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名涛 :假如我和王蒙同台领奖


                             假如我和王蒙同台领奖   

                                                          徐名涛

   2003年,非典刚过,母亲去世,我的公司摇摇欲坠,正在那时看到王蒙送的《青狐》,一夜读完,立即就给王蒙写了一份短信,哪怕地平线上的天光渐暗,只要有您的书我就能埋头阅读,何况《青狐》是您季节系列中最美的篇什,我说,你书中描写的北戴河畅游,早在我还是孩子时候我就在你的小说和张洁的散文中领略过,张洁不仅写了你的游泳,还写了你的游泳“哲学”,很快王蒙就打电话给我,并送了一套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共23本《王蒙文存》给我,在这之前他送给我不少书,我则很少送书给他,云南文艺出版的我的散文集《王蒙山》,收录了我当年看了他的《在伊犁》只身跑遍他在新疆十六年所有呆过地方的的“诗意的冒险和感官的狂喜”(今年诺奖评语),知道他肯定知道把他比为山的这本书,不得以我邮寄了一本给他,送后就内疚后悔,书中也不都是溢美之词,我引用罗曼罗兰评价高尔基过分利用了自己的聪明来“含沙射影”了一下,话说的还是比较刻薄,点穴,不安了一个多星期,特人从云南买了上等的普洱茶并附上一份信快递给他,以缓疚意,没想到第二天一大早就接到他安慰我的电话,我欣喜若狂。王蒙借用当年在伊犁一位维族房东老人的话让我刻骨铭心,他说一位真正的男人就应该守口如瓶。我在《王蒙山》中说,总有一天我会翻过这座大山,在山下和王蒙不在“守口如瓶”,去填补那些王蒙一再拒绝填补的那些“人生空白”,于是我象信徒盼望耶稣再次降临一样盼来了他的自传三部曲,亲爱的王蒙老师,太抱歉了,我失望的无以复加,一部比一部失望,但在看第三部后部分的时候我已不指望什么“空白”“如瓶”了,我逐字逐句在看人名,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心惊肉跳,当然,所以,不过更让我心惊肉跳的是比金融泡沫还要疯狂的事,我的小说《蟋蟀》在我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只差一票无缘入围今年的茅盾文学奖,而《青狐》却榜首有名(入围),如果我的运气不是这么糟,能跟王蒙同台领奖,我在电话中给一位友人说,我会激动的发抖!四年一次的大奖的意义都会相形见绌。因为这不是别的,是我的心结。就象一位踟蹰街头的聋哑孩子,对王蒙的感情,来历不明,去向不清,更无法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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