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读<翩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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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翩翩》
我有佳儿，不羡贵官。
我有佳妇，不羡绮纨。
忽地想起马瑞芳讲过的《翩翩》一课了。
我有个好儿子呀，不羡慕升官发财；
我有个好儿媳呀，不羡慕绫罗穿戴；
今夜团聚呀，全家笑开怀！
为您劝酒呀，要多进饭菜！
湖南卫视里正在放着那个叫小邓昆被亲生父母
遗弃的事。抚养儿子，这等事情，我想我是最有
发言权了。
人人都说我的儿子谷雨长得好，好可爱，可知，
我为谷雨的可爱，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曾经有人替我做过介绍，可是都因为谷雨，我
拒绝了婚姻。我不想谷雨再遭歧视，与其找个人
来歧视我们母子，不如不找！这是我和谷雨共同
的想法。因为我们曾经同样深受其害，而且受害
不浅。
人啊，人啊，非得等几十年，才能看得透，看
得清。
等你看清的时候，一切都已远了。
我的婚姻就是明证。
有时，感情这回事，在法律条文面前，是如此
的不堪一击。
不愿谈感情。因为害怕亵渎。
违背感情之人，终有一日，会在感情面前，无
地自容的。我相信，早晚有这么一天。
邓昆的父母，在邓昆这么幼小的心灵面前，当
感到羞愧。
我听到过一个离过婚的男人，告诉我，他的妻
子在离婚之时，为了不要小孩，为了自己以后好
嫁人，居然要上法院去告，为的就是不要孩子！
很多人在我没离婚之前，如此劝我，千万别要
小孩。要了小孩，就不好嫁人了。男人都是自私
的。他们谁也不愿意找一个有男孩子的女人，如
是女孩，那还好一点。因为女孩是迟早要嫁出去
的。甚至有人如此断言，说我这辈子，都别想找
到男人了。他们说，没有哪一个男人，愿意干这
种替你打工的活！
正因如此，我对我是否还能嫁人，抱着愿者上
钓，不愿拉倒的无所谓的心态。
这世上的男人，十有八九都是好色的。人说英
雄本色，我说是个男儿都好色。
我无色，又无财，又无势，哪个男人会看上我
啊？做梦去吧。
所以只好在蒲松龄的〈聊斋志异〉里面，过把
人鬼情未了的干瘾。一想起，那些穷书生，深夜
念诗习字之时，会有美丽的花精娇狐来拉他一同
入梦，我就想，我会不会也象那穷书生一样，
交上一点美丽的桃花运呢。
你看那个山西的浪荡公子罗子浮，不就是遇上
了千年难遇的好仙女翩翩了吗？
罗子浮，十四那年，被坏人骗了去，到处眠花
宿柳，风流浪荡。
罗子浮因为嫖娼，钱财散尽。还得了一身脓疮，
妓女们见他浑身流脓，又脏又臭，就把他赶出了
妓院。
有一天晚上，罗子浮到山里找个寺院歇宿，半
路上遇见一个貌似天仙的女子。女子走到他跟前
问他到什么地方去，他把自己的遭遇如实说了一
遍。女子说：“我是个出家人，处处以慈善为本，
我住的山洞可以歇宿，也可以防避虎狼。”
山洞？洞口？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
峰？湖南卫视的〈洞穴之光〉？湖南女子？
湖南女子大学？思维跳跃快乎？
罗子浮高兴地地跟了女子来到深山，抬头看时，
面前果然有一座洞府。走进洞门，只见洞门里有
一条溪水，一座石桥架在上面。过了石桥，再走
几步，是两个石屋，屋中并无灯烛，却是光明如
昼。那女子叫他把破衣服脱了，到溪水里去洗澡。
她说：“洗一洗，我给你做条裤子。”说完，摘
来几片芭蕉叶大小的叶子裁剪起来。罗子浮躺在
床上看看，不久她就做好了，折叠好放在床头说：
“你明天早晨取上穿吧！”然后就在对面床上躺
下了。
罗子浮在溪里洗了澡后，就觉得身上的脓疮不
痛不痒了。一觉醒来，用手再摸时，已经结了厚
厚的一层痂子。第二天早晨快起床时，心里正怀
疑怕叶子做的衣服不能穿，可是取过一看，竟是
绿色的锦缎，又光滑，又软和。一会儿，要吃早
饭了，女子明明取来的是树叶子却叫做饼。放在
嘴里一吃，果然是饼；又用叶子剪成鸡和钱炒了
吃，都和真的一模一样。屋子里还放着一坛子酒，
经常从里面妥了来喝，少了，再往里面添些溪水，
出来还是好酒。
叶子？程一叶？湘潭师院中文系8814班的李红
叶？做一片绿叶吧，因为绿叶是谦逊地低着头地
永远为人类奉献绿意的叶子！
衣服？撕烂了的衣服？丝绸衣服？马王堆女尸
身上的衣服？雨花亭沃尔玛华银旺和超市的衣服？
好酒？陶渊明的酒？李白的酒？北大醉侠孔庆
东的酒？双峰老家的杨梅米酒？
翩翩？偏偏喜欢你。花城？梅花之诚。
小男孩保儿？聪明又漂亮？哈，谷雨聪明乎？
漂亮乎？
“你生就一副凡人俗骨，终究成不了仙人。
保儿也是宝贵中人，你就带他去吧。我不想耽误
孩子的前程。”
一副凡人俗骨，哈哈！一凡是也。
孩子的前程？勇往直前，我做主！
湖南跫音刘咏梅
于2007、9、3 2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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