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在彼处


  昆德拉说人都是一条栓着皮带的狗,即使你走的很远,你依然能够感受到这条皮带。

  觉得这句话虽然有点夸张,但是完全正确。在<稻田里的守望者——写给边地曾经的记忆>里我已经写出了这样的味道。但是一直渺小着,成为命运的奴隶还不如向昆德拉要点勇气去寻找一个伟大的自己,当然这个是《生活在别处》的真谛。

  生活在彼处,那是因为此处生活艰难。有无数双目光盯着如苍蝇之于臭鸡蛋。彼处的生活可以少点关注,多点自然。没有人情世俗,可以不理陌生的脸色,全是自己的本真,当然无须掩饰,更不必虚伪。

  生活在彼处,那是因为彼处无法达到。有很多梦想期盼着如东坡之于子由。彼处的生活是种梦境,也是现实,别人的现实。彼处的生活是可以营造的梦,权凭自己欢喜,不必在乎现实时间空间和物质。

  生活在彼处,那是因为人的追求如斯。生活就是一个无限轮回的工交车,没有前进的目的,只有固定的轮回,此处的生活太枯燥了,于是想着彼岸的好。部分男人之于女人亦如此,谓之家花没有野花香。

  生活在彼处,那是因为彼处的花开了。彼处的花,其实就是别人的花或别人种的花。羡慕了,于是希望自己也拥有这样的泥土,长出这样的花。那不是米兰的初衷,但却是现实,我不得不指出。这种花是迷失的标志。

  市区有家咖啡馆叫两岸咖啡,也有家小书店叫左岸。或者那些迷离于此处彼处的人会喜欢。边地害怕去左岸,害怕看见那些孩子的眼睛。那些孩子都是善善的,怕自己混浊的眸子污染了他们。边地也不敢去两岸咖啡,不敢看见男女关系的标志化,怕自己被圈出来,贴上一个标签出售。

  生活在彼处,边地一直相信着。诚如米兰之言,他亲眼目睹了“由刽子手和诗人联合统治”的这个时代,认为一个神圣不可侵犯的整个价值体系就突然崩溃了。那个就是此处的现实。特定时代只是照亮了隐藏着的另一面,使不同环境下只会处于潜伏状态的某种东西释放出来,彼处或许需要我们更多的关注现实,能够做梦,一直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