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文的清华传统:戴欣明感言清华校友总会,第十一届清华校友工作会议东莞行


 

文/戴欣明

2007年11月18日星期日

 

戴欣明感言清华校友总会,第十一届清华校友工作会议东莞行

 

五年前的一日,见友人,平日做建设工程项目,渴望学习。报考北大MBA,学完后有所感悟:“就我干的这行而言,应该读清华,北大毕业的人很少在建设口工作的!”

 

其实,清华并不是我们普遍认为的工科学校,资中筠在清华人文学院十周年庆祝会上的演讲时说到:“如果有一点特点,就是1951年毕业,是清华文学院最后一届文科毕业生,1952年院系调整,清华文、法、理学院都没有了,原来的文学院同学变成了北大毕业生,直到十年以前又重建人文社会科学院,中间隔了40年。”

 

我在读清华研究生的时候,灌于耳的是:读什么书不重要,读什么学校才是最重要的,以示励志。现在用清华的牌子在全国办校异常红火足能说明这点,很快发现清华的校友遍天下了。当然不仅仅如是,我认为更多的是清华传承独特的人文精神。现在清华把人文与社会科学放在一起是个大清华的回归。这让我们可以记得王国维的《人间词话》、钱锺书的《管锥编》、朱自清的《荷塘月色》等那些似乎没有什么能像工科具体“有什么用”,但是却影响到我们的灵魂深处的“灵丹妙药”。我们处在建设的年代,甚至有些盲目,这当中工程师的地位远比文人的地位高,就像现在房地产中的很多能士:建房子重要,哪怕是一个没有灵魂的建筑。所以然,经营管理层面也是技术层面的管理,对于人文的渗入很有戒心,而代之的是技术换钱儿,人生活的本源也与之远去,然而又发现他们乐得其然,以我看那多少有些行尸走肉的味道。

 

美国在200多年的整体发展中,在政坛中,最开始也是“工科”当道,因为的确有“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之法,随着社会的发展,如今已是“文科”政治。在我们国家目前还是工程师的天下。当清华人文与社会科学的重振,以及北大名声越来越大的时候,是否预示着人文社会的重现!或许能从这个时代起,人文真的能被更广泛的重视,我作为人文地产的倡导者也就不会孤独!当人文灵魂在这个社会中的至高无上之时,也是人民思想深处的净化!

 

 

戴欣明同清华校友贾宝筠、李建会一同参加清华校友总会,第十一届清华校友工作会议东莞行

 

东莞校友李亚明亲力亲为,左起:贾宝筠、李亚明、戴欣明李建会在御景湾大酒店

2007年11月18日星期日东莞

 

 

 

 

 

 

东莞观音山国家深林公园董事长黄江主持

 

 

会议结束后,全国的清华校友代表移步到宴会厅

 

东莞常委副市长也来祝贺

 

 

 

深圳大学教授蔡强,设计师姜萍,房地产策划人戴欣明

 

贾宝筠、李建会

 

房地产策划人戴欣明、栩荣集团董事长方平、招商证券李建会

 

 

 

 

 

 

 

东莞校友黄江在认真主持,安排细节

 

东莞校友李亚明把大会安排的井井有条

 

东莞校友赠送礼品给校友总会

 

戴欣明与校友商谈活动策划

 

深圳大学教授与清华大学美国大堪城校友会会长马喜庆

 

 

 

 

 

 

 

 

 

 

 

清华的人文传统

文/张岂之

 

 

  按照上个世纪30年代清华大学的规定:教授们在校工作五年,就有一年的学术休假,由学校资助去外国访问进修。著名的散文家朱自清为任清华大学中文系教授,于1931年利用学术休假,在英国伦敦皇家学院和伦敦大学注册旁听。据《朱自清日记》于该年记述,他有两次夜梦清华未能继续聘他为教授,理由是他在外国文学的学养上尚有不足。梦醒,全身冷汗,深感不发聘书颇有道理,于是他更加努力利用在伦敦的一切便利条件,来提高自己。

 

  人们会问:为什么如此?清华人文学者自身的修养达到一定境界,体验到“学,然后知不足”的真理,而且生活、工作在一个有着优良学风、校风的环境里,彼此相互影响、相互促进。更加重要的是,清华国学研究院和后来人文学科的建设以及全校的经验,被归纳为一种教育理念,这就是1941年清华大学校长梅贻琦在《就职演说》一文中的名言:“大学者非有大楼之谓也,乃有大师之谓也。”此理念说明:专家和大师不同,大师的知识结构和研究成果具有宽广、深厚、会通、创新的特色,而专家只是在某些点上有所研究并作出成绩。在人文学科方面,清华人文学科出现的大师不是一两位,而是群星灿烂。

 

(《清华大学学报》2005年第5期)

 

 

 

 

 

链接戴欣明一篇受朱自清《荷塘月色》影响所写散文:  

 

 

 

衡山脚下,乔老爷的水鱼伴随着荷花的香气

 

作者:戴欣明

2005年10月

 

 

 

 

 

衡山脚下,乔老爷的水鱼伴随着荷花的香气

 

