代意义上的经济学、管理学,或者说他们压根就是计划经济的产物,因此,对现代企业制度、企业管理、金融体制压根就很陌生;第二,即便从“西天取经”归来,由于他们生活在社会主义的中国而不是资本主义的中国,所以他们所学的,也就自然是“所学非所用”。第三,他们压根就没有自己的经济学说。

对于前者来说,可以说没啥可抱怨的,因为他们曾经学过的那些东西已不再实用,即便有些东西还有用,但由于用得面很窄,而且普通大学生们都掌握,所以也就缺乏使用价值了。因此,在这种情况下,“失语”也就成为最佳“经济学选择”。另外,也是最重要的,那就是,他们说什么也不愿意把多少年来积攒下来的“老本”由于一时的“语失”而断送。于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便成为座右铭。

对于后者来说,由于他们没有从“西天”取来“具体情况具体分析”的“真经”,所以抱怨“生不逢时”便成为“唯一”的本能。另外,当然也是很重要的,那就是,虽然他们一般都是些博士、博士后或博士生导师什么的,可是,与他们的取经那里的“佛祖”们相比,自然没有话语权,即便有,他们也不愿意留下一个“拍共产党的马屁”的恶名,如果再拍不到“点子”上,那岂不“白学”了不是?

所以,当香港的那位所谓社会学家“丁大炮”开炮之后,大陆这些所谓的“主流经济学家”们只好采取“集体失语”的态度。绝不是说他们没有看到媒体上的鞭挞,而是在装着“没看见”。反正大陆经济学家不是我一个,你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到点能拿工资否?只要到点能拿工资,到时候能从企业得到实惠,这一天就没有白活。至于说经济学、管理学的阵地上响起炮仗,伤不着自己便飘飘然。

二、瓦缶为谁而雷鸣?

如果把“主流经济学家”当作“黄钟”,那么“平民经济学”自然属于“瓦缶”的行列。可是,笔者搞不清楚的是,为什么“黄钟”们要“毁弃”,而让这些个“瓦缶”们却要“雷鸣”?这种现象的出现究竟是否“正常”?如果正常,“主流经济学家”们对得起老百姓发给你们的工资?如果不正常,“平民经济学家”是否有越俎代庖的嫌疑?显然,上述两种解释都不能令人心悦诚服。那么,根源在哪里?

然而,令人振奋的是,与“黄钟毁弃”现象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一些在经济学、管理学殿堂外面“扫地”和“端盘子”的人们,由于不归“厨师”们管,所以有机会、有可能将自己手中的各种盘子即“瓦缶”敲个不停。但是,读者一定不要小看了这群人,尽管他们得不到国家领导人和那些“主流经济学家”的欣赏,但由于他们脚踩着大地,工作在一个现实的空间里,所以他们有“雷鸣”的实物。

在这些人中也有两种类型,一种是为大陆经济学家打抱不平甚至可以两肋插刀的,一种是站在同样是“诋毁”者行列的。或许有读者会问,作者是属于哪一方的?我的回答是,当然是属于“瓦缶”之列的了。于是乎,便有人搞不清楚了,这些“扫地”的和“端盘子”的人,为何要越俎代庖来管“大厨”们的事?是为祖国、为企业,还是为自己?或许有人会说,当然是在为自己。其实,完全错了。

错在哪儿了?当然是错在,如果将“主流经济学家”与“平民经济学家”“为自己”的那一面提取“公约数”以后,那么您就会发现,“瓦缶”们才是一些坚持真理的人呢!都是一些希冀祖国兴旺发达的人呢!如此,是否说一些“主流经济学家”则“非也”?是的,因为他们是一帮不敢承担责任的“经济学家败类”或者说就是一些“西方经济学家”们的走卒!要不然,他们为何会连发表见解的勇气都没有?试问,这是一位“主流经济学家”、“有良知的经济学家”、“爱国的经济学家”们拥有的素质吗?

只要上与“经济”有关的网,人们不难发现有这样一种现象的存在:那就是“主流经济学家”们在忙着往腰包里搂钱而一些“平民经济学家”却在满世界地兜售自己的“真知灼见”。每每见到这种情境,笔者便情不自禁地热泪盈眶。可以肯定,此泪绝不是在为“主流经济学家”们流的而一定是在为“平民经济学家”的不幸而淌的。于是,笔者不禁要问,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你究竟怎么了?难道真没有人出来主持公道?难道“主流经济学家”真比“平民经济学家”有玩意儿?谁应为真理负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