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一拍既合
孙卫国早早的就回到了家,把文件包放在写字桌上打开来,拿出那几份关于市调研的文件,整齐地放在电脑桌上,打开了电脑,把半月前就快要写完了的有关工业、交通、信息发展思路的文件找了出来,然后靠在转椅闭目想:‘虹华肯定不会怀疑我和刘天昊的女儿有什么不轨行为。但是,刘霞怎么会去夜总会呢,是生活所迫,还是为了好玩呢?据何大哥讲,她妈是开着商店旅馆的老板?有自己的私家车,而且还有自己的别墅。霞霞肯定是为了好玩,才进夜总会去的,但她要钱的样子和态度,跟其它卖淫的小姐没有什么两样不说,而且,完全是个老卖淫的小姐了。’他摇了摇头。‘对,我第一次和她性交时,她就完全是一个老手了,特别勾引人性交的动作,索钱的手段,不是一个初学者能做得出来的,更奇怪的是刘天昊,他老婆这么有钱,还去干临时工,他拍一下头,大大的“哦”了一声。‘肯定是霞霞先出了男女方面的事,两口子打或者是骂霞霞,霞霞出门不归,刘天昊又打了他老婆,他老婆气不过,回了娘家,当了老板。这刘天昊可真是个天下的大傻瓜。’他伸了个懒腰,睁开眼,用鼠标把文章点到写的位子上,又闭上了眼。‘我看,他们家的人,真是油炒水煮各所爱,老公爱做工,老婆爱卖货,姑娘爱人戳。’他不由得“嘿嘿嘿”地为他编的顺口溜笑出了声。‘就是不知虹华是怎么处理的,就怕处理不好,叶江海和刘霞闹起来,特别是刘霞,她在那些警察的诱迫下交待出什么来,那我就难堪了。也没有什么难堪的,她一个妓女说的话,谁信?大不了,死不认帐,他们拿我有什么办法,虹华又拿我有什么办法。再说了,我可是真心爱虹华的,跟她们都只是玩玩而也。他刘天昊不就是要钱吗,刘霞不也就是为钱吗?!正好,他们又是拿得出钱来消灾的人。我让他们多给点钱给他们好了。’想到这里,他的心放宽了些。‘虹华快要回家来,她的经期,也过了几天了,正在兴头上,每次她都不满足,不如趁她来前,多吃点肾宝,让她在这方面不要起了疑心。’他吃过肾宝后,又坐到转椅上,瞌睡竟爬上来了:他和一群人在老家的黄花村,黄毛杆提着一包东西来送他,他收下了东西说:“黄毛杆,你有什么事呀?乡里乡亲的,送什么东西呀?!”黄毛杆说:“孙厅长,孙秘书长,你看我,也没有什么好送的,只好把责任田的土地给你送来了。”“正好,我拿它去修别墅。”他边说边打开了包,里面是一大堆泥土。“现在谁都是修钢筋水泥的高楼大厦,还要你这个泥土干什么?难道让我修瓦房毛草房?!”黄毛杆说:“孙厅长,孙秘书长,没有土地,你怎么修别墅呀,这是我唯一能送出的一点东西了。”孙卫国说:“干脆,你给我们家弄一个到美国的出国护照,到了美国,再给我弄个绿卡好了,泥土,你提回去,自己建房好了。”黄毛杆说:“我们县是特困县,我们乡又是县里最穷的乡,这些泥土,都是我地里最好的泥土了。出国护照,我如今那里有这个本事。但是,如果你当年不把我送进牢房去,我一直当着官,可能也是百万千万富翁了,我还可以给你买一个出国护照,买一个绿卡。” “好了好了,我这人廉政得很,我也不为难你了,一小点土地,就随便放在那里吧。我还要去看看环境好不好呢?”说话间就站在了山野中。他看见好多田地都挖成了一个一个的坑送人了。他刚拿着那包土……,突听见赵虹华小声说:“就真累成这样子呀?”惊得孙卫国一下睁开了眼睛。原来是南柯一梦,他说:“虹华,刚梦见你。见她穿了薄得看得见乳罩三角裤的白纱连衣裙站在旁边。孙卫国知道赵虹华回家才换的,就伸手要搂她入怀。
赵虹华坐在孙卫国的腿上说:“卫国,我过去就给你说过,叶江海这些人不可交往,你看,又出事了吧。”
孙卫国清楚现在不是跟他说事的时候。他不出声,只伸手去揉摸她的乳房,随着他的揉摸,赵虹华感到他的阴茎勃起来了,硬硬地抵在她的屁股上,使她的性欲也旺盛了起来。孙卫国继续搂着她揉摸着。低下头吻她的嘴,吻她的脸,用头磨擦她的乳房……,使得她喘起了粗气来,进而哼了起来,并伸出手搂着他的脖子也用力的亲他吻他。他清楚此时她的性欲更是高涨了。但是,他知道还不是她最迫不及待要性交的火候上。他任她哼,任她用力。他左手抱扶着她,用右手从上入进了她的三角裤里,在她的阴阜上用食指中指无名指轻轻上下揉着,时不时故意用中指去或按或拨或揉捏一两下她的阴蒂,她“唉哟唉哟”地大哼了起来,并更用力的搂抱住他,更用力地亲他吻他,她毛焦火辣了起来。她挣起来要脱去三角裤。他用力搂抱着她,不让她起来,并说:“华华,等等,再等等。”她说:“受不了了。你……,” 你字才出口,他的食指和中指已插进她的阴道里去了,大拇指按在她的阴蒂上左右上下里里外外地揉、挑、拨弄着。她痒胀得也把左手伸进自己的三角裤里,捏着他的手,更用力的上下抽动着,并喊:“快,快点,再快点。”他的手在她引导下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她放开了他的手,双手搂着他的脖力,把两腿尽量展开,更大声的“唉哟唉呀”地哼着。他想差不多了,就说:“来吧。” 他放手的同时,她就站起来脱了三角裤。把连衣裙捞到肚脐处仰坐在转椅上,二腿张开搭在扶手上,他从裤内顺出的阴茎对了一下她大张着的阴道口,低了些,他才双手摸捏着她那两个更紧绷的乳房慢慢地转高转椅,每转一圈,对一次,一共转了三圈半,他的阴茎才刚好对准她的阴道,使在等待的赵虹华从阴道里流出的液体越来越多。孙卫国才右手扶着转椅背,左手把阴茎握着插进了她的阴道里去,左手也扶着了椅背,他才用力开始抽插。赵虹华得到了一种不同以往的满足。什么满足呢?说不出来。
孙卫国搂着她说:“华华,这种叫什么式,知道吗?”
