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我们的金融机构在国际金融法制方面面临三大挑战,这三大挑战都不是虚拟的,而是真实的,不是遥远的而是很近的,不是肤浅的,而是影响深刻的。我们在法制建设的领域里面要有相应的准备,充分的研究。我想这三项挑战或者是三项标准,对我们金融业的经营者、监管者、学术界和立法者都是共同面临的重大课题。
第一就是银行业监管管理,最为直接的《巴塞尔资本协议》,04年非常震撼人心的新闻就是04年6月份巴塞尔委员会经过长达6年以上的时间研究听取各方面的意见,发布了全世界统一规范,叫《统一资本计量和资本标准的国际协议修订框架》,简称巴塞尔新协议。银监会是2003年年初成立的,成立以后别说同志们,连我自己也有侥幸心理,因为我一直在参与他们的讨论和辩论,总觉得没有那么快,众说纷纭,问题越讨论越多,没想到2004年6月份大家迅速达成一致,出台了新的法制和规矩。新协议是由最低资本要求监管当局对资本充足率的监督检查以及信息披露三大支柱组成的一个更全面,更具风险敏感性的资本监管框架,它吸收和反映了近年来我们银行业风险管理的最新进度,代表了当今资本监管和风险监管的先进理念。在最低资本法规的要求方面,新资本协议适应银行业风险管理技术方面提出计算方法有两种,一个是标准法,还有一种叫内部评级法。这两种方法走哪一种都可以,对于我们就是一个很大的挑战,标准法讲的是什么?很简单,因为时间关系我用最通俗、最简单的话给大家讲一下精髓。标准化,其实每一家银行,每一家金融机构百分之百使用外汇由此判定单个客户风险的权重,得出和风险匹配的最低资本充足率的水平。这里面有没有例外?有例外,第一类叫住宅类抵押贷款,因为千家万户,住宅类的抵押贷款统一有一个杠子,也就是在项的权重按35%计算。第二对众多我们讲的私营企业、个体户、工商个体户,叫中小企业贷款,中小企业的标准很小,这个权重也不同,75%。第三大类就是公司类别、主权国家、银行对手都要外部评价。这是标准法,中国要走标准法,马上第一个问题就是我们严重地缺乏合格的评级机构。评级机构有20、30个制度,但是评出来的AAA级公司也太多了,今天评AAA,明天就倒闭,因此我们斟酌许久,中国银监会决定不能采用标准法,因此大家觉得走内部评级法,但是内部评级法又谈何容易呢?内部评级法是要求你按照主权国家、国别风险,交易对手,金融机构、银行、证券、保险公司,以及你的客户,分三大类逐项进行三方面的概率风险。第一叫做批地可能发生的违约,一个一个客户查批地。这个东西得出来以后乘上它违约的状态变成损失,叫做LGD,根据你的违约你算出大致损失的量。这个损失的量可以计算出来一个EL,就是可以测算、估算的损失,这从哪里走,走你的拨备,你的拨备必须充足能够看到这一部分的EL。再把EL可以预见的损失乘上一个标准方差,就得出来UL,就是不可预见的损失,这个概率拿出来走哪?可以预见的损失做了这么多的交易对手,做的这么多主权国家的借债,这可以算出来从拨备走,算出来不可预见的损失这个量就要从你的资本金来走,资本充足率是这样算出来的。算出来以后加强资产评估和测算定出一个标准,这就叫第二制度;第三制度就是加强信息资产的透明度。
