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争风为权
叶江海带着黄花芳黄花芬还离李风云住的县政府八号园十多米远,就有两个便衣公安人员挡住了他们的去路,这两个便衣公安人员就是刑警队队长史河云和治安队队长黄笃督。他们两个都是从县公安局抽来作外围警卫工作的。叶江海看他们俩一眼说:“找李市长和孙秘书长的。”
史河云说:“李市长,我们这里没有什么李市长。”
黄笃督说:“也没有什么孙秘书长呀。”
叶江海不屑一顾地讥讽道:“你们是不是要我出几张死人头才准进呀?”
史河云说:“你在说什么呀,也不看看地方。”
黄笃督用手膀拐拐史河云说:“你是什么意思嘛?我们又不认识你。”
叶江海笑笑说:“从不认识到认识,从认识到朋友,都不是这样。”
黄笃督说:“对对对。”
史河云说:“你们是那里来的?”
“我是……”叶江海只顿了一下,拍了史河云的肩一下,笑着说:“黄花村来的。”
史河云一听,拨开他的手,拍了拍被他拍过的地方说:“黄花村的?”接着就从鼻子里“嘿”地哼出一声来,继而眯了眼看着叶江海。“我问你,那个地方的乡长书记叫什么姓名。”
叶江海说:“我只知道我们那里属燕子乡领导,另的,一概不知道。”
史河云说:“不知道,你还算燕子乡黄花村的人?”
黄笃督说:“你不知道,以为我们也不知道是不是?你去问问黄花村的人,他们的乡长书记跟我们是什么关系?”
叶江海继续笑着说:“什么关系?”
黄笃督说:“洋芋豆花加三种饭(1)。”
叶江海说:“哦,我懂了。”
史河云说:“你懂什么了?”
叶江海说:“土杂农家乐。你们是经常下乡上山,经常在农村的一个桌子上,一个被窝里的同志朋友加哥们的难兄难弟。”
史河云同时凑近叶江海说:“总算你放对了个屁。”
叶江海说:“你们两个,要不要我再放几个?”
史河云说:“什么?!”
黄笃督拉着史河云说:“让他放,让他你放,我看他能放出个什么样的大臭屁来。”
叶江海说:“你们还是吃喝嫖赌贪的土恶霸。”他指点着史河云和黄笃督。“你们两个大概就是有名的吃喝淫和黄赌毒吧?”
黄笃督一惊,因不知叶江海的来历,不敢太冒然行事,沉了脸说:“你说什么?!”继而挥着手。“滚滚滚,今天,老子心情好,不跟你计较。”
叶江海说:“还要不要我再放一个吓人的大臭屁给你们?”
史河云说:“你滚不滚?再不滚,老子真把你们铐起来了。”
黄笃督想:”这个人肯定不是来告状的,就是来闹事的,只要不让他们进去见李市长和孙秘书长,我们怕他们什么?!”他拍拍同伴的肩说:“让他放,他放不出吓人的屁来,再说。”他指着叶江海。“不怕你穿得人模鬼样的,你放,你放不出吓人的屁来,那就不要怪我们了。”
叶江海说:“我看你们两个,明天就要倒大霉。”
黄笃督拿出手铐来说:“不给你点厉害的,你还以为老子是吃素的。”他招呼另外四个手下。“去,先把他们铐起来,送去关起来再说。”
四个后面的公安冲向了他们。黄花芳和黄花芬吓呆了。叶江海大叫道:“谁敢铐我?!”
