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慧论》(第十四、十五章)


            (作者:胡志平)

 

14  人类的进化推动哲学为人圈定更大“圆圈”

(本章完成哲学的发展要为人圈定更大“圆圈”的新概念铺垫。作者先界定了整个物质世界的不同运动方式:把所有先于人类出现的物理运动、化学运动和生命运动合并称为物质世界的“初级运动方式”。而把人与自然人与社会相结合构成的物质运动方式统称为“高级运动方式”。作者认为:人所参与的物质高级运动方式正在分化为两种表现:被动高级运动方式与主动高级运动方式。主动高级运动方式以人脑响应条件为首发动力。)

 

15  确认人与世界的关系,先确认人的进化过程

 

从物质运动和发展的大趋势上来看,我们没有必要担心哲学可以最终颠倒人与自然与世界的关系。能够保护人类、启迪人类并促进人类进步的哲学思想,都会在哲学体系中蕴藏着同一个原则:人类是根据自身的进化和发展进程,来调整主体与客体之间的关系和位置的。

认识人与世界的关系要从认识人类自我的进化过程开始。

劳动再造人类的前期,如果不把生存的希望完全交给自然力(上帝),谁又有能力产生别的想法?说说看。后来,人与自然的力量对比变化了,而宗教统治不让从思想上调整这种关系,所以才产生了哲学斗争和阶级对抗。

笔者认为,既然人与自然力之间发生了比量关系的显著变化,那就应该像伟大的思想家马克思一样,明智地承认包括人在内的物质力量出现了新的动力因素,那就应该在物质的“决定性作用”之后加一个意识的“能动性作用”。再到后来,人的直觉和思维响应条件可以直接促成创新“意识”的形成,那就也应该把人体人脑机能的响应条件重新加以提炼,承认脑生化介质链接功能的发达,把大脑直觉与思维的响应条件看作可与外界信息直接链接的决定性的物质条件,并承认它相对于其它物质的响应条件所不具备的决定性作用,承认它可以演变成为构成物质主动高级运动方式的首发性动力。

人类来自自然,同样也不会故意背叛大自然(确有盲目背叛然后又追悔莫及的现象)。当顺应客观的“天人合一”的理念真正被人类无条件接受时――如果这一天来临才是天地和谐的至高境界,此时大自然将会情深意切宣告:过去,是人类需要投入我的怀抱,今天,我宁可投入人类的怀抱!

哲学家也需要想象力。不妨提出一个有趣的也是很现实的哲学命题:当物质文化生活的需求仍然是人类发展的主要矛盾时,哲学家们很容易发现人们的所有意识均是直接来自生活实践,是生活实践的需要直接推动了认识的发展和科学技术的进步。在此期间,多数人的大脑响应条件与“意识”的关系就像物理反应一样,被直接的物质文化生活需要所掩盖所合并,人所响应所意识的都是生活必须、社会急需。此时,人类的优秀响应条件没有必要被单独提出来,跟着感觉走,跟着生活走,跟着社会走就是了。

可是,如果换一个前提条件,当未来的人类可以做到既不破坏自然生态,也能用高新科技的一月生产量来满足人类一年的物质文化生活需求时,人类会以什么来填充自己的工作岗位呢?这时候,只有知识创新是永无止境的,只有人类响应创意和创造的大脑条件是客观世界最为活跃的进步推动力。这时候,人们已经摆脱了各种生活的羁绊,完全有条件以自己的想象力来自主创造新生活。

实际上,这种现象一直萌芽在今天的现实中,只是因为生活需要所迫,和满载着人类各种羁绊的生产实践和社会实践把人们前进的脚步催逼得趔趔趄趄、踉踉跄跄、筋斗掀天,而不能使人的创造性给哲学家们充分表现出来罢了。如此条件下,我们必须先奔小康;我们只能簇拥着“现实”询问出路;我们还得牵着过去实践的手,慢慢挪动脚步。此时的多数人,在自然力面前究竟拥有多大的潜能?究竟拥有多大的主动性和创造性?谁也不知道。

