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析方舟子现象
王达水/文
方舟子以学术打假而名扬四方，其学术打假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一是打论文的盗版、二是打学术首创成果，三是随心所欲乱打一气。因而，他的学术打假工作中，正确与谬误皆有。
方舟子学术打假中的正确性，主要在揭露“论文剽窃、照抄、重复发表、一稿多投、弄虚作假、学术成果的恶性炒作、学术中的非科学性、假文凭”等方面。显然，这样的学术打假无疑是正义的、正确的、积极的，具有促进作用的。
方舟子学术打假迅速高涨的基本技术方法，在于运用网络资源与网络传播。
方舟子学术打假中的非正确性在于：
1、学术打假个案中的理由不充分
方舟子在“11.27”演讲及之前就说：“我不敢说我战无不胜，因为有时候也会出点问题。我也不敢说我们网站上登的文章都是无懈可击的，特别是不是由我本人主打的案例，有时候会出差错，我们发现了，就澄清、道歉，都有。但是我是尽量要做到以事实为根据，以逻辑为准则，做到有根有据。”、“我打击学术腐败、打击伪科学，可不可以批评？当然可以批评，如果发现我哪个案例打错了，有根有据地指出来，我会接受，该道歉就道歉，该澄清就澄清。”
可是，方舟子的学术打假活动中却不是按他所说的那样去做，仅仅只是在舆论上说说乖面堂皇的话来抬高自己而已。因为，他在对一些学者的首创性学术研究的打假中，热衷于用他的“三节棒”刹手锏：“1、你的学术论文没有在国际上发表。2、你的论文没有在国际核心刊物上发表。3、你的论文尽管发表在国际核心刊物上，但是被引用不足。‘三节棒’的运用特点在于‘一棒’打不着，就用‘二棒’，‘二棒’打不着就用三棒，中国大陆的学者肯定不经打。”
“第一棒的应用事例如：打张颖清时一棒就搞定，尽管张的学术研究中确实存在一些问题，但是，这是学术研究中的正常现象，有哪个学术研究成果特别是世界前沿的成果是一蹴而就的？然而，方的著述中却说：“任何对科学研究规范有一点了解的人都知道，能够表明一个人的学术成果是否得到国际学术界公认的必要条件是看他是否在国际学术期刊上发表了论文。那么张颖清在国际学术期刊上发表过论文吗？没有，一篇都没有。检索国际学术期刊数据库，没有一篇论文提及什么‘全息生物学’。”
“第二棒的应用事例在打蒋春暄数学成果中显威，即，方说：“一般读者可能不知道，美国数学学会主办的《数学评论》并不是什么权威杂志，连杂志都算不上，其实只是个数学论文搜索工具，与数学有点关系的杂志、论文都被收录进去。既然蒋春暄在《代数·群·几何》这种至少还算是数学刊物的杂志上发表过论文，那么他的名字和论文题目出现在《数学评论》中，是正常不过的事了。但是被《数学评论》收录和在其中的排列位置，并不能说明论文的重要性和获得承认的情况。以蒋春暄的论文被《数学评论》收录来反驳‘蒋春暄没有在权威杂志发表过论文’，就像用Google能够检索出某人的网页来证明此人的重要性一样的荒唐。”
“第三棒的应用事例，是在打生物学同行郭申元的生命科学研究成果中乱舞，方说：“这是一篇很平常的生物化学论文，看不出有任何杰出的地方，遑论‘在生命科学研究中的巨大贡献’。该论文发表至今，只被引用了29次，这对生物化学论文来说，并不算高的，可以说影响不大。”
“事实是一个不曾在国际学术杂志特别是顶级杂志发表论文的普通技术人员田中耕一，仅凭一次学术会议的论文交流，似乎并没有怎么被学术界在论文上引用，然而却获得了人们意想不到的世界顶级科学大奖。可见，方舟子的“三节棒”打假戏法，在2002年诺贝尔化学奖获得者田中耕一的获奖事实面前是多么地无力与荒谬呀，这是一个博士级的学术打假英雄与权威多么美丽的笑谈呀。”（引自：王达水著《说说方舟子“学术打假”中的非学术性》见发展论坛的科技探索栏目：http://forum.xinhuanet.com/detail.jsp?id=24997736 或见：http://www.xdlbj.com/bbs/dispbbs.asp?boardID=1&RootID=54662&ID=54662&page=1）
可见，方舟子学术打假的几个典型案例，其理由是不完全的、不充分的，因而不满足“完备性”之科学原则，是不能成立的。尤其他强行定义别人的首创性学术探索与研究工作是“伪科学”，就更是极其站不住脚的，是极端不负责的。