史河云一下扭着叶江海的手说:“莫说你才是黄花村的烂杂种,你就是黄花村里的一砣铁,也硬不过老子的金钢钻。”
黄笃督认出了黄花芳和黄花芬,说道:“老子看他,就是那个黄毛杆派来的,果然如此,”他指着俩姊妹。“你们看看,这不是黄花夜总会的两个小烂尸是那个?你们靠卖下嘴养上嘴的胆子也太大了,卖卖到这里来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铐!铐了他们,统统把他们铐起来,我看他们会搬石头去打天。”
叶江海反肘把史河云击得松手退了两步,挥拳又给上来的黄笃督胃上一拳,打得黄笃督蹲在地上“唉唉唉”的喘不过气来。
四个公安一下刹住了脚,两个朝后缩,一个拔出了枪,一个急忙后退到园门内吹起了哨子来。
黄花芳和黄花芬也认出了这两个人就是二个星期前,跟着乡长和乡书记去他们家夜总会的那两个人,于是,也冲了上来边打还倒在地上的黄笃督边骂:“打死你这个烂流氓,打死你们这些吃人不吐骨的的家伙……,”
史河云也认出了黄家俩姊妹,他朝后一滚就拔出了枪指着他们命令道:“不准动,再动,老子就开火了。举起手来,都举起手来。
叶江海他们看着黑洞洞的枪口,都举起了手来。史河云把他的手铐丢向黄笃督说:“铐起来,都铐起来,先把那个日狗的铐起来,再铐那两个被狗日的小烂货铐起来。”
黄笃督站起来就要去铐叶江海。四个公安和着里面十多个公安也冲出米了,他们都用出枪指着他们三个。
叶江海向史河云的手铐伸出手说:“你们别乱来,我是李市长和孙秘书长的好朋友,市政协委员叶江海。”
黄笃督还没有反映过来,里面传出了:“有什么情况?!”的声音。赵如坚提着枪走出了门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报告局长。”黄笃督指着叶江海他们。“他们没有任何证件,就要硬撞进来。”
赵如坚说:“你们是干什么的?”
“我是省政协的。”叶江海指着黄花芳和黄花芬。“她们两个是你们县的学生。”
赵如坚一惊说:“你们有什么事吗?”
叶江海缩回让史河云铐的手说:“我们来找好朋友李市长和孙秘书长。”
赵如坚说:“首长正在休息嘛,有什么事情,也要按照程序来办嘛,安全问题都不说了,我相信你们,但是,耽误了首长休息,你负不起这个责,我们就更负不起这个责嘛。”
叶江海点着头笑了笑说:“你认识市人大何尚品委员吗?”
赵如坚点着头说:“认识认识,我们从小就是朋友呀。”
叶江海说:“好,那我告诉你,一小时前,我们在路上,孙秘书长在家里,我和何尚品委员跟孙秘书长通过电话,是李市长和孙秘书长要我们来的,说给我们安排好了住处。在隔壁的七号院。”
赵如坚想:‘看样子是个人物。’但他还是不放心的说:“何委员也来了呀?”
叶江海说:“当然,你要不要我给你拨个电话,让他跟你说几句。”
赵如坚说:“好好好,那就麻烦了。”
叶江海拿出手机说:“你叫什么姓名?”
赵如坚急忙边掏出名片递给叶江海边说:“我叫赵如坚,是这个县公安局的局长。”
叶江海“哦”的一声说:“负责保卫工作的。”他把接通了的手机递给赵如坚。
手机里传来了何尚品的声音:“叶老弟,事情办好了吗?”
赵如坚听出是何尚品的声音说:“老朋友,是我呀?”
何尚品说:“你是谁呀?!”
赵如坚说:“我是赵如坚呀。”
何尚品“……哦”的一声才说:“是赵局长呀。”
赵如坚说:“老上级呀,您别逗人笑了,我一个小芝麻官,那比得上您呀。”
何尚品说:“赵局长,有什么事吗?”
赵如坚说:“听说您也到县上了,在那里呀,我马上来拜访您。”
何尚品说:“在家里呀。不用了吧,我们就住在七号院嘛,一会儿在七号院见吧。”
赵如坚说:“好好好,我就在七号八号院做您们的保卫工作。”
何尚品说:“你用的这个手机,是同我们一起来的省政协委员叶江海同志的嘛,是不是他出什么事了?”
赵如坚急忙说:“没有没有,跟警卫外围的人发生了点小误会,已经解决了。”何尚品说:“什么小误会?他们是去向李市长工作的。李市长在等着他们呢。”
赵如坚说:“我这就带他去见李市长。保证误不了事。”
何尚品说:“你把手机立即给他,我要跟他讲话。”
赵如坚边把手机双手捧着递给叶江海边说:“叶委员,何委员要请您讲话。”
“没有出什么大事。叶江海看一眼史黄两人。“就是差点被两只狗咬了。”
何尚品笑着说:“差点就是没有被咬着嘛,没有出事就好,你也不要惹事生非,赶紧去办你的正事吧。”
叶江海说着“好好好”的关了手机。
赵如坚手朝门里一摆说:“叶委员,您们请。”
叶江海说:“你要不要再跟孙秘书长讲讲呀?”