赵虹华眼虽闭着,却笑了,扁一下嘴说:“一点不像夫妻,完全跟偷情没有什么两样。”
孙卫国左手伸进她的乳罩内摸着她的乳房说:“这种叫野合欢式,也叫做永远的情人式,也叫做感受未婚前的做爱式。”
赵虹华说:“又是在哪里学的歪门邪道?”
孙卫国说:“我独创的。”
赵虹华说:“你有这种本事?”
孙卫国说:“我的本事大了,不然怎么能和你成夫妻呢?”
赵虹华说:“是被你欺骗,被你强奸了,没有办法,才嫁给你的。”
孙卫国说:“强奸?谁敢强奸你呀?!明明是自动上当嘛。”
赵虹华说:“是了,看给你美得不知东南西北了。”赵虹华说完狠狠吻了孙卫国脸上一下。
孙卫国怕把她的性欲又惹起来,抽出了摸着她乳房的手说:“说起这个事,刘天昊也是挺可怜的,解决时,经济上多偏向他些。”
赵虹华说:“你不吃醋?”
孙卫国说:“他是你们的同班同学,又都这样了,我都相信你,你还不相信自己呀?。再说了,要没有他,有我们俩的结合吗?。”
赵虹华说:“他是活该,听说他老婆也不要他了,但也不和他离婚,让他活守寡。”
孙卫国说:“不可能吧。”
赵虹华说:“什么可能不可能的,这是事实。”
孙卫国一下摸着她的大胯中间揉着说:“想搞了,怎么办呢?”
赵虹华说:“洗脚城、歌舞厅,夜总会有得是的妓女。”
孙卫国说:“开会听说过,有时坐车也见过牌子,你们公安不管吗?”
赵虹华说:“管,管得了这么多吗?再说了,真去抓,现场抓得着几个嫖娼卖淫的?”
孙卫国说:“那你的另一个老同学--张思珍,她才是真正的活守寡呢。”
赵虹华说:“有妓女,就有妓男,现在什么没有?!搞这种事,有钱就行。”
孙卫国说:“对对对,我大惊小怪了,有包二奶的,就有养小弟的。就是可怜下一代了。”
这一句‘就是可怜下一代了’的话,激起了赵虹华的同情。她说:“不幸的家庭,有各种不同的遭遇,那个刘霞长得跟她妈一样漂亮,但总觉得她那打扮像个夜总会的小姐样。”
孙卫国说:“你们公安,就爱犯职业病,看谁都像罪犯,你没有听何大哥说吗,那小姑娘是才毕业的大学生,才进他的公司里的。”
赵虹华说:“你没见她那一身打扮,听说她妈,就养了两个比她小得多的小情人。”
孙卫国笑了说:“真的呀?不过,她妈倒难说,听何尚品说,她爹她妈早分居了。这个小刘霞,经你这个公安局长这么一说,我也是觉得她的穿戴不顺眼了,不过,人家一个小姑娘家,你又没有证据,可不能乱说。”
赵虹华说:“这我知道,还用你来操心?。”
孙卫国好像突然想起什么来一样。“今天打架斗殴的事,最后究竟怎么处理了呢?”
赵虹华戳他一指头说:“我看你呀,就是放心不下那个叶江海。好了好了,明天我去给具体办事的人讲讲,让叶江海他们多出点钱就算了。但是,你要尽快不要跟他们有任何来往,连何大哥也以你的名誉,叫他不要跟叶江海他们来往了,包括生意上的来往。”
孙卫国点了点头,故意说:“好像海关的关长柴东广,是叶江海的老表,也跟叶江海很好,要不要也跟柴关长打个招呼。”
赵虹华说:“不能给他打招呼不说,而且也没有这个必要了。”
孙卫国心里一惊,想:“全得我在做生意方面,只和何大哥来往。”他说:“虹华,你已累得饿了吧,走,吃饭去。”
赵虹华高兴地说:“我叫保母用乌骨鸡和人参天麻熬好了汤。”
孙卫国说:“你比我累,多喝点。”
赵虹华说:“你工作比我多,我也主要是熬给你喝的。”
孙卫国说:“你在下面的时候多,你才累。”
赵虹华心里虽然甜滋滋的,但嘴里却说:“老不正经。”
孙卫国一下抱着她说:“正经,正经就要成刘天昊和张思珍俩口子了。”
赵虹华闭了眼说:“是不是还要来一回?”