尽管如此，可是，中国科学院院士何祚庥却于 2005-11-26在《青年时报》发表《为什么我总是支持方舟子》。文中强调：“方舟子之所以战无不胜，因为每有论战，必定以事实为根据，以逻辑为准则。方舟子所主办的新语丝上所刊登的文稿，总是以有无事实，合乎逻辑为选用与否的判据，而不是搞什么“人情稿”、“关系稿”，更不会去刊登什么“有偿新闻”！所以，新语丝网站得到学者群的热烈欢迎，每天的点击率至少在50万人次以上，新语丝网站也就自然而然地成为主流媒体。”
2、随心所欲的膨胀
方舟子的一些学术打假案例中，不仅存在强行定义、自以为是、偷换概念、瞒天过海、脱离自然、西学绝对等等谬误，而且还有强词夺理之诈，特别是趁对手的言论不那么充分的情况之际，就更是拿着放大镜来寻找他需要的素材，进而任意扩大其推理效果，以彻底打垮别人而后快，是文革遗风的一种突出表现。比如，在他谬误性地打击国学大师季羡林、著名爱国者与时评家李敖之时，以及随意地、无理地否定工程院院士傅志寰的重大学术成果之时。
他多次说，“我喜欢打权威的假”，“重点打击地位高的人”。他的确是打对了一些学术地位相对高一些的人的学术抄袭剽窃之假。但是，他也错误地打击了一些学术权威或地位高的人的正确的学术成果与成就。其中，张颖清、蒋春暄、郭申元，都是他信手捻来的小菜，而季羡林、李敖等则显然是他有意识、有选择地主动恶意进攻的重量级目标。还有，由于他对中医学的无知，进而说什么中医是“伪科学”。显然，这是对中医的诽谤。
“推翻学术权威，建立自己的权威”，这就是方舟子随心所欲的个人英雄主义，在学术打假中急剧膨胀的险恶用心。
3、谬误性打假是新型学术腐败
方舟子于“12.27”在浙江大学演讲中（http://xys.dxiong.com/xys/netters/Fang-Zhouzi/interview/zheda2.txt），针对关于“学术腐败的危害性，为什么我们要去打击学术腐败？”之题目时说：
“第一个原因就是学术腐败违反科学规范，造成不正当竞争，这指的是科研资源、学术地位方面的竞争。弄虚作假非常的容易，靠剽窃，靠捏造数据，要发表多少论文都可以。脚踏实地认认真真搞科研的人，怎么竞争也竞争不过造假的。如果让这些搞学术腐败的人、弄虚作假的人能够得逞，占据了比较高的学术地位，那么那些脚踏实地干的人就没有出头之日。这些弄虚作假的人一旦掌握了实权，当上了院士，必然会去打击那些脚踏实地干的人。就像武大郎开店，不要比他长得高的人，不要有真才实学的人。”
“第二个原因是败坏科学界的声誉，阻碍科学进步。大家知道中国社会现在很腐败，而且那些不该腐败的领域，像教育领域、医疗领域，都腐败了。现在学术界也腐败了。学术界本来是最不该腐败的。做为学者，搞学术研究，本来就是为了求真，追求真理的，是最不该弄虚作假的。为什么学者、科学家在一般公众的心目中地位那么高，形象那么好，就是这个原因。这样，有人搞学术腐败，也就把整个学术界、科学界的名声给败坏了。所以从某种程度上说，学术腐败是最严重的、最大的腐败。学者本来是社会的良心，社会良心都没了，还不够严重吗？”
“还有一条原因是损害公共利益，因为搞科研，很大程度上都是用国家的资金在搞。那么，搞学术腐败，就是在浪费纳税人的钱。有的学术腐败是和经济腐败相勾结的，那么，就是在骗消费者的钱。所以这些都是在损害公共利益。”（引自方舟子“11.27”演讲，http://xys.dxiong.com/xys/netters/Fang-Zhouzi/interview/zheda2.txt）
然而，方舟子关于在科学领域里对他人学术研究与成果的学术打假中，却存在许许多多公然的言论谬误：存在学术理由不完全或不充分的地方，甚至是偷换概念、强行定义、指鹿为马、恶意炒作等等谬误，因此，其相关学术打假案例的结论进而不能成立。
同时，他在许多研究领域进行的学术打假，具有资质与论证依据不足的欺骗性。比如，他在大庭广众就公然地屡屡指责中医是“伪科学”。因此，他的谬误的学术打假，显然具有他上述所说的前两项危害性之特征，是一种打着科学旗号的新型学术腐败——用他的名与势（他目前的知名度和他的网站与其它各类媒体巨大的宣传功能）来进行为其所欲为的非理性的所谓学术打假。
4、明知故犯
方舟子“11.27”演讲中强调：“学术批评和学术打假是两回事”，可是，他在打假张颖清的生物首创性研究、蒋春暄的数学前沿探索、郭申元的生物基础性课题方面，本来都应该是清清楚楚的“学术讨论、探索、批评、批判”的性质，是直面学术课题的问题。可是，经他一番并不完全充分的理由的打击，这三位学者的学术研究竟然就都成了“伪科学”。