赵如坚说:“不用了,不用了,我们见过面了。”
原来,何尚品早一个人把燕子乡乡长和乡书记的事用手已告诉了孙卫国,并说黄毛杆有两个十八九岁的女儿,长得非常漂亮。黄毛杆为了赎罪,也为了整倒吃喝嫖赌加要强奸他女儿的乡长和乡书记,要求他们把他的两个女儿带走。两个姑娘知道他们是云海市的后,已非常愿意跟他们走,条件只有两个,在云海市给她们安排个工作,整倒恶霸乡长和乡书记。何尚品还告诉孙卫国,这两个姑娘,是后娘生的,还是真正的环保型处女。说自己的心都动了。
孙卫国说:“这里是家乡,不比云海市,要注意影响,不要落人口实。”
何尚品说:“卫国呀,你还以为现在的山村,还是过去的山村呀,告诉你吧,小小的黄花村,就有十多家夜总会,暗花还不算呢。”
孙卫国说:“难怪不得,同学们说,县城新修的那条街晚上最热闹,那条街就是红灯区。来的小姐,全国各地的都有。而且呀,大多数不是公款消费,就是老板请客。小小的一个县城,不整顿,怎么得了哟。”
何尚品说:“整几家夜总会,没有意思,正好,要整就整整像燕子乡乡长和乡书记这样的土皇帝。这样,又能保持繁荣娼盛,又给老百姓办了实事,老百姓肯定会拍手称快的。”
孙卫国说:“黄毛杆这个人,实在可恶。我看呀,让他们以毒攻毒好了。”
何尚品说:“卫国,过去的事,我们已经给黄毛杆应有的惩罚了,他听说我们的姓名,现在都还会胆战心惊,他今天见着我,把我一个人请到他屋里,就给我下跪磕头请罪,何况呀,他为了讨好我们,把闺女也送给我们了。如果是你来呀,怕是把全家都要送给你呀。”
孙卫国笑了说:“大哥,看样子呀,你又要当背后编外新姑爷了。”
何尚品说:“我那有这个福气哟,你嫂子也回到县城了不说。人家一个要献身李风云,一个要为爹赎罪,献身给你呀。”
孙卫国说:“真的?”
何尚品说:“我那时候骗过你呀?。”
孙卫国说:“看样子,你是非要给黄毛杆办事了,好吧。不过,我告诉你,黄毛杆的姑娘,我不要,把她们统统都送给李风云去,看李风云的态度,再作最后的决定。最好呀,是让李风云出面去办。”
何尚品说:“还是兄弟会办事呀。我也是这样认为的,那就全部送给李风云去吧。”
孙卫国说:“而且呀,要让叶江海一个人去送。要把这个功劳全部给叶江海。以后呀,我们才方方面面都好做人。”
何尚品说:“对对对,这种功劳呀,我们连躲都躲不开,而叶江海呢,又是最想要的。”
孙卫国说:“不论怎么说,怎么办,一定要保密,最好是让黄毛杆的姑娘,也不知道她们会不会讨李风云喜欢。”
何尚品说:“这个你放心,我会交待好叶江海的。”
孙卫国说:“对了,让叶江海以告状的名誉,送去给李风云。这样,李风云就更容易出面了不说,我们落得在家乡不讨任何人嫌。”
何尚品说:“好好好,这样就办好办丑,李风云对我们都没有意见,在亲朋好友的关系网面前,在众乡亲面前,我们也就惹不着谁了。”
于是,何尚品给叶江海说:“兄弟,这黄家两姊妹的事,你和刘举金都答应过人家了,我看呀,刘举金不会帮忙不说,不从中作梗,就算不错了。”
叶江海说:“没有他那根红萝卜,小姐还找到客人了。就凭你我市委员的名头,县里也不敢不办吧。”
何尚品说:“我们这次来,既不代表市政协,又不代表市人大,既便有人买账,也得慢慢调查,千丝万缕的关系呀,我们一走,人家管不管?”
