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呻吟


    自初中以来我的身体就一日不如一日,医生说我有慢性支气管炎,吃了一箩筐一箩筐的药却始终不见好转。有时咳的厉害就去医院打吊针。呵呵,后爸见了就说我是无病呻吟。无所谓啦。

    为什么要写午夜呻吟呢?其实我刚刚正在写另一部小说《祭奠我们逝去的青春》的第五章,写到一半就听见母亲躺在床上呻吟。

    她又是喊烦又是喊痛的,弄的我根本没办法继续,于是就把文章保存了起来。另外起了篇,也就是大家现在看到的这篇。

    “哎哟···痛!哎哟我烦呐!”母亲在里屋大声的呻吟着。

    “你别叫了好吧,别想那么多了。”后爸烦恼的如是说。

    “哎哟···痛!”母亲依旧大声的呻吟着。

    后爸看着母亲痛苦的摸样,心里也是十分的苦恼,却又无可奈何。“胆结石又发作了?”

    “哎哟···痛!”母亲没有回答。

    我停住手上的工作,将键盘推进桌内,走进了母亲的卧室。

    “哪里痛?我去楼下店里帮你拿生姜和白酒搽搽要吗?”我注视着抱头痛哭的母亲。

    “好,记得锁门。”母亲稍稍停止住呻吟嘱咐我。

    我没有说话,拿起钥匙打开了门,出去了。到了店里的厨房,我按下了开灯钮,在地砖上的塑料袋中找到了一大块生姜。我拧开水龙头将它洗干净,再拿菜刀将其切成了两半。

    取出一个碗,并在里面倒了半碗的白酒。最后把生姜放进了白酒中,端着碗锁好门回到了家里。我把钥匙扔在了电脑桌上便径直走进了母亲的卧室。

    “哪里痛?”我把碗放在床的空位处。

    “背部还有脖子和头。”母亲乖乖的向我汇报着。

    “把衣服脱了,那样更方便搽。”

    我动手帮母亲脱了睡衣后,右手拿起生姜放到母亲的脖子上,开始从上往下用力的刨,白酒一会儿便干了,于是我就再蘸再刨,就这么循环着,直到母亲说头不那么痛了。

    之后,我用生姜蘸着白酒轻轻的在背上涂了一层,然后直接用手进行推拿。其实我并没学过,只是母亲经常痛,我慢慢的就研究出了些门路,做的倒还有模有样。

    把碗里的酒用完了,我便停住了。母亲也说好很多了,而原本已经洗完澡的我又弄的全身是汗,腰也酸了,而且是一身的酒气。不过,母亲不痛了再累也可以忍受,想想母亲受的苦,就觉得其实没什么了。

    (生姜蘸白酒用力的搽在身上肿痛,酸痛的地方可以起活血通经的作用,适合任何年龄段的人使用。上次我脖子酸痛,我妈帮我刨了,马上就不那么痛了,再休息休息就完全好了。如果严重的人使用此方法会看见疼痛的部位会变红或紫,此属正常现象。大家要相信我哈,怎么说我家也是医学世家哈。对了,要注意蘸白酒,不然只用生姜会搽破皮的哦,到时就很痛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