孙卫国放开她说:“老不正经。”
赵虹华说:“瘾大劲头差,是个蜡头枪。”
孙卫国拍拍她的头说:“女人可过七,男只过三,所以,我只有输嘛。”
赵虹华说:“人嘛不行,还三句话不离本行,走,给你补补去。”
孙卫国说:“再补也不是你的对手呀,除非吃美国伟哥加中国肾宝。”
赵虹华边和他朝外走边微笑着说:“不要脸。”
孙卫国说:“还离不了。”
赵虹华笑了起来说:“真拿你没办法。”
吃完饭,俩人在客厅看新闻联播。孙卫国突然想起那个梦来,说给赵虹华听后问道:“我怎么会做这样一个梦呢?”
赵虹华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嘛。”
孙卫国说:“再想什么,也不会想到他黄毛杆呀?!”
赵虹华说:“谁知道呢?说不定在乡下时,那次的映像太深了。”
孙卫国说:“不会是什么预兆吧?”
赵虹华说:“都进入九十年代,要进入二十一世纪了,还这么迷信。”
孙卫国说:“按照五行的相生相克之说,土生金,得土者,当然就是得财了,但是,得而欲还,还见着这么多人挖坑。坑乃陷阱,就是说得遇外之财,就可能有危险。”
赵虹华说:“所以,叫你不要跟什么叶江海他们来往,何大哥俩口子那里吧。该帮的帮,不该帮的,千万别乱帮。因为,他俩口子现在是商人了。商人一般都是唯利是图的。我怕他俩口子不会跟过去一样正直义气了。他们背后主动寄给儿子的钱,你还不知道吧?”
孙卫国说:“这不是你同意过的吗?我们以后有了,不是还要还他吗?”
赵虹华说:“我也是现在才知道,不是我们同意过的那数字。数量太大了,靠我们的工资,是永远也无法还清的。”
孙卫国说:“怕什么,我们还不清,还有儿子嘛。他可是未来的科学家,只要儿子留美国工作,他那点钱算什么?!”
赵虹华说:“我就怕何大哥现在出什么大事,我们还没有把钱还给何大哥,他们就有人说出去,我们就说不清了,要是他们说成是我们暗示他给儿子的,或者是感谢你的帮忙,给儿子的,那我们就死得成了。”
孙卫国说:“娘子说得对,小生听令就是。”
赵虹华说:“我是跟你说正经的。”
孙卫国说:“我知道。”
赵虹华笑了说;“没听说过吗,一切听老婆的话,有糖吃,还有酒喝。”
孙卫国搭在赵虹华大腿上的手一下摸在她的阴户上说:“还有屄日,……,”
赵虹华戳他一指头说:“流氓,又来了。”
孙卫国笑了说:“人类就是怪,本来是同一句话,同做一样事,同一个动作,甚至是同样都喜欢干的事,而在不同的情况下,都会说出不同的话,做出不同的反映,最突出的就是这男女关系了。”
赵虹华说:“要不是这样,就是禽兽了。”
孙卫国搓揉着她的阴户说:“刚才是我是禽兽,还是你是禽兽?”
赵虹华说:“你是禽兽。”
孙卫国摸进她的阴道去抽插着,把她又搞得“唉哟唉哟”地哼着要躺下去。他才说:“你现在是要做禽兽,还是要做人?”
赵虹华迷眼看着他说;“由你。”
孙卫国的阴茎胀鼓起来了,他双手抱住她,正要把她放仰在沙发上。电话铃响起来了,孙卫国松开手去拿电话,赵虹华却先他一手拿起了电话的同时说了句:“扫兴。”才对准电话说:“歪,请问你找谁呀?”
“我找你呀。”
“什么?你找我?!”
“你是谁呀?”
“你是赵局长吧,我是李风云呀,我找孙秘书长,他在不在呀?”
“你是……”她想起来了,急忙改口道:“在在在。”她把电话递给在她上面的孙卫国。“李风云找你。”孙卫国接过电话坐起来,电话里传来了李风云的声音:
“孙秘书长吗?”
“是我,孙卫国。李市长有什么事吗?”
“孙秘书长呀,我有点事,想现在麻烦你来我这里帮一下忙,不知你有没有休息呀,如果休息了,就明天再说吧。”
“没有休息,没有休息。我马上就到。”
“好,那就谢谢你了。我派车到你家接你。”
“不麻烦了,我自己开车来。”
“好好好,我们在洪福五搂宾馆小会议厅开着会等你。”
“我马上就赶到。”
“路上小心点。”
“谢谢李市长的关心。”
他放下电话说;“虹华,不知道这个李风云又有什么事。看样子,今晚不一定回得来了。”
赵虹华说:“李风云这人,听说私生活滥得很。”
孙卫国说:“他滥他的,关我什么事?反正,我只跟我的虹华滥。”
赵虹华说:“去什么地方?”