叶江海说:“那就给市长和秘书长说,由他们出面。”
何尚品说:“我也是这个意思。但是,刘举金就要趁机在市长面前告你的状了。而且这次,市长肯定相信,就是市长口头不说,心里也不舒服。”
叶江海说:“为什么?”
何尚品说:“你想,市长第一最大的爱好是什么?”
叶江海说:“当然是女人了。”
何尚品说:“这就对了。而且最好的是没有破过身的小姑娘。”
叶江海说:“我明白大哥的意思了。但是,市长的品味可是高得很呀,他会要乡巴佬吗?我怕送去了,还要惹他不高兴。”
何尚品笑了说:“不会。什么品味高,陈美高吗?人也一般吧,市长这一久以来为什么就打电话要她?除了情人眼里出西施外,就有个新鲜在里面了,但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就是你常挂在嘴上的,屄是一样的屄,脸上分高低了,再加上脾性合拍,那就是高了。在李市长来说,如果是处女,那就是高上高了。”
叶江海点点头说:“对对对,我和大哥一起去送,让刘举金这个杂种告去。”
何尚品说:“不,她们两姊妹是你的功劳,我怎么能贪你功为我功呢?”
叶江海说:“你我弟兄,怎么这么说?”
何尚品说:“兄弟,你的情,我心领了。也主要是万了万无一失,到县城后,我还得以各种借口拖住小老头,给你送人腾出时间和空间。”
叶江海说:“这也倒是,这个老杂毛厉害得很,怎样才能让这个老杂毛不发现我们的行动呢?”
何尚品说:“我早想好了,你看这样行不行?我说我们去见市长和秘书长,他肯定要跟我们走。如果我们两个带着黄家姊妹一起去,他也肯定要跟了去,如果你说你一个人要逛逛县城,让黄家两姊妹带你去县城好玩好看的地方看看玩玩,他就不一定要跟去了,我再先告诉他,我要去市长那里,或者孙卫国家,他就更不会跟着你们了。”
叶江海说:“好好好。”
何尚品说:“记住了,市长和秘书长住县委八号院,我们住七号院。”
叶江海说:“刘举金跟你去,没有见到市长和秘书长,他会不会打电话找呢?”
何尚品说:“不会,因为,秘书长和亲朋好友在他们家等我们。他见到秘书长,心里就会想,秘书长在家,肯定是没有开什么会了,那市长在哪里,又怕是找到什么女人了。你想想,连秘书长都要借故走开,他敢去打搅市长吗?量他没有这个胆量。”他拍拍叶江海的肩。“最少最少吧,也算是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或是安眠药吧。”
他们还没有到楼下,朱秘书一见就说:“叶总,你们来了,首长刚才还说到你们呢。”
叶江海说:“朱秘书,就你一个男同胞来呀。”
“还有警卫的人,哦,陈美也来了。”朱秘书拿出手机,见赵如坚还站在原处,就看着他。“赵局长,你去办你的事吧。”
赵如坚立即挺了一下身子,对他们敬礼道:“是。”就向外院而去。
朱秘书这才拨通电话说:“市长,叶老板他们来了。”
李风云说:“带他们进来吧。”
朱秘书向楼梯口摆手道:“叶老板,你们请。”
才走了几步,叶江海一下声音就小而柔和的说:“市长住几楼?”
朱秘书也小声道:“市长住二楼左边,秘书长住右边。秘书长出去家里看望老人和会见亲朋好友去了。”
叶江海说:“你住哪里呢?”
朱秘书说:“住四楼。”
叶江海说:“陈美呢?”
朱秘书说:“二楼,市长隔壁”
叶江海说:“那一楼和三楼呢?”
朱秘书说:“一楼警卫住,三楼备用。你们住七号院。”
叶江海说:“陈美在吗?”
朱秘书说:“在。”
叶江海说:“在干什么呢?”
朱秘书说:“不知道。你有事吗?”