显然，他是在把明明白白的“两回事”，强行当作“学术打假”这一回事，甚至是和揭露学术论文的剽窃那类，只要经过简单比较就可以发现种种问题的那回事。
可见，文学功底及其深厚的方舟子的乖面堂皇之言，是其掩人耳目的手段，是自我表现标榜的广告。
可见，明知故犯，是他的伎俩；居心叵测，是他的良苦用心。
5、谬误性学术打假的危害
方舟子谬误性的系列学术打假，已经对中国科学技术界产生一定不良影响，甚至有些已经产生了相当的危害与损害。这不仅仅只针对当事人，更涉及到相关单位、机构、学院。当然，一些被“错打、误打、瞎打、乱打”的个人或单位，近来已经通过法律手段来维护他们的尊严。
众所周知，一年一度的诺贝尔奖，是颁发给那五个指定的学科里的那些对人类的文明进步作出巨大贡献的首创成果的研究人或发明人的，哪怕他们的首创成果极其简单、原创者的地位极其普通、甚至课题论文也不曾在杂志上正式发表。当然，科学技术的研究与探索是极其艰难困苦的，是具有风险的，也绝不是一蹴而就的。特别是当前沿探索的萌芽如果被扼杀于诞生之初的话，那么，一切可能的改观、进步与发展的机会将从此没有。
显然，如果方舟子式的谬误性的学术打假继续泛滥的话，则必将对今天来之不易的，全面贯彻科学发展观所推动的全面创新之历史进步，产生一定阻碍与干扰；必将对中国的全面迅速之和平崛起，产生一定阻碍与干扰。这是那些不希望中国强大的国际霸权主义所期望的，所力所不及的。
笔者曾经说：“我王达水今天不妨预言一下：下一次，方舟子大概要用‘汉语学术论文不是真正的学术论文’之规范（标准），来对大陆学者的研究成果进行学术打假了。当然，正直的每一个人都会提醒他方舟子：汉语是联合国官方语言，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丁肇中先生常常用汉语面对世界，尤其在重大学术活动中。方舟子还会有什么关于学术打假的学术洋相呢？人们拭目以待。”（评 方舟子 “11.27 ”在浙江大学的演讲，见新华网 http://forum.xinhuanet.com/detail.jsp?id=25513223）
当一种病毒已经广泛蔓延与提升发展之际，一种有效的方法就是发明与使用预苗，是正确及时的，是科学的，是合乎大众利益的。
推论方舟子下一步可能的学术打假发展趋势，实际上是一种超前抵御病毒滋生和蔓延的有效“预苗”。方舟子以科学的旗号，大兴非科学的学术打假，实在犹如是一种侵害全面自主创新的病毒，来自美国的方舟子之病毒。超前地预防，适时地提醒，是杜绝和减小病毒危害的有效措施。
现实的情况是，方舟子已经开始以随心所欲的态度，谬误百的出言论，断章取义、随意夸张的恶烈方法，来打击他认定的部级院士的学术之假。
冷静观察，这个连大自然都不敬畏的方舟子，他那以“天不怕、地不怕”的理念所煅造出的学术打假矛头，下一步将对准谁 ？……
6、妄图利用网络工具实现个人超越法律
大家知道方舟子在中国进行广泛的学术打假，但大家大家还知道他的学术打假中包含了许许多多的“错打、误打、瞎打、乱打、谬打”的成分。他往往总是用他某一次学术打假的正确性，盲目地等同是他后来所有学术打假行动的正确性。比如，他直接用西医的方法来判定中医，甚至撰文把中医打成“伪科学”。他还说：“中医和中药要区别开来”。可是，他却不对西医如是说：也应该把西医和西药区别开来。显然，人们要问，一个把“医”与“药”强行分开来的人，是不是已经患了神经病？
最近，他被肖传国在武汉江汉法院起诉的，因学术打假所至的名誉纠纷案，一审败述（2006-07-23）。法院判他赔偿原告三万人民币，并向原告写出道歉信并经法院审批同意后在网络媒体上公布。方舟子不服，非但不上述，反而却写出《驳斥武汉江汉区法院的荒唐判决》一文，且于2006年7月31日在他的新语丝网站公布（http://xys.dxiong.com/xys/netters/Fang-Zhouzi/bkb/xiaochuanguo.txt ），并在网络上广泛传播，进而对武汉江汉法院极其办案法官造成名誉影响，甚至是一定侵害。显然，方是一个想当然的法盲。因为，他写出了定性法院的判决是荒唐判决这样的文章并发表，进而就直接在媒体表现为上是对“法院和法官的审判”的审判，这开创了中国法典上的又一个极具现代网络特色的先河 —— 利用网络工具，企图实现个人超越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