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读史托姆的《玛尔特和她的钟》
这个小城的图书馆太小，藏书少到近于寒酸的地步。且服务人员惊人地
无知，态度又极不友善，整个借书大厅充满她们打电话时的尖叫声和旁若无
人的聊天声、打闹声。电脑里有现成的书籍管理软件，可她就是不给你查询，
眼都不抬地让你去书架自己找，说如找不到就说明给别人借去了。
好在书不多，花半小时左右就基本全找过来了。凌乱破败，阵阵霉气。
仔细寻找上次的取书处，却已经面目全非，全改成当前的那些自以为是的浮
光掠影的“集子”了。我耐心地找下去，无意中竟找到了一本七成新的史托
姆的小说集《茵梦湖》（杨武能译，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这是我还
在上学时最喜爱的作者之一。朴素直白，却蕴含着淡淡伤感的优美诗意。他
的许多作品虽然内容我基本都忘记了，但那种沁人心脾的诗意却依然浸淫着
我的心灵。可有一篇不起眼的小小作品《玛尔待和她的钟》的内容却始终留
存在我的记忆之中。
回来后翻开第一篇即正是它。不知怎么搞的，我觉得我很喜爱的另一篇
小说，前苏联作家鲍里斯。华西里耶夫的《老牌奥林匹亚打字机》就酷似此
种写作风格。用第一人称淡淡的述说，几乎可以说没有一丝刻意雕琢的痕迹。
全文非常短，只有5页多点。通篇描述的是年老的玛尔特与已逝父母留下的
那个破旧的老钟的对话中的回忆和孤寂苍凉的独处心境。没有刻意地去撩拨
读者的同情和感动，如同在夜晚的炉边讲述着一件很普通很平常的事情。然
而凡是读过的人我想都会不知不觉地落泪的。
亲人一个个地故去或离去，最后只剩下衰老的她孤伶伶地与那个老钟为
伴，她们在不断地回忆，不断地体味那往日的一切，那一个个圣诞夜的情景、
以及那一个圣诞夜她与母亲的诀别，“钟突然敲起了十二点。——蜡烛已经
燃尽，明亮的月光照射进窗户中来。埋在枕中的母亲的面容显得异常苍白。
玛尔特握着的那只手已经冰凉。她放开母亲冰冷的手，在她的遗体旁坐了一
整夜。”
玛尔特就这样一直坐在那间父母留下的小屋中，回忆着往事。“那只老
钟滴滴答答走着，声音时而响亮，时而低沉。这个家庭发生的事情它都知道，
都一块儿经历过，它帮助玛尔特回忆过去的一切，回忆起她的痛苦，回忆起
她那些小小的欢乐。”
我们的人生其实都是如此。只有美好的回忆才是最后的也是最忠实的伴
侣。
这个小城的图书馆太小，藏书少到近于寒酸的地步。且服务人员惊人地
无知，态度又极不友善，整个借书大厅充满她们打电话时的尖叫声和旁若无
人的聊天声、打闹声。电脑里有现成的书籍管理软件，可她就是不给你查询，
眼都不抬地让你去书架自己找，说如找不到就说明给别人借去了。
好在书不多，花半小时左右就基本全找过来了。凌乱破败，阵阵霉气。
仔细寻找上次的取书处，却已经面目全非，全改成当前的那些自以为是的浮
光掠影的“集子”了。我耐心地找下去，无意中竟找到了一本七成新的史托
姆的小说集《茵梦湖》（杨武能译，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这是我还
在上学时最喜爱的作者之一。朴素直白，却蕴含着淡淡伤感的优美诗意。他
的许多作品虽然内容我基本都忘记了，但那种沁人心脾的诗意却依然浸淫着
我的心灵。可有一篇不起眼的小小作品《玛尔待和她的钟》的内容却始终留
存在我的记忆之中。
回来后翻开第一篇即正是它。不知怎么搞的，我觉得我很喜爱的另一篇
小说，前苏联作家鲍里斯。华西里耶夫的《老牌奥林匹亚打字机》就酷似此
种写作风格。用第一人称淡淡的述说，几乎可以说没有一丝刻意雕琢的痕迹。
全文非常短，只有5页多点。通篇描述的是年老的玛尔特与已逝父母留下的
那个破旧的老钟的对话中的回忆和孤寂苍凉的独处心境。没有刻意地去撩拨
读者的同情和感动，如同在夜晚的炉边讲述着一件很普通很平常的事情。然
而凡是读过的人我想都会不知不觉地落泪的。
亲人一个个地故去或离去，最后只剩下衰老的她孤伶伶地与那个老钟为
伴，她们在不断地回忆，不断地体味那往日的一切，那一个个圣诞夜的情景、
以及那一个圣诞夜她与母亲的诀别，“钟突然敲起了十二点。——蜡烛已经
燃尽，明亮的月光照射进窗户中来。埋在枕中的母亲的面容显得异常苍白。
玛尔特握着的那只手已经冰凉。她放开母亲冰冷的手，在她的遗体旁坐了一
整夜。”
玛尔特就这样一直坐在那间父母留下的小屋中，回忆着往事。“那只老
钟滴滴答答走着，声音时而响亮，时而低沉。这个家庭发生的事情它都知道，
都一块儿经历过，它帮助玛尔特回忆过去的一切，回忆起她的痛苦，回忆起
她那些小小的欢乐。”
我们的人生其实都是如此。只有美好的回忆才是最后的也是最忠实的伴
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