叶江海说:“没有没有,随便问问。”
朱秘书轻轻敲了两下门,屋里就传出了陈美“请进”的声音。朱秘书轻轻推开门,站在门口说:“叶总,你们请。”叶江海他们才全部走进门去,朱秘书就在外面拉上了门,惊得黄家俩姊妹回头一望又相视而乐,她俩想这么大的堂屋,三十六寸的大彩电,高挡音响,闪烁的霓虹灯、射灯,那六扇门里肯定是小包间了,……,“叶总,是你呀?”的女声才使在想着东张西望的俩姊妹,发现已经走到套间门口了。当坐在沙发上的李风云发现只有叶江海带着两个姑娘来时,就连声招呼道:“快进来坐,快进来坐。”叶江海他们坐到沙发上后。李风云又说:“任务完成得怎么样?”
叶江海说:“那里被划成保护区了,没有证件,人畜都不准进去。”
李风云说:“什么保护区,还不是一句话的问题嘛。”
叶江海说:“在市长来说,那是当然的事,那是当然的事。”
端茶上来的陈美说:“叶总,这次又出来,宾馆的事,又可能要给耽误了。”
叶江海说:“出来散散心,好事好事。”
李风云看了黄家姊妹一眼,对着叶江海说:“你们还有什么事吗?”
“我带她们俩姊妹来,是有重要情况向市长呈报的。”叶江海说着时斜了陈美一眼。“她们俩姊妹应该是最重要的当事人和证人。”
李风云说:“小陈,我们有正经事要办,你回你的房间去吧。”
“是。”陈美说完就向隔壁的房间而去。
陈美扫一眼他们,无奈的走了。
李风云说:“有什么重要的事?说吧。”
叶江海笑了说:“有什么事,我给市长介绍介绍她们两个。”他指着黄花芳和黄花芬。“他们姊妹俩是双胞胎,大的叫黄花芳,小的叫黄花芬。”
李风云笑着亲切的说:“难怪不得两个一模一样,你们有什么事呀?说吧。”
黄花芳站起来给李风云鞠了个躬说:“我们乡的乡长和乡书记是两个大流氓,要求市长把他们抓起来。”
李风云笑眯眯地说:“小姑娘说话得有证据,可不能乱说,不然,就成了诬告,那是要反坐的。说吧,有什么证据。”
黄花芳说:“他们要……要……要……”
李风云说:“他们要什么,你说出来呀。”
黄花芬一下站起来说:“他们经常进夜总会,跟那些女人乱搞。”
李风云说:“跟夜总会的女人搞,算不了什么问题,就是逮着了,最多给个行政处分,连职都撤不了。”
黄花芳急了说:“那他们强奸女学生呢?”
李风云一惊,想:‘她们两个是学生?’他对着叶江海说:“她们两个是学生?!”
叶江海说:“是补习要考大学的学生。都十八岁多了。”
李风云说:“胡扯蛋。完全是无法无天了嘛。说吧,他们强奸了那个女学生,或者是要强奸那个女学生?”
黄花芳和黄花芬面面相觑。
叶江海凑近李风云的耳朵把事情加油加醋的一说,高兴得李风云拍一下叶江海的背说:“你小子,难怪不得你这样孝敬,原来是要我办事。”他也凑近叶江海的耳朵。“环保型的?到底真不真?”
叶江海说:“真,保证真,还有点山辣椒的味呢。”
李风云大了声说:“抓人,他们家提供的情况真实不真实?不要搞出什么事来。”
叶江海笑了说:“真实,肯定真实。是何尚品亲自告诉我的。”
李风云说:“现在不比过去了。如果他们死不承认,又没有证据,还是不好办呀。”
叶江海说:“他那些土八路,只要一抓起来,人还没有抓到警车面前,他们就什么都交待了。”
李风云说:“他们都这样脓疱,我们就好办事了。他们当中呀,也有死硬分子,甚至还有亡命之徒。”
叶江海说:“市长呀,不是我吹,这些当官的土老皱,他们能比得了我手下的弟兄的百分之一,已经就要算英雄好汉了。”
李风云笑着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叶江海也笑着说:“我又胡说八道了,我又胡说八道了。”
李风云对着心里还七上八下的黄花芳和黄花芬笑道:“你们两个是不是想整倒你们的乡长和乡书记及那两个小公安呀?”