这种严格的标准,包括内部风险评估体系的完整性、有效性,对我们来讲是一个很大的冲击。为什么要搞这一套?现在不是富国俱乐部的时候,世界上全部赞成,现在所有新型经济体亚洲地区新加坡,包括越南都愿意照着这个做,这就是活生生摆在中国面前的,你做不做?你是亚国际标准管理的银行还是按照国际标准管理,所以这是对我们很大的挑战,这件事情做下去对银行业建立风险资本来抵御清偿性问题,变成一个激励的机制,我管得好资本充足率可以低,管得不好资本充足率要高,我是算出来的。这里面不但覆盖面更加科学和宽泛,而且使得风险的计量更为准确。提供了一个国际上的比赛游戏规则,但是大家都知道内部评级法,我们要做到这一步你要测算这五个一的概率,你必须要有健全的数据,健全的数据就必须要有完全可靠的IT系统,而且这种健全的数据是一定要跟着我的经济周期至少走两个周期,你才能得出一个比较可靠的结论。我们两个周期就是十年,我们一个周期就是一个五年计划(政府换届)。所以这一项工作对我们来说,时间上是挑战,内容上准备是挑战,能不能不管它,明确地回答不可以。按照新的标准和原来的情况就会有变化,而我们要“走出去”的战略是中央定的,中国银行从1912年开始就在海外有了分置机构,中国银行、建设银行、工商银行在各个发达的经济体国家里面都有我们的分支机构,这些地区都用了《巴塞尔2新协议》,必须要提供监管报告,要被别人所接受。所以将会出现一家银行两种制度,这是一行两治的情况,所以我们要迅速研究我国与东道国监管当局的制度,新资本流行顺周期效应等等,也是摆在我们面前亟待研究的课题。
第二个问题也是始料不及的,国际会计准则法则有两大系统,一个是法国的,一个是欧洲和其他地区普遍遵循的国际会计准则IRS两大系统,前几年我也有点侥幸,因为这两家也是打得不行,所以当IRS国际会计准则想要进行突破性的产生39款41条条款的时候,我都没有理会他,因为美国佬坚持要保护美国文化,哪晓得安南事件出来以后,以及恐怖主义袭击造成许多银行支付系统的瘫痪,使得美国的监管者变得稍微谦虚一点。因此最后他们决定向IRS国际会计准则妥协,在去年突然通过了IRS39款。IRS39款的通过,这不光是对银行,对证券、保险和所有的企业影响关系极大,它具体地来讲,就是对于你的资产是按照负债,按照历史成本计价,还是按照金融成本计价,他们认为金融成本计价可以更快反映企业包括银行的金融价值。对于银行业、证券业的影响主要体现在第一我们搞的衍生品产品交易应该反映在资产负债表内,即使在交易之初,它的价值是零,也需要计入到表内,在复杂的金融工具的交易当中隐含的期权和担保等都要以某种方式反映到资产负债表里面,这种做法将会影响到企业和银行的损益、资本金、资产负债率,资本充足率和损失拨备。第二损失和收益的实现时间,不再是人们关注的主要问题,就是我这个东西可能会有损失,会有收益,什么时间不关注,因为金融工具价值的变动已经动态反映在你的PML里面,就是损益表里面,同样的道理如果资产出售方仍然保留资产的收益应以某种方式完全反映在资产负债表里面,这样影响资产证券化的会计处理方式,所以我们现在正在酝酿资产证券化的活动在会计法则上没有给予支持。第三交易的经济非形式是决定会计的快速形式。它是债务和股本工具的一个结合体,应当按照债务和股本工具进行分解,否则不能反应器本质的特征,不再采用套期保护的方法,套期保护也应当立即反映在资产负债表和损益表中,因此它有两大影响。第一就是影响了所有企业的拨备水平,第二将影响所有企业的损益表,将会发生波动,跟我工作毫无关系的波动,大量的波动,非管理性的波动,这种波动虽然客观反映你的经济价值,但是也给经营和管理者以及投资者带来很多其他的信号。这个东西不是你喜欢不喜欢,只要你到境外上市,只要你是跨国公司,只要你引进了外国战略投资者作为股东,他就出现了,这个问题不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必须要遵循的问题。
