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爱上了文学,什么时候天天撰写文字,什么时候抱着电脑睡觉,什么时候啃着大饼看创世纪,什么时候开通了第一个博客敲下了第一行心境,这一切,都无从寻踪;还有更多的什么时候,竟是迷失了迷茫了成了空。
当又一场瑞雪撒满大地,当一片冰封尽锁北国,当零落的枯枝望着孤独的苍穹,人们在路上低着头匆匆,几片冰屑脆弱地掉落,化为一种永恒不存在。下一个冬天,他们是否重新出现。
望着大街上行行车流,灯影下它们呼啸而过;寒意凝成水流,疾速地奔驰涌动。
2006,在冰洁的时空中到了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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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说:再往前走,你同我一样,被人尊为古人,天天朝奉;也被人贬为古人,老祖宗的兜儿。
魔说:再往前走,你同我一样,被世人与神斥为魔,因为前面是邪恶之渊,坠入,万劫不复;
神说:再往前走,你同我一样,被世人尊为神,被魔视作对头,因为前面是光明大道,你的坚守与智慧得到的回报。
世人说:再往前走,你同我们都一样,碌碌无为,了此一生。
我站在灵魂之茫茫苍原,点燃了一枝烟,笑了,圣女为我斟满了一碗酒,烟雾飘起,火星闪烁;高渐离奋力击筑,乐声似要穿透茫野;我大笑,仰天长啸,酒倾泄而下,流入喉。战马一阵嘶鸣,鞘中宝刀开始躁动。
古人端着青灯,捧着黄卷;魔挥舞着丈八长矛;神执着权杖,世人推着车,他们都在看着我的手,我的战马,我的宝刀。
酒碗划了一个弧线,我迈开了脚步。
阳光打在脸上。
古人笑了。
魔笑了。
神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