但是,未来将证明:大自然的演变过程可以淘尽一切浪沙,唯一淘不尽冲不去的是自然创造生命时期的本原的决定性作用力――物理运动和化学运动;唯一淘不尽冲不去的是劳动再造人类时期的历史性的决定性作用力――人与自然与社会相结合的实践运动;唯一淘不尽冲不去的是人类改造自然时期的现实和未来的决定性作用力――人类的响应条件推动了认知动机的形成,未来也一定能推动创新实践无限扩展。

哲学,既要咬定物质本原,更要在本原的基点上不断螺旋式上升,不断圈定更大的“圆圈”,以提供更大的空间用来调整人与自然与社会间的关系。“神的旨意”只是一个“点”,机械唯物主义划出了一个“圆”,主观唯心主义再圈一个“圆”,马克思用物质本原把两个“圆圈”有机统一起来。

这对后人的启示是什么呢?

科学方法论确实是一种创新智慧。辩证唯物论将会永远启发后来者以本原为基点,不断圈出更大的唯物论“圆圈”。

 

         

相对于                    同一个“圆圈”

               

 

物质初级运动方式的基础性作用

          相对于                    又一个“圆圈”

物质高级运动方式的发展性作用

 

被动高级运动方式的历史性作用

           相对于                    再一个“圆圈”

主动高级运动方式的现实性作用

 

看着这三个螺旋式提升的圆圈,确实有一种惊喜感。“三个圆圈”均没有脱离物质本原和运动本原。但是它们却可以解决“人”这种高级物质异常活跃的发展和变化。适应人脑即人性发展的“圆圈”被越圈越大。

在卡尔·马克思圈定的第一个辩证圈里,我们看到它仍然适用于人类目前以及今后,处在常规领域中的物质高级运动方式所不可改变的发展规律。既要首先承认物质的本原作用和认识在实践中的被推作用,也要看到人的主观能动性,并争取在实践中获得一点新认识,使下一次人与自然与社会结合的物质运动有所进展,人的素质有所提高,人们推动物质变化的技能有所改善。

当然,也必须承认:“决定性作用与能动性反作用”,是马克思对劳动再造人类时期的总结,那时候人的作用力还不够大,主体对客体的反作用还没有被经常表现为长远的、深刻的、足以大范围改变地球时间与空间的新技术革命。人们所能看到的多是一些直观的反作用力,就好像篮球被直接撞在墙上,又被直接反弹过来一样,这种辩证圈已经牢固奠定了主体与客体永恒不变的基本关系及其辩证唯物论的哲学基础。但另一方面,它还不足以演示出那些复杂的、长远的、曲折的物质高级运动方式。在基础圈和基本圈里,它的科学性毫无疑问,而放在更大、更长远、更复杂、更曲折的发展过程来考察,它依然可能导致现实中的人们无法摆脱机械运动的某些“直线性”思维模式。

因为自从上个世纪中叶新技术革命发生后,哲学的基本问题就不能再圈在一个基本圈里来理解了,西方新式唯心论思潮也就在这时活跃起来。但是,也必须承认:这个“圆圈”里的哲学智慧却达到了令世人敬仰的很高程度。任何人都可以想象到,如果没有这个哲学“圆圈”奠定的基础,后人们真的不知道如何才能在哲学领域概括出更大的“圆圈”。

在第一个圆圈基础上被提升的第二个辩证圈里,我们看到人与自然与社会结合的物质高级运动方式,应该有更大的发展空间。因此不再着意强调“决定性作用”,而突出强调基础性作用。

你说目前人类改造自然的能力不可低估,但是不要忘了,没有当初宇宙物理运动的“第一推”,物质世界就不会发生演变,人类就不会诞生。人类今天所拥有的一切,都是物质世界的初级运动方式所带来的。所以,人与自然与社会结合而构成的高级运动方式必须尊重初级运动方式基本的运动规律,如果不这样做,或者像主观唯心主义一样面对客观世界妄自尊大得过了头,甚至破坏了初级运动基础和自然生态,这样,那个奠定了物质多样化、生命多样化基础的初级运动方式,就会一怒之下,不知哪一天会把人类和地球整个儿毁掉!