黄花芳和黄花芬点了点头。
李风云说:“这在我来说,不难。在叶老板来说,也不太难,他是市里的政协委员嘛,作为他来向我汇报,我当然相信了。我下一个命令,就会有人去办妥的。但是,你们俩姊妹怎么说呢?”
俩姊妹不知怎么说。
叶江海说:“我说的那些条件,去我的公司工作,为能整倒你们乡的乡长书记,保住你们家,保住你家的夜总会,保密等等,你们俩不是当着你爹的面点过头的吗?”
俩姊妹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叶江海说:“你们俩姊妹点头,是按我和你们达成的照旧条件执行了?”
俩姊妹又点了点头。
叶江海说:“好,两个都坐到市长的大腿上去。”
俩姊妹只迟疑了一下,就向李风云走去。李风云叉开腿搂着俩姊妹坐在了他的大腿上才说:“你们怎么这么听叶老板的呀?他坏得很,是不是呀?”
俩姊妹低了头说:“不知道。”
李风云“哈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叶江海说:“吻吻市长。”
俩姊妹抬起头,各吻了一下李风云。
“好好好,先别闹了。”李风云说着用力搂一下俩姊妹,又左右看了看。“我现在就召你们的县长和县委书记,县公安局长来,安排今天晚上去抓捕你们的乡长和乡书记,你们两个说,好不好呀?”
俩姊妹说:“好。”
“好就好。”李风云按了一下电铃。“你们俩坐回原位去吧,朱秘书马上就到。”
俩姊妹刚坐回沙发上,朱秘书就进门来了。
“通知小陈,她的房间调到三楼去了。并告诉小陈,有事我会通知她。”朱秘书“是”的一声就要走。李风云的“你慌什么?”的一声定住他。“立即通知秘书长、县长、付县长,书记,付书记,公安局长,付局长,还有地委陪来的人,都来我这里开会,十五分钟内,必须到齐。”李风云顿了一下又说:“秘书长,他十多年没有回老家了,我看就不要通知他了,让他跟亲朋好友多聊聊吧。去吧”
朱秘书又的一声“是”才走了。
叶江海说:“还有公安局的史河云和黄笃督,也是那天去她们家夜总会嫖娼闹事的,今夜,我们要进来,给他们两个看了证件,他们两个都不通报不说,还要想行凶打人,要用手铐铐我们。还用脏话骂她俩姊妹,甚至动手动脚污辱她俩姊妹。”
“这还了得,小叶,你写下他们的姓名来,然后,带她们俩姊妹到隔壁去休息,你的任务就完了。”李风云拿出钥匙来递给叶江海。“带她们俩姊妹去,告诉她们在那里洗澡,在那里休息。”
叶江海接过钥匙说:“是。”
李风云也站起来说:“小叶,你也累了一天了,我送她们去安排好后,就去休息吧。”
叶江海安排好黄家俩姊妹后,高兴的回到李风云的房间,把写好的姓名和钥匙交给李风云说:“那我告退了。”
李风云说:“这个事,不是最重要的事,那个事,才是最重要的事,明天,我让他们出有关的考察证件给你们,务必在这一二天内找到那种东西。”
叶江海说:“是。”
李风云挥挥手说:“去吧,去吧。”
李风云写完讲话题纲,看看时间,姊妹俩应该早洗完了,他走到隔壁的房间,用钥匙开了走进去就见黄家姊妹坐去沙发上在吃苹果,他关好门转身边对着黄家姊妹说。“你们知道我是谁吗?”边走了坐到了长沙发上。
早就商量好的黄家俩姊妹假装不知道地摇了摇头。
李风云说:“想不想知道?”
黄花芳说:“你愿让我们知道,我们就知道,不愿让我们知道,我们知道了,也算不知道,不,是知道了,也要忘掉。”
李风云说:“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黄花芳说:“我是听我们家夜总会的一个小姐告诉我的,她是你们云海市下来的,凡是有权势的人,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不然,就会走头无路,或者是死无葬身之地,她说她流落到这里,就是吃了这个亏。”
李风云说:“听你这口气,你也是夜总会的老手了。”
黄花芳说:“我们只是跟我家夜总会的小姐们好,可没有当过夜总会的小姐,你要不相信,现在就试嘛。”
李风云对走了站在面前的俩姊妹招招手说:“你们也坐下。”
俩姊妹一边一个坐在了李风云的身边。李风云摸着黄花芳的脸说:“还真是真金不怕火来炼。不过呀,你是上嘴老练了,下嘴还真没有练过吗?”