第三个很大的威胁正在悄悄向我们走来,就是04年7月份通过的《塞班斯法案》,这个法案这件事情还没有引起大家很好的重视,他是在2002年7月份出台的,他是迅速回应当时安然事件和美国世界通信的倒闭,出台得非常快,就是为了迅速的遏制丑闻的扩散,规范美国企业的行为,恢复美国在资本市场上的公信力。这个法案最重要的是一个404款,404款我讲通俗一点和简洁一点,第一它的作用积极的因素是加强所有公司、上市公司独立董事的地位,因为独立董事都是审计委员会的头,上市公司规定审计委员是董事会下面最强的一个委员会,决策的机构当中最强的一个委员会,这个委员会规定头一定不能是执行董事和非执行董事来做,而是独立董事来做。执行这个塞班斯法就是每年上市公司都必须出具一份由这个独立董事签署的代表董事会的一个法案,一个报告,这个报告给证件交易主管单位,就是我们的证监会或者是外国的证监会说明我上市公司在财务管理和其他重要管理上面主要弊端在什么地方,要无一挂漏的给予充分报告,不报告好的,就报告坏的。第二件事情积极因素就是加强外部审计师的独立性和有效性,长期以来安然怎么倒的,国际事业通信怎么倒的,就是因为外部审计师和管理层靠得太近,有奶就是娘,有钱就编假话,因此塞班斯法是这样规定的,每年上市公司出一个自我披露的弱点报告,要外部审计师独立的再给它出一个报告,说他说的自己的缺点是对的,是准确的,并且是无误的,并且要负责任。从根本上使得所有的投资者和市场参与者更准确地跟踪每一个上市公司的财务管理和其他管理重要弱点和这些弱点整改情况。我们现在有19家公司在纽约上交所上市,有另外19家在纳斯达克上市,加起来有38家,明年一季度要报送今年财务报表要送这两份报告,今年要送去年的财务报表,出现了25%的公司投降交白卷,就是美国的公司在美国25%完成不了这个任务,何况我们。对于外国公司他们会宽限几年。这件事情在世界上出来以后轰动很大,大家说了两个弱点,第一是成本太高,美国公司为了提交这个报告,2004年要付出1.4万亿美元,平均每家公司240美万美元,平均上市公司要花3000万美元完成这个报告,当然不是每年都要花这么多。第二大家就讲美国自己也讲大量的上市公司将会离开美国的市场,大家不要五十步笑一百步,大家猛烈抨击塞班斯法的同时,每一个国家的监管者,就是所有的证监机构,证监会都在道理、哲理和文化方面异口同声的支持塞班斯法,一方面说到我们这里有塞班斯法,来我这里,一方面说征地的时候你们都来投我买的股票,体得讲一讲你的缺点,一年一点跟踪,另外你审计事务所一定要强调独立性,包括出具有法律责任的净值报告。我们在考虑往外走的战略,是不是要考虑一下。我们说这是影响最为深远的改革法案,所以我们银行业的改革法案正在加强完善公司内部治理的迫切任务,一些银行还要到香港、纽约或者是境外其他的地方去实现上市,塞班斯法案当中加强审计质量的精神,应该值得我们认真的研究和借鉴,并且在监管工作当中逐步加以运用。
以上三个国际规则的变化趋势来看,随着金融工具和金融交易和金融市场的日益复杂,国际赛场上的标准也会越来越复杂,如果在国际竞争当中立于不败之地,特别是WTO后过渡期当中怎么争取主动,需要我们迅速学习、理解、研究这些国际准则和规则、法规最新的发展和他们对我们的影响,并且按照科学发展观的要求找到既符合我国国情又符合国际标准的做法是一个时间表,在国际标准实施复杂性高成本之间找到一个平衡点,找到一个与时俱进的时间表。比如说新资本为资本操作风险的计量方法提供多种选择,新协议简化只有12页,因此大家就应当努力在其中选择最适合自己的成本最少的一个途径。除了我在上面提到的这三项国际标准和重大的威胁以外,挑战以外,与银行业监管和改革关系密切的还有巴塞尔银行监管有效核心原则以及OECD公司治理的原则,都有一些新的变化值得我们跟踪和更新。