孙卫国说:“洪福。”
赵虹华狠狠抱着他狠狠地吻了脸上两下才说:“路上开车,慢点,小心点。”
孙卫国看着赵虹华说:“真想来两回再去。”
赵虹华说:“才搞过没有一个小时,你不要命了?!快去快去,办正事要紧。”
孙卫国一下狠狠抱着赵虹华说:“真不让搞呀?”
赵虹华抱着他说:“办完事再搞,由你怎么搞。”
孙卫国放开她,穿着外衣说:“那我就吃了伟哥搞。”
“由你。”赵虹华又吻了吻他。“路上专心点,开慢点。”
孙卫国也吻了她脸上两下才说着:“放心,我为了你和儿子,也会很小心的。”就又去摸她的阴户。
赵虹华拨开他的手说:“又来了,又来了,快去办你的正事去。”
孙卫国又亲了她的嘴一下说:“等着我,不准自抠,不然,我就要跟着李风云找女秘书,找情人,找小姐去了。”
赵虹华笑着说:“去吧去吧,只要你有精神,管你去找谁。”
孙卫国想:‘李风云找我去那三星级的洪福宾馆,有什么事呢?开会?,紧急公事?不像。吃喝玩乐?从来没有跟他有这方面的来往都不说了,像他这样级别,最少也得到四星级的宾馆呀,特别是他李风云。’他点了点头。‘可能是他已想做点表面文章。但他喊我去干什么呢?那个部门的事,需要什么资料文件,或者,就是要我去以我们办公厅的名誉,出面办什么事的文件、通知等的。’他想到这里,拿起手机拨了李风云的手机:
“李市长,我已经在路上了,要不要带什么有关的资料呀?”
手机里传来了李风云的声音:“不用不用,只要你人来,事情就解决了。”
孙卫国说:“好好好,我马上就到了。”
“是不是何尚品他们出事了,何尚品出卖了我?不可能。” 卫国孙想到这里,又用手机拨通了何尚品。
手机里传来了何尚品的声音:“哦,是你呀,我们这里人很多呀,我有个重要的会,去不了了,没想到,你就来电话了。”
手机里插进了李风云说话的声音:“你去外面打吧。你们那些人,不论是男是女,都不要喊来了,不全是为了娱乐。”
何尚品连声说:“我知道。请市长放心,我一个也不会喊来。”
又是那李风云的声音:“你们那些狐朋狗友,包括小姐,也不要喊来了。因为,小姐准备得多多有余了。我还不知道人家愿吃那一碗呢。他吃,他老婆吃不吃?,现在,连他吃不吃?都还是个问题!”
何尚品又是一接连的“是是是。”后。“你现在在什么地方了?我们很忙呀。市里的领导正在接见我们。你简要的说几句吧,领导的指示比公司的业务重要,特别是这一次的。算了算了,我到隔壁我房里去打,不然还会影响别人。”
孙卫国肯定那声音就是李风云的,就想:“但会不会还有其他领导在场呢?”
“歪,卫国,我在我的房间了。你现在到那个位子上了。”
孙卫国故意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路上呀?”
何尚品笑了说:“你联系,一般都不是在家里,更不是在工作的时间,而是在路上的时间多嘛。”
孙卫国说:“你在什么地方?”
何尚品说:“洪福” 。
孙卫国故意惊讶地说;“什么?!在洪福。”
何尚品说:“是呀,我们都在等你呀。”
孙卫国说:“在等我?”
何尚品说“是呀,我们都是李风云通知来的。你刚才没有听出他的声音来吗?大家都就等你了。”
孙卫国说:“何大哥,李风云要我去,主要是干什么呀?!”
何尚品放低了声音说:“李风云是柴东广的后台,还是李风云老婆的隔房表亲,这是叶江海刚才才告诉我的,现在,叶江海和柴东广都在这里说是说请你来给虹华说说,对叶江海指使人打刘天昊的事通融通融,不要抓住就不放。当然,最主要的,还是怕叶江海打屁带出屎来。因为,他们认为我不但是你的老乡,而且还认为是你的好朋友,所以,把我也抓来了。”
‘李风云为这么小点事,出面找我,还拉上个说客,也太玄乎点了吧。看样子,何尚品说的是真话。’孙卫国想到这里说;“李风云出面,当然不可能为打架这么点小事,看样子,叶江海柴东广跟李风云关系不一般呀。”
何尚品说:“我也感到玄乎,但他们是这样说的。”
孙卫国说:“大哥,看样子,叶江海不但是被盯上了,说不定,这里面还牵扯着李风云。公安局会不会是用这件事作突破口下手?”