作者:戴欣明

2005年10月

 

 

这些“景观建筑”已经在还衡山本色的活动中拆调了

所以这些也是一种回忆,起码我还在这里住过

 

 

 

 

 

 

 

 

(上)——浓雾与团队

 

六月,湖南衡阳,五岳之一衡山的天气正是变幻莫测之时。

 

 

我们住在半山腰的客栈,据说再向上走就没有客人可住的地方了。客栈的建筑属于仿古特色,四周绿树成荫,客房、餐厅依山而建、依山形而走,上上下下错落有致:不到跟前你真还发现不了她的存在;下可以观景,背有靠山,真是惬意的很。

 

此时,山下还是热浪滚滚,山腰却已凉气袭人。我们一行十几人收拾妥当后,兴致正浓:看天色尚好,大家就步行向山上走去。

 

 

 

向上走时,薄雾开始涌动;可能是水气比较重的缘故,雾沉沉地漂浮在地面,我们仿佛走在仙境一般。大家欢声笑语,不亦乐乎。

 

 

 

同行人中有一对初恋情人,其中小姐欢快的很,蹦蹦跳跳地踩者脚下的雾向前冲着。小姐穿者纱质长裙,裙子随着她那匀称的绣腿飘摆者,白云一样的雾缠绕着她的裙纱,远远的从后面望去有如仙女踩云归去一般,让人有那种恨不得追上去拉她一把的冲动。“仙女”的男朋友对她照顾有嘉,生怕她丢了似的,离开他的视线远一点,就会显现出着急的感觉,情急之中他的脚步未免有些加快;我也不约而同的加快脚步,同时,我的脚因为雾的缘故,大有深一脚、浅一脚的感觉。

 

沉雾实在是太浓了:当我的脚扎实地落在地上时,沉雾顺着我的脚向外翻泻着,好象是生着气并很不情愿的散开;不一会,沉雾又凝聚起来,犹如小孩的脸变化多端,也如孩童那样单纯得无所计较。

 

 

 

 

 

走着、走着,不知走了多远,脚下的沉雾越来越厚,犹如桑那房的蒸汽一样。天气骤然变得大雾浓密。这不免让我这些城市来的善男信女们想起了城市的霾;但是不同的是恒山的浓雾透露着迷人的水气,水气中侵泡着野草与鲜花的香气,似乎还有仙女的气息。香气伴随着水气不时随着山路的蜿蜒曲折以及风速的变化,显示着她那不同的韵味:一会浓,一会淡,甚至让我们忘记了浓雾潜在的危险。我们吸吮着雾水,雾气轻浮着我们的脸,就好象有我太太一次给我敷瑞士Valmont面膜的爽意快感:你敷的同时要闭目养神,体会着!似乎瑞士那白皑皑的雪山就在你眼前一样!这时浓雾好象变成了迷雾,迷得我们已经数不清我们自己上山的人数了。

 

 

 

我们这些人还都是第一次上衡山。浓雾越来越浓,不到五米就见不到人:这让我们这些初生的“牛犊们”开始怕起了“虎”。

 

这时同行的朋友手机响了,是山下的朋友打来的。不一会,背后就有汽车的喇叭声,驶进一看,正是我们的那些本不想上来的朋友:这些朋友在我们从深圳出发的一路上是开车的主力,这时他们本应该在客房中休息。听服务员讲:山上可能会有大雾。他们一时担心起我们来了;生怕我们吃不消就上来接我们下山。那知道我们正陶醉得忘乎所以哪!要不是手机的声音,我们似乎都以为自己成了仙人了。

 

我想:他们是怎么开上来的那?难道是开着“哈里波特”里的魔法车吗?

 

“不能在向山上去了,山上的雾更大。”他们停下车喊着。

 

 

 

我们感动着,这着实让我感受了团队的力量。我们在大雾中行走于山路上尚感步履阑珊,何况开车上山。

 

我们走近汽车,车好像从雨中行进过来一样,挂满了晶莹剔透的水珠。哇,坐车还是舒服,成为凡人还是很好的。我们的朋友慢慢地、稳稳地、小心地开着车,车厢里透着凉气;但是看上去大家都是那样的水灵,尤其是女士和小姐们,更是倍增妩媚。“名牌”面膜,好啊……

 

不一会,我们就冲出了浓雾;转眼又可以从林间看到了我们的客栈。客栈比先前更美了:一方面是从上面看下去的缘故,有一览众山小之感——秀山怀抱着,犹如山写意山水画一样,形散意联;另一方面,就好像我们的团队成员——虽然人在各处,但友谊联系着我们。此时山间的薄雾就像写意画中的飞白,联系着山山水水,也如情谊凝聚着我们:这就是团队,一个相互充满牵挂的团队。

 

到了客栈门口,又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我们的本地朋友来了;他站在客栈门口等着我们。先前我们上山时这里一点雾也没有,而此时,他的脚就好像踩在特效舞台上的烟雾里。他迎接着我们,脚似乎没有动,而人却动了。又一个仙人来了!