第一就是银行业监管管理,最为直接的《巴塞尔资本协议》,04年非常震撼人心的新闻就是04年6月份巴塞尔委员会经过长达6年以上的时间研究听取各方面的意见,发布了全世界统一规范,叫《统一资本计量和资本标准的国际协议修订框架》,简称巴塞尔新协议。银监会是2003年年初成立的,成立以后别说同志们,连我自己也有侥幸心理,因为我一直在参与他们的讨论和辩论,总觉得没有那么快,众说纷纭,问题越讨论越多,没想到2004年6月份大家迅速达成一致,出台了新的法制和规矩。新协议是由最低资本要求监管当局对资本充足率的监督检查以及信息披露三大支柱组成的一个更全面,更具风险敏感性的资本监管框架,它吸收和反映了近年来我们银行业风险管理的最新进度,代表了当今资本监管和风险监管的先进理念。在最低资本法规的要求方面,新资本协议适应银行业风险管理技术方面提出计算方法有两种,一个是标准法,还有一种叫内部评级法。这两种方法走哪一种都可以,对于我们就是一个很大的挑战,标准法讲的是什么?很简单,因为时间关系我用最通俗、最简单的话给大家讲一下精髓。标准化,其实每一家银行,每一家金融机构百分之百使用外汇由此判定单个客户风险的权重,得出和风险匹配的最低资本充足率的水平。这里面有没有例外?有例外,第一类叫住宅类抵押贷款,因为千家万户,住宅类的抵押贷款统一有一个杠子,也就是在项的权重按35%计算。第二对众多我们讲的私营企业、个体户、工商个体户,叫中小企业贷款,中小企业的标准很小,这个权重也不同,75%。第三大类就是公司类别、主权国家、银行对手都要外部评价。这是标准法,中国要走标准法,马上第一个问题就是我们严重地缺乏合格的评级机构。评级机构有20、30个制度,但是评出来的AAA级公司也太多了,今天评AAA,明天就倒闭,因此我们斟酌许久,中国银监会决定不能采用标准法,因此大家觉得走内部评级法,但是内部评级法又谈何容易呢?内部评级法是要求你按照主权国家、国别风险,交易对手,金融机构、银行、证券、保险公司,以及你的客户,分三大类逐项进行三方面的概率风险。第一叫做批地可能发生的违约,一个一个客户查批地。这个东西得出来以后乘上它违约的状态变成损失,叫做LGD,根据你的违约你算出大致损失的量。这个损失的量可以计算出来一个EL,就是可以测算、估算的损失,这从哪里走,走你的拨备,你的拨备必须充足能够看到这一部分的EL。再把EL可以预见的损失乘上一个标准方差,就得出来UL,就是不可预见的损失,这个概率拿出来走哪?可以预见的损失做了这么多的交易对手,做的这么多主权国家的借债,这可以算出来从拨备走,算出来不可预见的损失这个量就要从你的资本金来走,资本充足率是这样算出来的。算出来以后加强资产评估和测算定出一个标准,这就叫第二制度;第三制度就是加强信息资产的透明度。
这种严格的标准,包括内部风险评估体系的完整性、有效性,对我们来讲是一个很大的冲击。为什么要搞这一套?现在不是富国俱乐部的时候,世界上全部赞成,现在所有新型经济体亚洲地区新加坡,包括越南都愿意照着这个做,这就是活生生摆在中国面前的,你做不做?你是亚国际标准管理的银行还是按照国际标准管理,所以这是对我们很大的挑战,这件事情做下去对银行业建立风险资本来抵御清偿性问题,变成一个激励的机制,我管得好资本充足率可以低,管得不好资本充足率要高,我是算出来的。这里面不但覆盖面更加科学和宽泛,而且使得风险的计量更为准确。