何尚品说:“难说。不过,卫国你放心,除了你给我们办的正常的事项,他们知道外,其它的事,他们一概不知,什么经济上的事,你跟他们就更不沾边了,不,跟我们所有的人都沾不上边。所以,你来后,你认为该怎样说,就怎样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孙卫国说:“好好好。”
何尚品说:“以免他们起疑心,不说了,见面再说吧。”
孙卫国说:“对对对。”
小姐引导着孙卫国到了五楼大会议室门口,打开门,略弯腰的同时说:“秘书长,请进。” 孙卫国进门,小姐就把门拉上了。孙卫国还未看清会议室的全部人,独坐主席位的李风云就边招手边说:“来来来,秘书长,到这里来坐。”
孙卫国并没有走到还有两把椅子的主席位上去就坐,而是走到会议室第一排,见右边有一个位子空着,就边坐下去边对李风云点一下头说:“市长,我就在这里了,我就在这里了。”然后手握了一下左右两边人的手坐了下去。
李风云说:“秘书长大家都很熟悉,我就用不着介绍了。我们还是自由讨论。我继续刚才的话题。我们工商界、运输界的同志议论了一下工商界、运输界的事。成绩很大,问题不少,出一点小事情,就这个来找,那个来整,一天没完没了的,叫他们没法做生意搞工作嘛。秘书长呀,你说我们这样搞,我们市的经济建设怎么能上一个新台阶呢?”
孙卫国说:“对对对。刚才我和我爱人还说到这个问题呢。”
李风云说:“她是公安局的领导,不但我想听听她的意见。”指指何尚品叶江海他们。“他们就更想听听她的意见了。”
孙卫国说:“她是什么领导,她还不是在市委市政府的领导下工作。我看也就是只算一个给大家跑腿的。”
李风云说:“秘书长,话可不能这么说,职务大小都是人民的勤务员嘛。再说了,你夫人的公安局,可是担负着我们市打击走私贩毒反腐倡廉的重任,有它的独立性,特殊性嘛。”
孙卫国说:“我可没有听她说过,我看他们,没有市委市政府的正确领导,他们一样也做不好,工作吗?管管治安什么的还差不多。”
李风云说:“秘书长,这个我就比你清楚了。”
孙卫国笑笑说:“今天,火车货站叶总经理的职工打架,她还去管来嘛,管这些小事,他们倒是来劲得很呀。”他见李风云笑了。“市长不信?市长问叶总经理和何总经理嘛。”他用右手向坐在自已右边第五个位子上的杜凡经一摆。“再说了,他们管什么反腐倡廉?他们管反腐倡廉,那我们的反贪局,我们的杜局长,管什么呢?!”
李风云说:“今天的事,那是他们公安局的领导下去检查工作。就像我们到下面走走看看一样,遇到事情就便管管或者批示一下,或者严加追杳一下嘛。”
孙卫国假装皱一下眉头说:“今天,何总经理叶总经理和我都在场,看她那点样子,就只会是专管打架斗殴,偷鸡摸狗一类小事的,管这些事,她到是满认真负责的。”
李风云看着孙卫国说:“就是你夫人那点严肃认真的样子,吓着他们几个企业家了,特别是叶老板。听说有具体办案的警察,还偏听偏信,支持了他们罢工那一方,那就更麻烦了。他们给我说,想请你出面说说真实情况,也就是说说情了,我想,当事人都在这里,还是把你请来的好,所以,我就把你给请来了。”
孙卫国说:“一点小事情,我想公安不会为难叶老扳的。我爱人,那就更不会跟他过不去了。怎么说,叶老板也是政协委员,也是我们市的纳税大户之一嘛,他们还得考虑影响问题吧。”
李风云摇摇头说:“一点小事?处理不好,今天喊他们这个去问,明天叫他们那个又去说,搞得不好,拘留他们一二个人十五天,作为他们生意人,时间就是金钱嘛,当然了,影响就不可估量了。秘书长既然这么说,事情就好办多了,几个打工的同老板发生冲突,不管是老板对,还是职工有理,我的意见是在经济上多偏向打工的点。在经济问题上,打工的不容易呀。我这样说,老板们不会不高兴吧?”
才坐到孙卫国左边的叶江海站起来说:“我第一个拥护市长的指示。”
李风云指着叶江海说:“我这次就是说的你了。当老板的人,应该多学点法律知识,多树点文明之风。大家知道,从古至今,不管做什么,都要有儒教之气,儒雅之风,儒雅之道德才能长久呀。所以,各行各业都要做个儒雅之士,才是合格的好人材,好商人,好老板,好职工……。”孙卫国带头鼓起掌来。于是,掌声打断了他的讲话。他笑着等掌声小下去后,才又说:“我刚才说的经济偏向问题,既然当事的叶老板没有意见,那我就作一次主,请我们的秘书长给夫人在枕头边给说说情了。”
大家笑了起来。气氛一下也活跃了起来。
叶江海站起来说:“这事,市长说了,他们那些打工仔错的,我也不跟他们计较了。当然了,我也有错。我错的地方,我愿多出钱。反正这件事,我只有靠秘书长,靠你夫人了。”
孙卫国说:“不要说市长说了话,就是你们任何一个说了话,我也会认真去办的。何况你们还愿意出钱呢。现今不是流行一话吗,有钱就拿钱受罪,无钱就只有人受罪了。”
坐在孙卫国左边的柴东广说:“对对对,舍财免灾,舍财免灾。我表弟这事,就只有麻烦孙厅长了。”
孙卫国说:“没有问题没有问题。”
叶江海说:“那就谢谢秘书长了。”
孙卫国想了想说:“还是那些话,不要说市长亲自说了话,就算和你叶老板认识的时间不长,就是你们跟何老板关系,你们的事,我也得去办呀。你们不一定清楚,我同你们何老板,可是上山下乡时期就在一起挖了七八年的地球的感情的人了。其他人不了解我,何老板算是对我有所了解的一个吧?!大家放心好了,我一定把市长的意思传达给我爱人,她不会不执行市长指示的。”
李风云说:“秘书长不愧是你们商家的好朋友好兄弟呀。既然是这样,我们今晚就都不回家了,大家在一起欢乐欢乐。”他对着叶江海何尚品。“你们先准备准备你们需要审批的东西,我先和秘书长谈点其它工作上的事。”
李风云和孙卫国在服务小姐的带来下,走进早就订下的套房。李风云说:“秘书长,你就住这里。这里的条件还勉勉强强吧,比起五星级的宾馆来,这里也差不多,就是国外的五星级,我们也有国外比不了的地方。而且,是他们永远不可比的地方。”
孙卫国说:“对对对。”
李风云说:“秘书长,你说我们的长处在哪里?”
