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京报最近组织了一个关于80年代文化与文化人的栏目,并于2006年5月 20日在商务印书馆书店邀请艾未未先生举办一个“建筑不是‘建筑’”的关于“当下中国建筑、城市与人”的讲座。
新京报是将艾未未先生当作一个有着艺术家、建筑师的身份,一个有着代表符号的文化人看待的。
艾先生在一个小时的讲座时间里,差不多有半个小时在介绍他自己和他的个性化的人生经历,包括幼年时期对母亲管教的叛逆、一再地逃学、对中国失望之极、去了美国、进了贵族学校(都是贵族同学!)、退学等等,他希望人们知道,他天生就是与众不同,“凡是大众赞同的,他都会反对”,这就是他的个性和获取资本的方法,他本人也不断地在举出很多的例子,包括,他没有驾照,没有身份证,甚至是在谈到中央电视台时,还会不知道这家电视台的名字叫做中央电视台;外国人来了北京,会首先去他那里,甚至都不去故宫(天知道!)这就是他,那个叫艾未未的男人!
在他看来,印度人是不算洋人的,只有美国人、英国人、法国人、瑞士人等才算做洋人。而洋人对于他的崇拜(会有几个呢),是他不断津津乐道的,似乎,在这样的生活状态和情境下,他的个性和思想结构,甚至使他的肉体已不再是中国式的结构了,(可惜,艾先生始终是一个中国人,哪怕你永远不愿去申领一个中国公民的身份证!)
艾先生在讲座之初,首先将新京报划归臭报之一,并列举了他自己以为确凿的事例,其中之一,就是作为一个媒体,只去宣传张艺谋的先进事迹,而不去报道同时获奖的一个叫王斌(音)的导演的故事。他也不失时机,适时而恰当地对窦唯烧车事件加以评述,他赞扬窦唯的壮举很北京男人。
不用描述,也无法描述,因为在他的半个多小时演讲里对于中国建筑除了全面否定之外,没有一句可以当作笔记的话语。
艾先生最得意的,应该也是他近一年来,最自得的,就是他参与了奥运鸟巢的设计,在他看来,那个设计了鸟巢的设计公司是全球最牛B的,(但是,至少没人这样认为,因为,本人恰恰也参与了奥运村的规划设计和竞标,对于其中的阳谋最清楚不过了)艾先生想说的潜台词是:因为邀请我加入了,所以,这家设计公司就是最牛B的,我也是最牛B。这实际上是相互都不能证明的悖论。
实际上,作为一个单体建筑的设计团队,那么多的细节和环节,一个人在其中的作用是很小的,就像奥运村的设计团队,有日本的丹下,新加坡的刘太格;我相信,稍懂得建筑设计事务的人都明白,艾先生不过是一个摆设,一个被外国人(洋人啦!)利用的,获得中国文化符号的工具而已,(甚至会有坐下交易的用途和路径的)艾先生在其中的作用,他本人应该知道的。
但是,在此之后,艾先生已经不再是一个流浪和流氓艺术家了,是一个建筑师了!
在这个讲座过程之中,一个很清晰的,关于艾先生的生活和思想状态在头脑里形成了。
“自欺欺人”是不足以评价艾先生的这个自我得意状态的,它应该是在不断地“意淫和手淫”着自己,并且毫不知羞耻地,赤裸地,极度自恋地面对着中国建筑师群体和中国文化。
艾先生在讲座中,大量地运用调侃而尖锐的词语,语句不通顺,语言缺乏基本逻辑和顺序,结构混乱,大量使用单句式的、单段的、火化似的、刺激性的词语,没有推理、不需要逻辑、不需要论证,只有结论,一些武断之极的癔句。
所以,这种谈话,根本就谈不上什么文化,只是一个有文化的无赖和流氓。
虚无、虚妄、虚伪,这就是艾未未,一个文化三虚的男人。
这样的男人,内虚久了,还老喜欢外泄,最终就会是肾虚,一个废人!
所以,我相信,在文化上,艺术上,艾先生距离肾虚已经不远了;而在建筑文化这个领域,从来,艾先生就不曾有过肾,只不过偶然进入了这个臆境中,竟然让他有了勃起,艾先生就真的当自己生来就有这个“建筑的肾”了。
艾先生还第一次独家披露他曾经去过日本的靖国神社,他的从来没去过靖国神社的日本友人对他的举动惊讶时,艾先生还是表现了一贯的自得。
我不知道,永远也不想知道,艾先生去靖国神社的用意和他在那里究竟做了什么。
但是,我相信,这绝不该成为一个中国男人自得的经历和骄傲的资本。
艾先生,我想问一问你,在你的那个属于你自己的灵魂的身体的房子里,脱光你自己的衣服,请你看看、摸一摸,你还有多少中国人的构造,你还算不算一个中国人?
你会穷尽你那一点点的可怜的中国语文来否定中国和中国文化,想用你的母语洗去中国给你的痕迹和印记,但是,无论你在那里,无论你和谁在一起,无论到什么时候,你始终还是一个中国人。你始终要依赖你说你不想居住的中国这块土地和你所批判、否定的中国文化来养活你自己。就像你说新京报是一个臭报的同时,你还是拿了他们给你的臭钱。
艾先生,你一定要明白,没有你的父亲艾青,没有整整两代中国文化人对你父亲的尊重,你会有这么多的资本来炫耀?。
始终,你永远无法摆脱的,也洗不去的,无法否定的,你始终是艾青的儿子。
所以,作为一个文化人,一个热爱中国和中国文化的人,想请你闭嘴,也请你走开!
请让我们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