提供了一个国际上的比赛游戏规则,但是大家都知道内部评级法,我们要做到这一步你要测算这五个一的概率,你必须要有健全的数据,健全的数据就必须要有完全可靠的IT系统,而且这种健全的数据是一定要跟着我的经济周期至少走两个周期,你才能得出一个比较可靠的结论。我们两个周期就是十年,我们一个周期就是一个五年计划(政府换届)。所以这一项工作对我们来说,时间上是挑战,内容上准备是挑战,能不能不管它,明确地回答不可以。按照新的标准和原来的情况就会有变化,而我们要“走出去”的战略是中央定的,中国银行从1912年开始就在海外有了分置机构,中国银行、建设银行、工商银行在各个发达的经济体国家里面都有我们的分支机构,这些地区都用了《巴塞尔2新协议》,必须要提供监管报告,要被别人所接受。所以将会出现一家银行两种制度,这是一行两治的情况,所以我们要迅速研究我国与东道国监管当局的制度,新资本流行顺周期效应等等,也是摆在我们面前亟待研究的课题。
第二个问题也是始料不及的,国际会计准则法则有两大系统,一个是法国的,一个是欧洲和其他地区普遍遵循的国际会计准则IRS两大系统,前几年我也有点侥幸,因为这两家也是打得不行,所以当IRS国际会计准则想要进行突破性的产生39款41条条款的时候,我都没有理会他,因为美国佬坚持要保护美国文化,哪晓得安南事件出来以后,以及恐怖主义袭击造成许多银行支付系统的瘫痪,使得美国的监管者变得稍微谦虚一点。因此最后他们决定向IRS国际会计准则妥协,在去年突然通过了IRS39款。IRS39款的通过,这不光是对银行,对证券、保险和所有的企业影响关系极大,它具体地来讲,就是对于你的资产是按照负债,按照历史成本计价,还是按照金融成本计价,他们认为金融成本计价可以更快反映企业包括银行的金融价值。对于银行业、证券业的影响主要体现在第一我们搞的衍生品产品交易应该反映在资产负债表内,即使在交易之初,它的价值是零,也需要计入到表内,在复杂的金融工具的交易当中隐含的期权和担保等都要以某种方式反映到资产负债表里面,这种做法将会影响到企业和银行的损益、资本金、资产负债率,资本充足率和损失拨备。第二损失和收益的实现时间,不再是人们关注的主要问题,就是我这个东西可能会有损失,会有收益,什么时间不关注,因为金融工具价值的变动已经动态反映在你的PML里面,就是损益表里面,同样的道理如果资产出售方仍然保留资产的收益应以某种方式完全反映在资产负债表里面,这样影响资产证券化的会计处理方式,所以我们现在正在酝酿资产证券化的活动在会计法则上没有给予支持。第三交易的经济非形式是决定会计的快速形式。它是债务和股本工具的一个结合体,应当按照债务和股本工具进行分解,否则不能反应器本质的特征,不再采用套期保护的方法,套期保护也应当立即反映在资产负债表和损益表中,因此它有两大影响。第一就是影响了所有企业的拨备水平,第二将影响所有企业的损益表,将会发生波动,跟我工作毫无关系的波动,大量的波动,非管理性的波动,这种波动虽然客观反映你的经济价值,但是也给经营和管理者以及投资者带来很多其他的信号。这个东西不是你喜欢不喜欢,只要你到境外上市,只要你是跨国公司,只要你引进了外国战略投资者作为股东,他就出现了,这个问题不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必须要遵循的问题。