黄花芳戳李风云头上一下说:“我一个黄花闺女,你还怕没有血涌出。”
黄花芬靠在李风云身上说:“不,是真姑娘不怕你的火来验。”
黄花芳也猴在李风云的身上说:“不,是真姑娘不怕你的枪来戳。”
李风云说:“那我就要试试你们两个是真环保型的真处女地,还是沼泽地了。”
黄花芳说:“你要怎么试,怎么检查都可以。”
李风云说着:“那好那好。我就先检查你的。”手就向黄花芳的裤裆里摸去。李风云的手还没有摸到阴户,门开了,惊得俩姊妹一下站了起来,不知所措。李风云沉着脸对着走进来的陈美说:“你来干什么?我们正在谈事情。”
原来陈美被朱秘书带到三楼的房间后,一个人躺在床上想:‘市长答应的让先当他秘书,然后让她出国,叶江海答应的让她当《洪福》宾馆总经理都没有给她办,今天,叶江海又带两个村姑来说是来反映问题,她们两个小村姑,有什么大不了的问题,连我都不能听?分明是送她们两个来取替我。’她一下翻身坐起来。’不可能,两个小村姑,怕连大胯上的肮脏都没有洗干净,李风云会要她们?就是要,那两个小村姑,见过二马一骑的场面吗?那不吓得大喊大叫起来才怪。’她走出了房间。‘就算两个小村姑是叶江海送来取替我的,起替得了嘛,大不了,就是玩玩她们,给她们点钱,最多再过几天就回市里去了,难道还会把这两个村姑也带去不成?!’正在这时,陈美见叶江海一个人走到园子中央了,她眼睛一直看到叶江海消失在套院的外面,也没有见那两个村姑出来。她快步向二楼走去,还没有到楼梯口,她想起了她妈告诉她,说她爹至今没有回家,也没有一点消息,让她去找,去问,她不敢去问,也不敢把实情告诉她妈,她妈就去派出所报了案,要来的那一天,她妈才打电话给她说,她爹打电话来了,在外面玩。在外面玩?玩掉他的命。我现在去,万一惹翻了市长,我就什么也得不到不说,搞得不好,连我的命都要被丢掉。她站住了,突想起她的风衣没有拿上来。于是,她轻轻慢慢向她的房间而去,当她用钥匙打开她住的房间见到他们的刹那间,她还是眼冒火花地瞪着已吓得站了起来的黄花芳和黄花芬。当听到李风云的声音时,她才收回了眼光说:“我是来拿我的风衣的。”
李风云说:“门也不敲,没规矩。”
陈美没有出声,拿着风衣沉着脸出去了。
李风云对吓呆了的黄花芳和黄花芬说:“别管她,她不就是来拿她的风衣的吗。”
黄花芳说:“她不是你婆娘?不,不是你夫人?”
李风云说:“不是婆娘,更不是夫人。”
黄花芬回复了原样说:“是你的秘书?”
李风云说:“ 就算吧,回去,就让她回原单位去。”
黄花芬说:“暂时女秘书,就是暂时的情人,暂时情人,就是暂时的女秘书。对不对?”
李风云高兴的说:“对对对,你们两个想不想当暂时女秘书呢?”
黄花芳说:“只要有好处,想呀。”
黄花芬说:“就是当应召女秘书都行。”
李风云高兴的把黄花芳和黄花芬一下用力搂在一起说:“好好好。”
外门有人敲门。
李风云说:“什么事?”
外面传来了陈美的声音:“县委开会的人来了,我让朱秘书和他们在一楼楼梯口等着的。”
“把你们家的正事都忘了,等我一会儿,办完了你们家的事,我们再高兴。你们关上门吧,听我怎样安排他们,今晚就去抓那些人。”李风云亲亲黄花芳和黄花芬。“让他们上来。”
李风云看一眼县长李天成和公安局长赵如坚说:“你们县里发生了大案,你们知不知道?”
