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缉毒警犬一样做着同类的恶梦


[size=16]晚上,英语老师打来电话。 我以为又问多媒体教室的联系问题,紧张得忙解释,搞定了搞定了(因为前几天我刚泡汤了一次)。总不能被同一块石头拌倒两次。王老师笑,说不是这个,明天上课要用的教材片(光碟)失踪了。 我大惊失色。 我明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放进老师包里了,可半夜三更,谁给我这冤案作证啊。我像FBI一样询问班长蛛丝马迹,班长又比我还FBI地询问所有接触过碟机的同学。 可“不”就一个字,没人说两次。 我很焦灼我很内疚我向老师郑重承诺,明天第一个到教室去,要将教室所有座位都透视扫描一遍。然后老师悲伤的余音绕梁不绝,使得我后半夜的梦里充满了不安、奔跑和咆哮,简直和缉毒警犬一样做着同类的恶梦。 寻找了一夜,终于醒来。 刷牙时见到满面春光的王美女,她听说我的郁闷,大笑着说,哎呀,它在我的书包里,不好意思啦。我檫了把汗水,咬着锋利的虎牙,比狞笑还狰狞地微笑着连连说,没什么没什么,我虚惊一宿而已。 被主任叫到办公室,我没出大问题,就是交代一下本学期学习计划。老师问我有没有压力,我说哦当然(我想说当然没压力了)。老师说“对,有压力才有动力,有动力才好认真学习。”我说哦哦当然当然。老师又问,我又哦哦哦当当当…… 课间一起晒太阳的川川谈论小时候,她回忆“那时候除了我妈逼我练钢琴,一切都是美好,就连喝水都觉得爽快。”我说我小时候就没作业的概念,整天在大山里疯玩。我点着操场上的一种植物说“小时候我还吃过这家伙”。川川说“我小时候也特爱吃那个,还吸过梧桐花的花粉,可甜了”。我笑,对童年来说,幸福很简单。可为什么女生长大了,幸福就那么高不可攀了呢?完全和年龄不成正比。 中午回宿舍,免费坐了静静同学的顺风车。 那是一辆橘黄色的自行车,五成新五成旧。没奥迪那样拉风,但两个轮也使得我很满足了。可是下午上课就听她说,无人驾驶自行车失踪了。 我真是感叹啊,那么落魄的自行车,被贼爱上也不容易了。我不知道怎么来安慰她的伤感,只能说权当慈善了吧,兴许偷了你的不就偷别人的了,佛祖老师不是常教诲嘛,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就当车替你去了一次地狱吧。 遇事都这么想,恐怕也就没那么多烦恼了。 比如我那走失的手机,我就当被失聪的上帝借去玩两天。[/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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