孙卫国说:“我们的服务态度好。”
李风云走到左边长真皮沙发面前,对孙卫国边摆手示意坐边说“秘书长,坐一起好说话。”孙卫国等他坐下后,才在离他有二步远的地方斜坐了对着他,眼睛看着他,专心听他讲话的样。“服务态度嘛,都一样,那里都想把生意做好。”
孙卫国说:“那就是我们的服务员知识方面比他们强。”
李风云笑着摇了摇头说:“那就更不是了。”
孙卫国说:“我们的服务比他们全面?”
李风云说:“全面就更没有人家的全面了,在国外,凡四五星级的,睹,是合法的吧?!嫖,人家连妓女都是办了证的。让所有去的人都放心。你说人家全面,还是我们全面?”
孙卫国说:“那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李风云说:“我们的长处呀,其实就是一个字--权!这个权,可比那些什么这样家,那样家,办事管用,什么何尚品、叶江海一样的老板,那就更不能说了,他们那些什么老板,什么企业家,除了只认钱外,他们知道什么。秘书长,你说是不是?”
孙卫国说:“市长真是一个敢讲真话的人呀。但是,这种话,还是不说为好,特别是你这样的身份,有很多人都盯着您,要钻你的空子。”
李风云一下挪动了屁股靠近孙卫国,右手搭在孙卫国的左肩上说:“单凭你这一句,秘书长,你就是一个最值得交往的人,他们不相信你,我相信你。平时,我们工作上的事来往多,个人感情上来往少,近来嘛,是我听说了个事,你夫人的公安局那边和我们审计这边有些事呀,要你夫人回避,我想,他们这么干,不是怀疑我们秘书长有问题吗?!我马上找了反贪局,找了有关的人,才把这事摆平了。”
孙卫国的心随着李风云的话转了几转,又平稳到了原来的心理位置上想:‘何尚品肯定没有出卖我,但是,肯定也有人怀疑我什么了。’他笑了笑说:“市长,如今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一封无名信,让人可以查半年。反正,由他们去说,只要我和我爱人坐得正,行得也正,就不怕人说三道四的。”
李风云说:“经济上你没有问题,生活作风上呢?要知道,叶江海何尚品请人吃喝玩乐,借赌博送礼,上上夜总会,哪个老板没有?!只是多少的问题。他们有他们的,跟你秘书长有什么关系,但是,就因为你跟何尚品是老乡,又是同学,可能还帮个点正常的小忙什么的,人家就以为你也不清白了,告诉你,你清白,人家就要盯着你。在我们这个国家,就是当个工人,多多少少都是贪污犯。算了,这些道理,有时间再讲了。”他拍一下孙卫国肩膀。“不过,你说得对,人正不怕影子歪。但是,在中国,有时候,还就怕人正影子歪,而且,人正影子正,也要挨整,秘书长,你信不信?”
孙卫国知道李风云的意思,他说:“信,当然信。不然,八(八十年代)和现在这几年,为什么天天都在平反昭血呢。”
李风云说:“不说那些不高兴的事了。秘书长呀。”他坐在了孙卫国旁边的沙发上去了。“国外,你也差不多去过上百个国家了吧?”
孙卫国说:“我只去过新马泰和澳门香港。”
李风云摇摇头说:“不说其它省份像你这样的干部了,就是我们市里,县里那些有钱的单位的小厂长小股长,甚至工人,有的无钱的单位,不但也去过了新马泰,连美国英国法国他们都去了回来了。他们不安排你去,由我来安排你去。”
孙卫国说:“谢谢市长。”
李风云说:“谢什么,先不是给你说了吗,我们是朋友了嘛。听说你儿子在国外读书,不知是在哪个国家?”
孙卫国说:“美国。”
李风云说:“好,去美国考察时,你和你夫人一起去。一起去看看儿子。”
孙卫国说:“方便吗?”
李风云拍着孙卫国的肩说:“方便方便。但去其它国家嘛,就不要带夫人了,带了,不方便。你说对不对?”
