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祺瑞长跪不起
——答张学义
龚明德
陕西的学者张学义从遥远的大荔挂来长途电话，谈起段祺瑞。我一时记忆不起来在哪里看过的一段史料，说段祺瑞在三一八惨案发生当时的具体表现。我只大意地说了段祺瑞不像人们说的那么坏，于是就说了这个史料。张学义看重他的文字，对于我说的惊天动地的史料，似乎没有大的表情。在电话说完之后，我就去翻书。我只记得我当时把这段史料用笔抄在了一部空白比较多的《鲁迅全集》的关于刘和珍一篇文章的旁边。一找，就发现抄在极其稀少的珍贵的羊皮本那一套《鲁迅全集》的第三卷的《记念刘和珍》的首页。
是这样的一节话。
于一九二六年四月倒台的中国执政府之首领段祺瑞，他本人虽也是著名军阀，其执政时期的专制和乱象颇受诟病，然而在段祺瑞知道了他的政府卫队打死徒手请愿的学生之后，随即赶到现场，面对死者长跪不起，之后又处罚了凶手，并从此终身食素，以示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