 

他满脸笑容地说:“还是先去吃饭吧!我请大家到乔老爷农家菜吃特色水鱼。那里还可以打牌。”朋友诱惑着……

 

 

 

 

 

 (下)——乔老爷、荷塘、水鱼、处理问题的方法

 

乔老爷农家菜馆坐落于衡山脚下:我们出了衡山石牌坊山门进入大路后向左走,开车10分种就到了。

 

乔老爷农家菜馆虽是普通的二层楼房,没有什么特别;而门前的荷塘却有另一番景象。虽然没有朱自清的《荷塘月色》的惬惬意境;但也足以让我们这些城市中长大的“公子、闺秀们”在荷塘边落下参差班驳的“倩影”。亮嗓、细语都回旋在晚风中。静静的霞光如流水一般,抒情地泻在这一片片叶子和花上。那“薄薄的青雾浮起在荷塘里,叶子和花仿佛在牛乳中洗过一样;又象笼着轻纱的梦。”

 

 

 

 

 

 

随着菜馆老板乔老爷的吆喝声,自然把我们分成了几伙人;因为离吃饭的时间尚早,其中的几位女士们依旧流恋于塘埂田间,忙乎着手上精致的数码相机。我知道荷花那清秀容貌要随着深圳的靓女们别处安家了。

 

我们的老朋友尽着地主之意,为我们准备着土生水鱼。他拿着水鱼给我们看着:水鱼昂起倔强的头,一会向左、一会向右,前前后后的爪爪向着不同的方向使着劲,煞有大义凌然之感,又似乎有所“感悟”着:

 

“哼,乔老爷又想让我们哥们去见上帝,可我不愿意去呀!”

 

朋友轻松地抓着水鱼并演讲着:“这土生水鱼让它就义前要先烧好一大盆60-70度左右的温水,放下水鱼,水鱼就会排泄尿液,十几分钟就会排干腥味。这样再上案后红烧,加上几粒新鲜莲子,味道非常鲜美。”朋友上下左右张喽着。

 

与此同时,男士们也显现出他们的好战本色。“不打几铺真对不起荷花与水鱼啊!”不知谁呼喊着。我不善于打牌,但是知道打牌与荷花、水鱼没有什么联系,那通常是男士们在靓女面前的冠冕堂皇的说辞罢了。当然配合的还不少;因为这位先生的话音还没有落地,扑克牌声似乎已经落到了桌面。

 

我们去了二楼的包房,包房布置得非常简单、整洁。最特别的是透过窗户可以看到荷塘,这种景象在城市中是看不到的。即使能看到也没有这方荷塘的自然、朴实。方才是在地面看,现在到二楼上看时,视角变了,景致也发生了变化:色彩更加绚丽了,水中映衬着山的倒影,和风吹动着水面,本不会动的山在荷塘里舞动了起来。朵朵荷花在微风中摇逸着,像是亲吻着水里的山。

 

打牌者中有位老友——卫东:他看上去是那种睿智的人。这时他显得那样的平静,同他平时的欢声笑语截然不同。他曾经同我说过:“无论你手上有什么牌,都不能让别人从你的言行中察觉出来。”这次的确让我见识了一把。卫东打牌同其他人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我预感,他又要赢牌了。果然,随着“反差”的加大,输赢的差距也在加大。我在卫东的旁边看着他的牌并观察着他的表情,我发现唯一不变的是他的表情……。其他人让我这个不善打牌的人都能看得出他们手中有什么牌。这不免让我联想到一些管理者的处理事情的行为方式。

 

通常,当一件问题需要处理时,随着每个人的性格差异,往往分为三个处理的方式:

 

一是积极处理,妥善解决。进而形成团队协作效应;

 

二是强烈反对,扩大事态。让非正式组织起作用;

 

三是莫不做答,不肯定也不否定,让问题自生自灭。

 

卫东当然把是第三种处理问题的方式升华了。无论第一种还是第二种,都有激动的一面。而只有第三种隐藏了一切,可谓不动声色。卫东在打牌的整个过程中,你很难从他的表情、呼吸、眼神、以及身体行为上看出任何变化。这是一个“赢”者应有的“包装”。

 

处理不同问题的确需要不同的处理方式,没有一定(定式)的处理方式。我知道卫东和他夫人——那有着大长今容貌并比大长今还要妩媚和漂亮的,是那样恩恩爱爱的一对,因为卫东确把处理问题的方式分门别类了。

 

沙锅中的水鱼透露着荷香以及浓郁的湘味,还多几分清醇与甜美。

 

哦,乔老爷的土生水鱼做的真香……

 

 

 

 

 

 

乔老爷的土生水鱼餐馆

 

 

戴欣明原创散文

2005年10月

 

 

 

清华校友徐卫东在衡山上

 

这时的戴欣明还是个胖子,与徐卫东在衡山祝融峰

徐卫东也是清华大学的校友

本文中提到的人物

 

 

 

祝融峰上的大庙上香很灵,记得从那时起,我人生新的高度开始了,并更加顺利!

 

 

 

这篇文章在2005年底有发出过,现在增加了一些新图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