孙卫国疑惑地看着李风云摇了摇头说:“不明白。”
李风云笑了说:“你忘记了?我让忘记你带队去J国了吗?回来后,很多同志呀,嘴上不说,心里意见大了。”
孙卫国说:“我有什么办法,他们要干什么,我又不拦着他们。”
李风云“哈哈哈”大笑了起来说:“秘书长呀,我佩服你,你们夫妻感情深。去J国那种国家去考察,全国怕只有你是夫妻同行的了。”
那是二年前,他刚从市人事局局长位置上调到市政府秘书处任厅长和秘书长,那次考察,是市政府出面,由他负责组织的,并由他带队。同时,市公安局也组织了人出国去考察,就是孙卫国的夫人带队,虽都是去J国,但考察的内容不同不说,连订的时间,市公安局的也只晚市政府一天,但是,孙卫国为了和夫人同行,专门订了同公安局相同的机票时间,宾馆、游旅路线。在J国时,孙卫国他们被泰方有关人士安排了去看表演,赵虹华他们也被泰方有关人士安排了去看那次表演。那是一次裸体的性表演,当孙卫国看到那个美女慢慢从阴道里拿出一只小鸟来站在大拇指和食指处时,全场鼓起了掌来,美女一抬手,小鸟鸣叫着在上沿墙飞行,全场的人,不是在拍手,就是在喊叫,不然,就是在吹口哨,而眼睛不时还停在美女的身上,就是在追随着鸣叫飞翔的小鸟……,孙卫国虽时不时在闭一下眼,并还不断地摇头小声说:“不可取,不可取”的同时,还是忍不住在专心注意地看。当孙卫国的眼睛随小鸟的飞翔转到后面时,他发现了坐在只离他二排远的赵虹华。以后,孙卫国和赵虹华除看了一次人妖表演外,连泰方有关单位或人士安排的看有关裸体类的性演出,他也不敢去不说,还不让大家去,搞得大家都怨声载道,他没有办法,只好同意大家去。每到一地,除了必要的参观访问外,他也只好让大家自由活动。他就只好一个人在宾馆里,他不去,有几个人敢去自由活动的。于是,大家在埋怨的同时已认可了他的正派和对赵虹华的坚贞不移。
“我和那些妓女的事,只有何尚品知道。”孙卫国想到这里,笑着说:“也有好处,也有好处。”
李风云说:“难怪有些去国外考察回来,就有人得了性病。”
孙卫国说:“没有人反映呀,难道有人反映谁得了性病?”
‘你孙厅长虽没有嫖娼,难道跟你的什么初恋情人,就这么干净。’李风云想到这里,试探地说:“你带队的,当然没有。我是说你太老实了,只听说--你对你的初恋情人,还不错啊。”
孙卫国的心“嘭”的跳了一下,但他却说:“哪里哪里,什么初恋情人,汩般的同学关系。你别听他们乱说。”
李风云笑着拍拍他的肩说:“姓名我都知道嘛,叫吴文瑶,在你们县的办事处工作,要不要今晚也把她请来呀?”
孙卫国急忙说:“请她来干什么?”觉得太生硬了,笑着对了李风云。“真的只是一般的同学关系,不信,你打电话问我家虹华。”
李风云笑着凑近孙卫国单刀直入地说:“那就由我安排了?”
孙卫国虽未出声,但心里却在想:‘只听说李风云是个没有女人就办不成事的人,看样子说他的人不但有一定的道理,而且还有一定的根据。’他说:“市长,你叫我怎么说好呢,有什么事,你就安排吧。”
李风云更高兴了说:“秘书长,好样的。但是,我看你不是不好意思,就是怕兄弟媳妇,还是怕我请来的小姐不合意呀?!”他又拍拍孙卫国的肩膀。“秘书长,你放心,虽然我们是上下级关系,但我早就认为你是我的好兄弟了,不怕兄弟媳妇是公安局长,我可以保证,一,兄弟媳妇永远不会知道的。二,我找的小姐,不一定比你的初恋情人漂亮,但年轻上、卫生上,你就一百二十个放心好了。”
‘看样子,李风云最少也怀疑我跟吴文瑶的事了。’孙卫国想到这里笑了起来说:“市长这样忙,还有这种雅兴呀。”
李风云笑了说:“爱美之心,人人皆有嘛。” 他拿起电视机的遥控器先开了电视,又拿起放录相机遥控器开了机,电视里立即出现了唱歌伴舞的画面。“兄弟,我们在这里就不讲什么上下级关系了,只讲兄弟关系,只讲兄弟情谊,你看你要哪一位小姐好呀?”他指着电视。“反正呀,今晚,由你先挑。”他笑着。“兄弟,这也是缘分嘛。你说对不对?”
孙卫国想:“李风云嫖女人嫖到这个份上,跟电影上电视上黑帮们选美完全一样嘛。我跟他们比起来,算得了什么?今天,我也跟他李风云学学。”他假装不在意地时不时看一眼电视上的人,笑着说:“市长,你从电视上拉一个下来我看看。”
李风云笑着说:“你要,我就拉呀,不然,我变也变一个美女给你。”
孙卫国摇摇头,依然笑着说:“市长真会开玩笑呀。”
李风云指着电视说:“我一个电话,她们就来了。”
孙卫国说:“她们这么年轻,就干这个,以后怎么嫁人哟。”
李风云说:“兄弟呀,这你就错了,她们嫁不了人?你知道她们是干什么的吗?”
孙卫国说:“不知道。”
李风云说:“她们都是大学生或大学毕业生,你还怕她们嫁不掉,她们当中呀,有的现在就小有名气了,有的还是名星了。追她们的人,多了!”
孙卫国说:“真没想到,连有名气的人,已来干小姐这种事?”