第三个很大的威胁正在悄悄向我们走来,就是04年7月份通过的《塞班斯法案》,这个法案这件事情还没有引起大家很好的重视,他是在2002年7月份出台的,他是迅速回应当时安然事件和美国世界通信的倒闭,出台得非常快,就是为了迅速的遏制丑闻的扩散,规范美国企业的行为,恢复美国在资本市场上的公信力。这个法案最重要的是一个404款,404款我讲通俗一点和简洁一点,第一它的作用积极的因素是加强所有公司、上市公司独立董事的地位,因为独立董事都是审计委员会的头,上市公司规定审计委员是董事会下面最强的一个委员会,决策的机构当中最强的一个委员会,这个委员会规定头一定不能是执行董事和非执行董事来做,而是独立董事来做。执行这个塞班斯法就是每年上市公司都必须出具一份由这个独立董事签署的代表董事会的一个法案,一个报告,这个报告给证件交易主管单位,就是我们的证监会或者是外国的证监会说明我上市公司在财务管理和其他重要管理上面主要弊端在什么地方,要无一挂漏的给予充分报告,不报告好的,就报告坏的。第二件事情积极因素就是加强外部审计师的独立性和有效性,长期以来安然怎么倒的,国际事业通信怎么倒的,就是因为外部审计师和管理层靠得太近,有奶就是娘,有钱就编假话,因此塞班斯法是这样规定的,每年上市公司出一个自我披露的弱点报告,要外部审计师独立的再给它出一个报告,说他说的自己的缺点是对的,是准确的,并且是无误的,并且要负责任。从根本上使得所有的投资者和市场参与者更准确地跟踪每一个上市公司的财务管理和其他管理重要弱点和这些弱点整改情况。我们现在有19家公司在纽约上交所上市,有另外19家在纳斯达克上市,加起来有38家,明年一季度要报送今年财务报表要送这两份报告,今年要送去年的财务报表,出现了25%的公司投降交白卷,就是美国的公司在美国25%完成不了这个任务,何况我们。对于外国公司他们会宽限几年。这件事情在世界上出来以后轰动很大,大家说了两个弱点,第一是成本太高,美国公司为了提交这个报告,2004年要付出1.4万亿美元,平均每家公司240美万美元,平均上市公司要花3000万美元完成这个报告,当然不是每年都要花这么多。第二大家就讲美国自己也讲大量的上市公司将会离开美国的市场,大家不要五十步笑一百步,大家猛烈抨击塞班斯法的同时,每一个国家的监管者,就是所有的证监机构,证监会都在道理、哲理和文化方面异口同声的支持塞班斯法,一方面说到我们这里有塞班斯法,来我这里,一方面说征地的时候你们都来投我买的股票,体得讲一讲你的缺点,一年一点跟踪,另外你审计事务所一定要强调独立性,包括出具有法律责任的净值报告。我们在考虑往外走的战略,是不是要考虑一下。我们说这是影响最为深远的改革法案,所以我们银行业的改革法案正在加强完善公司内部治理的迫切任务,一些银行还要到香港、纽约或者是境外其他的地方去实现上市,塞班斯法案当中加强审计质量的精神,应该值得我们认真的研究和借鉴,并且在监管工作当中逐步加以运用。
以上三个国际规则的变化趋势来看,随着金融工具和金融交易和金融市场的日益复杂,国际赛场上的标准也会越来越复杂,如果在国际竞争当中立于不败之地,特别是WTO后过渡期当中怎么争取主动,需要我们迅速学习、理解、研究这些国际准则和规则、法规最新的发展和他们对我们的影响,并且按照科学发展观的要求找到既符合我国国情又符合国际标准的做法是一个时间表,在国际标准实施复杂性高成本之间找到一个平衡点,找到一个与时俱进的时间表。比如说新资本为资本操作风险的计量方法提供多种选择,新协议简化只有12页,因此大家就应当努力在其中选择最适合自己的成本最少的一个途径。除了我在上面提到的这三项国际标准和重大的威胁以外,挑战以外,与银行业监管和改革关系密切的还有巴塞尔银行监管有效核心原则以及OECD公司治理的原则,都有一些新的变化值得我们跟踪和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