与此同时,我们也看到了人类不断增进的大脑响应条件和无穷智慧,不会故意去毁掉物质世界的运动基础,而且在基本生态已经巩固的前提条件下,人与自然与社会结合的高级运动方式必须有较大的发展空间。不发展,人类同样对不起地球用数十亿年的辛勤演变和积累为我们奠定的物质运动和发展的基础。“50亿年大厦”已经打好了基桩,不打造成摩天大楼我们愧对地球!因此相对于初级运动基础性作用的另一个半圆,被强调为高级运动方式的发展性作用。其核心的含义是:物质运动形式和运动质量还要依靠人类的决定性作用来提高。循环往复的物理初级运动方式需要通过“人”的创造力来使它升华。它构成了一个开放性的、可以继续提升的运动圈。

在第二个运动圈基础上被提升的第三个辩证圈里,我们又看到了人与自然与社会结合构成的高级运动方式已经分化为“被动高级运动”和“主动高级运动”两种模式。因此也不再着意强调“决定性作用”和“能动性作用”,而突出强调“被动高级运动方式”相对于“主动高级运动的方式”的历史性作用。这其实就是“决定性作用”在经过漫长的、曲折的积累和演变之后、在新的运动圈中的历史性的肯定。你说某一群科学家的大脑简直有令众人无法想象的聪明智慧,他们坐在家里“胡思乱想”的东西,比我们在实践中摸爬滚打三年两年的成果更为突出。我们就承认这是客观事实。

但是,你不要忘了,如果没有劳动再造人类时期的长期积累,如果没有人类相近的响应条件在不断被增进的过程中相互介质传递和新的信息刺激,如果没有从牛顿到爱因斯坦的科学思想的发展,他们的聪明智慧也许依然停留在古猿人刚刚响应劳动而第一次“站立起来”的基础上。

人的大脑直觉和思维的响应条件是在人类共同实践――认识――再实践――再认识的过程中,达到了某一个“平台”之后才会以此“平台”为条件形成几个高峰。用形象比喻就好像是古埃及的“金字塔”,而不是古罗马的“方尖塔”,是人类整体依靠自己长期的实践和认识积累,为少数科学家的思想高峰构筑了一级又一级达到优秀响应条件的“平台”,所以他们才能够在物质高级运动过程中的前沿领域实现开拓性的响应和突破。被动高级运动方式的“历史性作用”还包括创新人才一生中前期阶段的生理机能积累和学习实践积累,还包括创新人才的创新成果必须接受传统实践标准的检验。

然而,也要同时看到,被动高级运动方式为推动主动性高级运动所提供的只是“历史性的动力”。在“主动高级运动方式”中,它毕竟还有它很现实的决定性作用力(后面章节我们还将深入探讨)。如果不承认那种很现实的作用力,许多科学领域中的直觉和思维突破,将很难为辩证唯物论所理解。而且,社会也会违背物质世界进入主动高级运动方式这一阶段原动力的形成规律,也许会把那些搞前沿领域基础性探索、且与实践发展需求还根本挂不上钩的科学家引向被现实社会实践所推动的技术应用领域,这就从根本上阻止了物质运动形式和质量的提升,使物质运动方式降低了一个层次。

笔者举个实例,不妨都来想一想如果是与此相关的“我们”将会怎么做。美国康奈尔大学有一位物理学家,名叫菲根鲍姆,他于上个世纪60年代就响应了一种被物质有序运动规律所掩盖的现象,叫做“紊乱现象”。是为一个简单的信息刺激而形成注意力的。从此他的注意力就集中到了这个方向。这是很难被一般科学家所响应的介质传递条件。因为科学发现总是在发现和总结有规律的物质运动,而他却对“没规律”的运动现象响应了,并且产生极大兴趣。他通过最初的大脑响应而形成的注意力,又在相当长的时间中不断响应和积累了许许多多人们视而不见的现象,然后四处宣传,希望引起更多科学家的响应。

比如他告诉人们:紊乱是一种普遍现象,一缕青烟袅袅上升,到后来就四处飘散;水流奔过礁石,开始是有形状的,但很快不成规则;水龙头旋开,起初是均匀一股,结果就分开四溅;科学的发展、知识的增长、社会的运动都是从有序开始,不久就发生失调,产生紊乱。菲根鲍姆为此写了许多研究成果,但是没有人理他,也无处发表。用我们通常话说:这人也真是怪,别人的大脑响应科学规律,研究有序运动,就他响应紊乱,喜欢乱七八糟!

