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工,我们心中的痛──答张建平
巫继学
张建平说我在写作《“农民工”在中国经济中的十大革命性意义上文》时“搜肠刮肚”,真令人大喜所望。我实在没有他所想象的那么勤奋,也决无他所说的那种搜刮才华。我只是在工作之余,记录下自己的一些感受与思索而已。张建平还是手下留情,只说了“对
事物从来都是两面。也许我的行文潜伏了忧郁与悲伤,但我试图从农民工的不幸中读出他们的历史意义。不过,我确没有张某人的优雅,能够拿悲剧当喜剧读。我力图能够宏观些,我力图能够长远些,但能力与智慧所限,只写成了那个样子。力度不逮,深度不及,甚至让人感到有穿凿附会的印象。当然时不时地还是有些安慰,网友的鼓励有时可能从我的学生那儿听到。
张建平果然不凡,果然顺势也来了个“农民工的十大悲剧”。细读之后,我倒并没有看出他对我前文所诉求的观点有什么本质不同,说是在某些方面补充了拙文我看也未不可。
当然,张的一些批评我似乎一时还难以消化与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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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农民工和城市发展没有必然联系,如果没有农民工现象,城市会发展的更快。”这最多是一个猜想。比较一下有农大量民工的城市与少量农民工的城市,结论应当是不言自明的。珠三角,长三角与环渤海城市群的发展已经对此做了回答。
──张反问道:“通过打工致富的有几个?谁又会带着财富回到自己当年避而远之的穷乡僻壤?”“
最后,对张建平“农民工,我们留给后代的一个寓言”的立论,我本人不敢苟同。“寓”者,“寄托”之意;“寓言”者,寄托之言也。寓言,往往把普遍性道理,寄托在一个往往是虚构(也是真实)的故事中。我们今天出现活生生的农民工,是一个重大经济历史事件,它持续了四分之一个世纪,还将持续下去。说它是一个寓言,不仅费解,可能涉嫌牵强附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