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好吃的人。
原因有二:第一,我对饮食很感兴趣。包括小到对饮食菜谱菜式色香味的考究,大到对国内外饮食经营的研究和饮食行业的发展探索;
第二,自己是一个喜欢喝点小酒的人。偶尔自己也下下厨,手艺还属于能吃且对得住胃的那种。对于吃,我确实是很在意的,但是,我并不挑剔,因为在我的生活历程之中,我饿过,知道饥饿的时候,什么样的食物都是香的。正如《无极》之中的奴隶昆仑一样,在解决其他一切之前,先要解决温饱。有肉吃,何尝不是一件快事。
让我惊喜的是能在无意间发现一家不起眼的小店,甚至店铺看起来还有一些寒碜,但是进去之后,竟然发现店里很干净,上上来的牛肉是和凉菜分量都是很足的,酒是很醇厚的,老板还温暖的笑着,问我要不要把酒温热一下……
一碟牛肉,一个小凉菜,一小碟老醋花生,一碗热面汤。
我感谢美丽的世界,还有那让我热情甚燃烧起来的琼浆——甘醇的美酒。
数年来喝过不少酒。记得第一次喝酒是在小时候,还不到家乡的八仙桌那么高的时候去亲戚家吃酒席,大人们没有管我们这些顽皮的孩子,我渴了,随手从桌子上拿了一个杯子,看见里面有白开水(酒——半杯)一饮而尽,我没有醉,依稀记得那年才五岁,杯子里有家乡的粮食米酒,大概四十度左右的纯粮食酒,一两左右,我没有醉,只是觉得辣。我想,我天生是有酒量的。我半边脸上“一统江山”的一个酒窝就是明证。
喝过茅台、五粮液、秦池大曲、水井坊、酒鬼、剑南春、泸州老窖,也喝过贵州醇、金六福、杜康、蒙古王、郎酒、金六福、孔府家、稻花村、孔府宴、五陵春、湘泉、小糊涂仙、龙江龙、黑土地、杏花村、劲酒、汾酒、二锅头、京酒、皖酒、老掌柜、口子窖、烧刀子等等,几乎很多省的白酒都有喝过,但是总结到现在,喝的最多的白酒还是贵州醇和二锅头。
酒肉穿肠,岂不快哉。一直觉得酒还是要水质好(贵州醇)一些,另外,喝点安全实惠的酒(二锅头)是不错的。
说起喝白酒,还有几段记忆中的旧事。
散白事件
那还是早些年在南方都市报的时候,广州那一段时间,大概是在2003年年底左右,有出现一些地方喝假散装白酒(含高甲醛)送命的事情。当时同事都知道我喜欢喝酒,好朋友都告诫我别买散装白酒,当时的胖子(台武兄)就开玩笑的时候称呼我为“散白”(散装白酒)。其实我是不喝散装白酒的,除非是回家和父老乡亲。但是,同事们把这个名字都叫开了,现在原来都市报的同事天南地北了,但是在偶尔通电话的时候,熟悉的朋友都会微笑着问:最近喝“散白”没有?意思就是喝酒没有?还关切的嘱托不要喝太多“散白”。我总是莞尔……“散白”成了人生里程中一个独有且特殊的专有名词。
大学“葡萄园五壮士”旧事。
大四五月的那天(临近毕业,广州已经很热了)我们五个同班一组的男孩在打完篮球(我们队输了)之后,丧气的去学校门口葡萄园餐厅(很久没有回母校了,听后来读研究生的同学说现在那葡萄园餐厅已不复存在,成了地铁口)吃饭,那天其实大家都努力了,确实实力不及对手,两个多小时的奔跑早已经是一身臭汗,也很疲惫了,大家都想吃好点,补充一些能量。因为葡萄园当时在学校周边还算档次不错的店子了。从华农走到华工,这店是可以排上号的。但是很让我们失望,AJ点的鹅肠——第一道菜就味道不对,气不打一处来,我们的食欲大减,甚至和服务员吵了起来。当然,饭还是要吃的,自然酒就这样开始喝了起来。
我不记得当时是什么状态,在喝三瓶贵州醇之后,大家好象都说自己没有事情,我就和YANG去对面的胜佳超市买酒,其实当时两人都觉得有一些迷糊了,至少我说话的时候有一些口吃了。但是还是买了两瓶酒上了葡萄园。最后是我和YANG两人,其它三个已经相继醉了、走了,但是我和YANG彻底的醉坏了:YANG本来就是学校橄榄球队的,最后四个师弟也无法抬动他,只好在里学校宿舍不道500米远的地方打了一个的士,而相对瘦小的我是两个大个的师弟把我架回宿舍的……
在此后的几级师弟师妹们的记忆里,“葡萄园五壮士”的故事一直是脍炙人口的。真是惭愧啊,想想这一生,可能不会再有如此不醉不归,众人皆醉的场面了。
后来在我做营销的时候,总经理对我们说:最有实力的经销商不一定是你产品的最好经销商。我仔细吟味,我想,最富丽堂皇的饭店往往并不是自己最喜欢(美味)的餐桌。某些道理是相通的。
如今夜这在简陋的餐馆,我是喜欢的。
“半斤牛肉,一个凉菜拼盘,一小碟花生米,一碗热面汤,一个口杯蒙古。”我吆喝。
“半斤酱牛肉,加辣椒,凉菜是豆腐丝、腐竹、豆腐、加香菜,花生米是不太老的,鸡蛋挂面,面里放两块腐乳,一些葱花,来一些蒜泥,先上一个大口杯,呵呵,今天不吃素丸子?”老板微笑着。
“下次,生意不错啊,有点饿了,快上。”我也笑了。
“梅子,快点切牛肉!要薄一些。”煮面的锅已经开了。
……
酒要喝出滋味,无非两种景况:伤别离,抑或喜相逢!
夜阑珊,独上孤楼揽明月,风满袖,杯酒溢,掌盈月。盈月化凄凉,凄凉化不开,涌哀伤,伤就伤,夜来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