如果是等着现实的社会实践需要来推动他,让他一贯坚持被动高级运动方式,等一万年,他的“紊乱学”也成不了气候,他永远没有条件为人类开创新的实践领域。然而,他却孤单单坚持研究了十多年,没有别的动力,只有他自身的响应条件在逼他。直到上个世纪70年代末,他才设计出了第一个紊乱“格局”(理论模型),直到80年代初,这个理论格局才被法国一所大学的流体实验所证实。孤独响应“紊乱学”(后来被称之为“混沌理论”)十多年,才获得了一个实证数据,从此才引起各国科学家的响应。

也就从80年代初开始,美国国家安全部门为菲根鲍姆斥巨资来资助他的研究全面推进。笔者分析,可能“紊乱学”的作用之一也适用于牵制对手国家(美国政府读了本书如果不同意上述观点,可以发表声明:用“紊乱学”牵制对手国家纯属胡志平猜测,毫无根据)。但不管怎么说,巨资资助的“紊乱方向”则成了一个秘密。不管怎么说,上个世纪80年代以后,在这个世界上几个没有战争的地方,确实发生了一两次天翻地覆的“经济紊乱”和“政治紊乱”--包括日本房市股市的崩溃和前苏联的解体。2008年加注:不管怎么说,从上个世纪90年代开始,美国上层精英们都开始为有“紊乱学”而显得乐观开朗起来,他们像童心歌唱童谣一样相互勉励自我勉励,一起传唱:“一只蝴蝶在巴西扇动翅膀,可以让得克萨斯州掀起一场龙卷风!”不管怎么说,接下来在中国和世界范围再次出现的一场“经济紊乱”更是令人困惑长达数年,不过是几千亿“流动性”,搅的人民币不知道用何种经济学才能使其安定和正常,一面是升值,一面是贬值;一面是紧缩,一面是通胀。人们从未见过这样奇怪的“龙卷风”。请问:是“巴西”的那只蝴蝶捣的鬼吗?不过这一次,“龙卷风”闹大了,失控了,收不住了,殃及的哪里只是他国。

菲根鲍姆所创“紊乱学”的一个关键,是研究某一种介质传递之后,使事物应所产生的紊乱系数是多少。其研究领域所涉及到的不仅仅是介质传递环节,而且包括了本书在前面提到的――是比“故事情节”更深入、更生动的“细节”领域,连紊乱系数都被掌握得一清二楚!这使不懂得“情节”与“细节”设计的局外人,在看到事物变动结果之后,只能用哲学的“偶然性”来解释,也只能用哲学的“历史的必然性”来解释。当然,更多的科学家认为“紊乱学”可以帮助人类进一步了解宇宙间物质运动过程中某些细微偏差的来龙去脉,可以提高各种人为的和自然的物质运动的抗干扰能力――这是造福于人间的事,同样可以演变成为人与自然与社会所构成的物质高级运动方式。

现在我们来想一想:菲根鲍姆的响应方向在赢得其他科学家响应之前,究竟是实践给予了他首发性推动力,还是他自身响应条件所产生的首发性动力?也许有人会说:还是有实践因素嘛,他如果不看到“一缕缕青烟的飘散”,他会响应吗?可是要问:那“一缕缕青烟”又有谁没有看到过?正如滴水穿石,物理学家看到的是自由落体运动,而笔者则看到的是介质传递。按照我们给予“信息”的哲学定义,任何介质传递如果不能对包括人在内的物质给予相应的链接条件和刺激条件,那么,其所对应的“信息”就无法实现“响应”。

菲根鲍姆一例恰好证实了本书前述的“对应链接条件定律”――即“信息”实现定律。因为菲根鲍姆的自身响应条件可以从“一缕缕青烟飘散”中响应有关“紊乱学”的信息刺激,而别人的响应条件则从“一缕缕青烟飘散”中接受了也许是风景美好如画的信息刺激。物质世界的主动高级运动方式确实既需要被动高级运动的历史性积累,也更需要很现实的决定性的首发性推力。