县长书记局长们面面相觑。
李风云摇摇头又说:“不知道吧?可我知道,这些犯罪分子,混进了我们的党内,混进了我们的领导队伍,这些人,就在你们的手下工作,你们知道不知道?!”他见没有人回答,指着李天成。“你这个当书记的知道吗?!”
李天成站了起来说:“我失职。”
李风云指指刘捍红说:“你是县长,你查觉了吗?”
刘捍红站了起来说:“我失职。”
李风云又指着赵如坚说:“你身为保一方平安的公安局长,你清楚吗?”
赵如坚站起来说:“请市长明示,我们马上出击。”
李风云说:“亡羊补牢,当然还来得及,但就是腐败分子,吃喝嫖赌,贪污腐化,进夜总会,出歌舞厅,左手拉小姐,右手携情人,败坏了党风民风,竟然还要强奸女中学生了,完全是无法无天了。你们说,这样的人是罪犯,还是我们的同志呢?!该不该抓?!”
所有的人都吓得身上冒出了冷汗,不知自己是否还出得去。听李风云这么一问,才都大着胆子说:“该抓。”
“声音不坚定呀,我再问一句,该不该严打呢?!”
大家的心都放下来了,一声惊天动地的“该!”把客厅都震得“嗡嗡嗡”响。
李风云说:“你们三个坐下。其实呀,你们下面出问题,不光你们有责任,我们也有责任嘛。出了问题,也不要怕,问题是要抓住不放,要从快从严从重处理,特别是当官的,特别是党员,又特别是党员当官的,就更是罪加一等。我说的这些罪犯分子呀,在我们的革命队伍里必定是少数,很少很少的少数,但如果大家都不查觉,或者是都装聋作哑,甚至同流合污,那就不得了了。我告诉你们吧,吃喝嫖赌,鱼肉乡民,进出夜总会,要强奸女学生的,就是你们燕子乡的乡长和乡书记,这是我市政协委员,亲自到你们燕子乡了解调查到的。”他指着赵如坚。“还有你们公安局的。”他看着叶江海写给他的字条。“史河云和黄笃督也参加了,真是嫖娼加强奸这样的犯罪,你们县公安局的干部也加入进去了,而且呀,就在刚才,还要打我们来汇报的市政协委员叶江海同志,还要拿手铐铐我们的政协委员和来反映情况的人。要是我们不来,他们上次强奸未遂,晚上呀,还要强迫人家把女儿交给他们强奸,是可忍,孰不可忍嘛?!你们看,是你们今晚上自己去抓捕好呢,还是我打电话,通知市公安局的下来抓捕好呢?”
赵如坚一下站起来行了个举手礼说:“请市长放心,我们今晚上,一定把他们抓捕归案。”
李风云说:“你们用什么方式方法去抓呢?”
赵如坚说:“出动所有的警力,封锁所有的路口,叫他们插翅也难逃。”
李风云说:“赵局长呀,这样反而打草惊蛇,说不定还有人给他们通风报信,你看我这个安排行不行?请李书记和刘县长给他们打电话,就说我们到了,明天就要走,今晚上,十一点在县公安局会议室接见大家,他们肯定到。至于你们公安局那两个,你们就更好处理了。”
李天成说:“市长这种安排呀,我们想都没有想到。”他对了刘捍红。“刘县长,你打电话给他们,让他们来自投罗网吧。”
刘捍红边掏手机边说:“市长的安排,真是天衣无缝呀。好,我这就打电话给燕子乡那个犯罪书记和乡长。”
赵如坚说:“那我就现在带人去抓史河云和黄笃督,他们就在外围,离市长最近,也最危险。”
李风云说:“也采取点方式方法,不要让他们发觉我们的意图,就要置他们于牢狱之中。”
赵如坚“是”的一声又是一个举手礼。
刘捍红的电话也打好了。报告李风云说:“他们十点半就能到。”
李风云说:“你们都去忙吧,明天早上,我看你们的审讯报告。”
大家出了门,李风云关了门想:“何必要冷落陈美呢?反正有她家的药酒,今晚上,来他个吕布战三英。”他掏出手机,给陈美打了电话。陈美高兴的答应着“马上就到。”
(1)新包谷、新大米、新荞面的混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