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虚拟的“网恋”,还是怀旧的“初恋”


文章/张卫东《笔名:东南曙光》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而今恰逢是我和“她”相识2周年纪念日,恰逢是我和“她”开始我们的初恋2周年差15天的纪念日,恰逢是在双方父母的参与下的“相亲”2周年差9个月的纪念日。“她”曾经是属于我梦中的“她”,我曾经为此牵肠挂肚过。因此,对于我来说颇有回忆并加以纪念的必要,不过一切的一切还需从头说起。

曾记得那年,我刚好参加工作一年多,出于职业工作的习惯,又是源于一时的兴趣消遣,几乎每天如约地打开自己的QQ 。刚开始嘛,是出于自己在此方面的无知,技能锻炼的需要。本来的我对于怎样去博得女孩子的欢心,全然一无所知。自我记事起,一直到我大学毕业后参加工作,几乎都在“和女孩子的羞怯地交往中”度过的。再则,也是自己已到“成婚论娶”之年,更重要的是迎着家中的父母急着给儿子尽完办婚事的那股急劲,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在互联网上如“大海捞针式”地寻找起“我那个梦中的她”。

不过时间象飞一般地擦肩而过,时间在一天一天地过去。终于有一天,在我还没有到 “白须髯髯”的时节便找到了“我那个梦中的她”——记得那是在一个晚上,窗外挂着一轮金黄的圆月,当时我毫无费去半点的神力,便在视频中清晰地望见了“我梦中的她”:她长着一双明眸善睐的眼睛,时常和温柔可亲的樱桃嘴一道绽放出几丝的微笑来,乌黑的秀发披在肩上,在蓝色夹克的衬映下,显得异常地闵熟恬静;不过她的眼神常常俯视着前下方,几乎很少与我正面直视,另外还长着如著名演员邓婕一般的眼角,在文静的背后或多或少地展现出传统东方女性的不少魅力。很快我们之间便有了作为“恋人”的觉察,接着,彼此间多了一份对相互的关爱与体谅,不过“她”都是在不经意间给我的,是纯真,是比起任何别有故意用心的矫情来得格外自然与贴切,使我久久难以忘怀。我们曾一再达到了浓浓的“热恋”爱河,久久不能减去半点的热情。这就是上苍赐与我的一份“初恋”,并且还是来自于互联网上的一份“网恋”。

在相互惬意感的同时,我们彼此相互许下了承诺:我们要相互以诚相待,决不能有半点的欺瞒;我们一定要在互联网上创造出属于我们的“极具现代浪漫主义色彩”的恋爱神话——相识在互联网,结婚在互联网,来去皆源于互联网!我们还曾经许下过山盟海誓,要人存则情在,除非有一天我们在宇宙中顷刻之间子虚化为乌有。

恋爱的时光如滔滔江水如飞箭一般地流经我们的身边,在不断地侵袭与碰撞之中,于是我们在不经意之间又在或多或少地出现了一个接一个的考验。

先是“她”勉强很欣然地答应做我的“女朋友”,并且还特意附加了一条底线——最后的结婚能否变为现实,关键要看“她”父母的拍板敲定。只记得那时的我,很爽快地答应了“她”的请求。我在心里暗自地想,只要和“她”能相互“如胶似漆”,就是到时候,“她”的父母哪怕是有再神通广大的神力,也不至于眼巴睁着非要硬着头皮来撕开我们的姻缘吧,除非“她”的父母不懂一点的人情世故。于是乎我们每天联系不断,假若某一天出现例外,心中就如“七上八下打水的扁担”一般地忐色不定。在渐渐的意识中,我们又增加了电话的联系方式。我们不论是白昼黑夜还是工作休息,只要想起了对方,总要拨通对方的电话,哪怕是听一下对方的声音也是倍感地心安的。就这样渐渐地增添了一种联系彼此的方式,有时激情来临,我们还进行彻夜不停地交谈,我们谈天说地,我们说东道西,我们扯南拉北,我们无话不说,我们无话不聊,我们像早已是最知心的知己。如果说世界上有单次通话时间最长的吉尼斯记录的话,那我们或许有幸夺此桂冠,曾记得我们曾创过一次性通话时间超过10个小时的记录。这也是我们彼此为之感到荣幸骄傲的一次创举,心想完全就凭这一点足以让我们彼此能相亲相爱了。

闲暇之余,我们还假设了被对方的父母接受后,憧憬般地考虑着我们的结婚计划,包括选购布置怎样的“洞房”、设计怎样的婚礼气氛以及安置什么色彩的结婚的具体时间。其中印象最深的是我们经过深度探讨而一致决定:结婚时间要么在2008年,好在北京看奥运会度蜜月,要么在2010年,好在上海看世博会度蜜月。另外,我们还计划在结婚圆房之际,相互各自写上一篇关于我们“网上恋爱”的文章来,以作纪念。

于是我们就天天盼、日日想我们的“相亲”之日早早到,我们的大婚之日也便到了!