所有拥有特殊响应条件的人,都有他人不可理解的某些地方。我们特别提醒:不管这种有特殊响应条件的人在别人眼里是疯子还是精神病,全社会都应该宽容他们、善待他们、理解他们、支持他们。尊重文凭不如尊重知识,尊重知识不如尊重创新知识,尊重创新知识不如尊重已经创造了新知识的创新人才。人间,因为有第一个人创造了新知识,才会有第一位老师,第一所学校,第一张文凭,第一顶博士帽。创造全新知识的人就是制造博士帽的人,接着才是有机会戴上这顶帽子的人。

当今世界,拥有特殊和杰出人脑响应条件的人不是多数。如果没有他们去响应未来的实践,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就只能跟在别国开创的新的科技领域之后,趔趔趄趄地追赶浪头;就只能跟在别国科学家的主动高级运动方式的后面,不停地重复着被他人实践所逼出来的被动高级运动方式。一个国家是否迎来了创新时代?其全部内涵就在这两种运动方式中。

今天,冷静地看一眼为中国人引为自豪和骄傲的出国打工热和出国留学热。人们把外语考试看得比知识创新百倍地重要,为什么?完全是因为发达国家的主动高级运动方式强力拉动的结果。别人的创新实践要推动我们的被动实践,我们就不得不把啃得夹生的人文科学放在一边,先去把“鸵父”和“鸡阿姨”背得滚瓜烂熟。绝大多数美国学子从来没有把自己的人文科学扔在一边,先去摇晃着脑袋熟背“现代汉语”。

中国近代200多年来,在物质运动前沿领域开拓创新的被动局面,始终逼着国人必须把西文凌驾于汉文之上。只有鲁迅、沈丛文、张贤亮等少数人在用自己的独创文化逼着老外学中文,不学就翻译不了他们所创造的高雅艺术!而在其他科学领域何时才能实现“外语”相对于中华民族的进出口平衡?总是出口“逆差”恐怕不能为之自豪吧?

任何一种语言均是某个民族的基本实力,没有这个实力就没有这个民族。同时,一个民族的基本实力只有与创造力紧密结合,才能迅速提高综合国力。上个世纪70年代末,当中国“方块汉字”还没有办法为数字化电脑识别的时候,西方世界曾经掀起过一股“方块汉字”如何如何落后的冷嘲热讽,认为中国无疑要被自己的方块字抛弃到新技术革命圈外。

时隔不久,“王码”诞生了,这项数字技术所创造的电脑汉字输入速度超过了英语。西方世界先是哑然失声,静观其变,后来感到惊奇和景仰,他们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能够使汉字实现数字化的民族,这个民族的想象力和创造力完全可以使他们成为未来世界的数字英雄!于是,美国各界均主张把“王码”发明人及其汉字输入法邀请到美国,举办公开表演,以此来启发西方人的数字编码能力。那一阵,方方正正的汉字是多么荣耀,连电脑公司也自诩为“方正”!

如今,多数国家对外开放都不以外语为“个人晋升标签”、都不以牺牲母语的代价为开放前提。日本的经验是:以全球最发达的专业翻译逐渐淡化全民学外语的热情,让许多人腾出学外语的时间搞知识创新,让本民族人不论走到哪里都以说日语为自豪。在本国,则弘扬外语专家服务于社会的功能,淡化外语技能作为个人晋升“敲门砖”的观念。2008年加注:今天的日本,可以把西方各国刚上书架的新书用一周时间翻成日语在岛内共享,他们对外开放的成果做得越来越好。而在中国,外语新书在教授案头已经使用一年多,却依旧是私人发表论文的工具,10年以后人们才会发现那些促成个人晋升的“成果”原来都是摘抄。国家耗费了无数教育资源培育的四六级外语人才,原来都是为人才个体们每人配备的一个专藏私物的“床头柜”。为何不敢实现共享?美国多数高等院校教授不懂外语,而多数教授则富有创造和创新的时间和热情。

主动高级运动方式在人类改造自然时期到来之前,也曾经主要在文学和艺术创作领域有过突出表现。但由于其所发生的作用力往往只能局限于提高人类自身素质方面,比如陶冶人的情操、增进人的文化修养,改善人的大脑响应条件,等等。因此,它那时的功效还是“再造人类”或人类的自我改造。由此看来,物质世界的主动高级运动方式必须进入物质运动的前沿领域,才能让祖国真正实现乾坤拉动力的大幅度扭转。

其实,哲学思想体系需要换角度思考的问题不止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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