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深秋的夜晚:炸酱面和疙瘩汤
同学会,天天醉。
这个北京秋天的聚会,表面上就是如此!没有毕业离别的伤感,充满了久别重逢的喜悦。在这个还没到适合回忆的年龄,喝点酒是有利于谈谈往事的,喝得越多就谈得越深。
这个毕业16年入校20年的聚会,是离开大学这么多年的第一次同学聚会。我们曾经的母校那个叫北京水电经济管理学院的学校已经不复存在,现在它的名字叫华北电力大学(北京)。我们曾经读过大学的历史,可能只有靠这帮同学来互相证明了,否则还真说不太清楚,现在满大街都是办证的。所以聚会就显得具有双重的意义。
电经86的两个班,除了极个别自绝于同学没法联络的之外,还是来了有四十五六人。当然还有像韩俊同学为了给上海男人争光在家带小孩,刘悦春同学为了驾驶安全每天只能行驶 40公里,从河南濮阳到北京估计要走八天。这样有特别原因的同学没能来参加,大家也特别地理解。
同学会就在老师讲话中开始,我们广西离中央真的是太远了,到北京坐飞机都要三个多小时,当我们赶到聚会的假日酒店,老师正在喋喋不休地讲学校的变迁和发展。而且坐在台上的老师我已经一个都想不起来了,失礼!只有礼失而求助于边上的庄蓉同学,都是当年我们的任课老师。晕啊!十六年是真的太漫长了,完全改变了大脑的储存结构。
深秋的北京如何敌得过白酒的浇灌,三三两两的敬来喝去,16年后的重逢,还有比这更大的理由干它一杯。3号晚在基本清醒的时候就去了后海,最后把基本醉倒的施鸭子扛回了宾馆。4号晚是在基本醉倒的时候溜回了宿舍睡觉,胃里的酒倒回抽水马桶后就沉沉睡去了。十一点钟才又被唤起到K歌房去。
关于炸酱面和疙瘩汤的回忆,是一种需要也是关于友情的反刍。又唱又跳又喝之后,老唐、胡老球、韩德彪、李忠还有施鸭等等十来个同学依然不愿就此分别,凌晨两点对于北京可能很晚了,虽然在南宁可能街上还会有不老少人。北京的宵夜虽然比十六年前进不了不少,但吃什么已不重要,关键是有个理由继续耗着。谁能预测下一次的相逢会如何呢?每人要了一碗炸酱面还有两大盆疙瘩汤,我是喝多了就会清空肠胃的,炸酱面的劲道还有疙瘩汤的粘稠给了我对这次同学聚会最结实的回忆。
我是十月五号晚上的飞机离开北京的,除了李忠两口子,我是最晚离开的。从那来回那去,有相聚就有分离,同学就是一场遭遇或者是一场持续四年的遭遇,你没办法回避的遭遇。
这次北京深秋的遭遇,我一直无从下笔去描述它,过去了两个多月,还是觉得那碗炸酱面和疙瘩汤还有那样的夜晚,留给我难以磨灭的温暖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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