很快便是到了我们所谓的“相亲”之日,但在此之前,还穿插了不少的插曲。临近“相亲”,我们相互约定:彼此绝对不说在网上认识,而是在她老家的城镇上,并且是在我一次出差的机会中,再后就是我们加深了彼此的感情,最终才发展到彼此的“相亲”,至少需要对彼此的父母这样说,我们还保证绝对都会一字不错地说给对此深信不疑的彼此父母,并且都是一个天衣无缝的故事,绝不会让自己的父母看得出半点的破绽来;另外,我们都一致通过“相亲”的最后结果——彼此不再互相褒贬,我们就图一个原汁原味的“网恋”感觉。

事情的发展进程并非完全所如我们料想的那样。

先是我被“她”的父母当作“拐骗女儿的嫌疑犯”来“处置”:他们问清我的所有一切个人隐私,当然包括我的出生年月、籍贯、家庭背景、工作状况等等,就连我家的大门朝哪个方向开以及家里共有几扇窗几个门也不放过,很快在经过一翻的“侦察与摸底”之后,终于答应我们所谓的“相亲”了,但是条件是——我去她们家“相亲”。

于是“她”从遥远的黄海之滨回到阔别三年的故里,似是“准女婿”的我也不顾长途驱车劳顿之苦,亲手带着精心准备的“盛礼”从乾方都城直奔而去,就这样开始了我们的极其难得而又回味无穷的“相亲”。

记得那是一个阳光和煦的冬季,我登上了她家的“大堂”。刚一进门,只见“她”在厨房准备下酒的饭菜,满脸红晕地在热锅上忙碌着,见到我的到来,只是两眼炯炯地望着我,而后还是漏出了浓浓的笑意来。刚好那时已是午时,“她”的亲近长辈们早已在庭院里候到,见到我的到来,赶快上前接住,顺势进屋坐下。很快便是入位即席了,由于我是“常年稀客”,同时又是初次登门的“准女婿”,他们便安排我坐上“最尊”的位子,经过一翻的推辞之后,我还是被安坐在“尊二”的位子上坐下。那天的我是作为他们的“准贵宾”来对待的,其间我只有享受品酒咀菜的权力而没有半点的劳侍旁人的义务。在经过一翻觥筹交错之后,她“犹抱琵琶半遮面”地坐到了我席桌的对面,和我正面相视而坐。此时的我终于有机会仔细地观察她的“庐山真面”了,“她”长着一张圆润的脸蛋,两腮处浅镶着大红色的红润,在洁白上衣和乌黑秀发的陪衬下显得更加地抓我心肝,还时常不断地现出点一丝丝的羞怯来。“她”见到我,环视周围后便鼓起肚子壮起胆量给我应起话来,指着桌上的两盘菜让我多品尝点——一个是她们当地有名的牛肉汤,一个是她亲手给我做的糖醋鱼。在“茶足菜丰酒盛饭饱”之后,我算是混过了一顿午餐。在经过她们家人的观察与审视之后,我便被请到了一间内房去,开始和我朝思暮想的“她”开始独自地聊起天来。她家人在外边的庭院里窃窃私语着一些话题,估计大多是关于我本人的一些话题。此时的我已在“她”精心冲释的咖啡杯旁坐下,冲着对面立体环绕的音乐声,在顺便的攀谈中浮起了对彼此美好未来的遐想。

经过一翻相互揣摩的交流之后,“她”的长辈算是拿出一揽子建议:两年后我必须带着我的长辈们登门就有关事宜进行商谈确定,其中特别强调的是我必须在她们当地的城镇上买上一套房子作为婚后的住所;在此两年期间,他女儿将不再考虑别的人选,这两年恰好是我在上海继续学习的两年。随后在他们执意挽留之下,我算是共玩了三天两宿的时间。虽然在此期间,我们也难免有儿女情长之类的,但最终的我们一切都归于清白与正统。

随后,我便是踏上南下的列车便开始了我的继续学习,清楚地记得,中间除了在去年的春节过后“她”送我上了火车,中间除了偶尔的电话联络之外,除此之外恐怕再也没有别的任何可能的沟通缘分了。

后来,随着彼此间感情长久的停滞与退缩,终于在去年的冬季,还是在“她”母亲“精明”的左右中,我在爽快声中给“她”道了一句“分道扬镳”。随后的我在彷徨的孤独中生了一场重病,在孤立的挣扎中熬过了漫长的寒冬……

如今,一切都归于额外的恬静与泰然,一切都归于从未发生的初始,一切都归于经历过的静思与深安!

如今,正如蔚蓝的天空中滑过几朵云彩,等云彩过后,一切都归于蔚蓝的天空一样!只是那些细心的人们望见后抓拍上了几张的照片,算作对过去一个美好的记忆,也是闲情的茶余饭后的回忆!这就是我初入人世的第一次“网上恋情”,偶尔在心血来潮之际,顺手捻笔,聊以慰籍!

如今,面对逐渐被岁月擦去退色的记忆,我依然要衷心祝愿“她”:一路走好,一生幸福美满因为在过往的那段日子里,她曾经是属于我梦中的“她”

                 

        于2006年3月2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