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污

  文渺

一天，参加官员们私人在饭馆的酒席，会计买单开发票。饭后，大家喝茶吃瓜果的闲谈中，不知怎么的，官员们就议论起那些大贪官来了。我听后只是笑。

甲官员问：“老向，你笑什么？”

我说：“我们都是贪污犯呀。”

乙官员笑着说：“我们都是贪污犯？包括你这个工人作家？”

我还是笑着点了点头说：“对呀。”

丙官员说：“我敢说我们什么都没有贪过。”

我照旧笑笑说：“大贪，我不知道，小贪，我是经常看到的，而且还参加呢，而且，还刚刚亲自参加过。”我敲敲桌子。“还没有离开呢。”

有的摇头，有的笑。

丁官员说：“老向，吃不算贪，吃不算贪。”

戊官员说：“工作餐，工作餐嘛。”

我说：“说实话，不管由谁买单请客，招待不好，谁心里都不舒服。”

已官员说：“这就对了。”

庚官员说：“在我们中国，我敢说，像我们一样当官的，只是吃喝点，我可以肯定是最廉洁的了，大家说对不对？”

我大笑着和官员们都异口同声地说：“对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