李风云说:“她们嘛,也是人,需要名,更需要权和钱。再说了,这男女之间的事,谁不爱,谁不喜欢?男贪女爱嘛,何况还有其它的利可图呢。你说对不对?”
孙卫国正不知怎么回答时,电视里其中一个小姐边唱着“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画面由小到大,惊得他睁大了眼睛:‘曹智和,她不就是那次何尚品喊去的那个小姐吗?!那次也没有问问她是什么来历?她怎么会在这里面出现?’他马上就释然了。‘她们不在这些地方出现,难道还在家里出现。’他说:“市长说得对,但是,这些事,做得说不得,一定只能在一定范围内,不然,为这种事招整,不值得。”
李风云心里有数了,他说:“这你放心,只要政治上不犯错误,只要不去得罪上级,只要你把工作干好了,把经济搞上去了,也就是只要你整得来钱,这点小事,谁来管你,特别是像你我这种有身份地位的人,有几个敢来管的?!何况,她们自愿,我们又不是强奸犯。就是传出去了,大不了,回家夫人的脸难看点,上级面前耳难听点,他们还能怎么样?。”他指着画面。“快看快看,又一个出来了,你要那一个”那人的画面由小到大,孙卫国摇摇头,开玩笑道:“市长,我身体没有你好,她们身体太好了,一个我不要,一个也嫌多,承受不起呀。”
李风云笑了说;“我知道你要哪个了,眼力不错。”
孙卫国说:“市长,我真的一个也要不起呀。”
李风云笑着关了录像机,让电视机播放着其它节目说:“她们都是艺术学院刚毕业不久的,人长得漂亮,能歌善舞不说,听说还会写诗作对,搞什么文学创作呢。”他拍拍孙卫国的背。“你是我们市政府的大手笔,你和她们肯定有共同语言,相互勾通,肯定要比我们快,要比我们强。”
孙卫国笑着说:“市长别开玩笑,市长别开玩笑。”
李风云站了起来,拍着他的肩说:“好了好了,我是跟你开个玩笑,你休息,你休息,我去看看他们写的材料,顺便交待一下,那些该写,那些不该写。。”
李风云才跨进小会客厅,柴东广何尚品叶江海就急忙站了起来。
李风云说:“其他的老板们都安排好了吗?”
叶江海说:“都安排好了。这时候,他们应该正在和小姐亲热。”
柴东广说:“市长,他怎么说?”
“我想,问题不会太大。”李风云看一眼何尚品笑了一下,指着叶江海又说:“你打电话给那个曹智和,叫她去陪孙秘书长。我看我们的孙秘书长,有吴文瑶那种老感情,能不能建起来新感情,我相信,他是新情感的外交家。你们信不信?”
何尚品说:“市长的招,我们一辈子也学不全呀。”
叶江海说:“那是当然的了。”
柴东广说:“市长应该多抽点时间给我们多上上有关的课。”
……
孙卫国正在想李风云可能跟走私有直接关系,但拉拢我有什么意义呢?他的权力比我大多了。在这个云海市,他说的话,谁敢不听?他的示意,那个敢不办?他正百思不得其解时,见门锁转动,门开了一条缝,他急忙站起来,但见进来的不是李风云,而是曹智和。曹智和进门就锁了门,看着他说:“原来是秘书长啊,好久不见,也不打个传呼给我,使人家好想你哟。”说着就去拉着孙卫国的手。“你这一久,是不是工作太忙,把我给忘了?”
孙卫国扒开曹智和的手,坐到沙发上说:“曹小姐,你认识李风云吗?”
曹智和依着孙卫国也坐了下去说:“不认识。”
孙卫国说:“谁请你来洪福的呢?”
曹智和说:“叶江海总经理。”
孙卫国说:“你跟叶江海是怎么认识的呢?”
曹智和一下扑在孙卫国怀里说:“问东问西的,有什么意思嘛。”
孙卫国一声“坐好!”把曹智和吓得定直了身子。‘不论怎么说,也是李市长发派来的,再说了,既使何尚品不说,小姐们就没有说的吗?’孙卫国想到这里,脸放松了许多。“我们把正事办完,你到底和叶江海是怎么认识的?!”
曹智和也害怕了,她说:“是五天前,我们艺术团去参加一个企业家联营会,在跳舞时认识的,还认识了海关的柴东广,何大哥也在嘛。”
孙卫国说:“李风云可知道你认识何尚品和我?”
曹智和肯定地说:“不知道。”
孙卫国松了口气说:“你知道李风云是什么人吗?”
曹智和摇摇头说:“不知道。”
孙卫国说:“你见过他吗?”
曹智和说:“是不是上电视那个李市长?”
孙卫国说:“正是他,他如今就在这个宾馆里。”
曹智和说:“怪不得叶江海说,今天要来大人物呢。”
孙卫国说:“我们过去的事,你千万不能给任何人说。”
曹智和说:“我知道。”
孙卫国想了想说:“我告诉你吧,如果他们知道你冒充处女来接待他们,或者是他们的客人,你就危险了。在录像上,幸好我发现了你,把你要来了。”
曹智和说:“难怪前两天,叶总经理要我找几个漂亮姑娘到他的宾馆工作,我就约了几个姑娘和同学到他们公司去面试,昨天,我们去了,就让我们唱歌跳舞,还录了相。后来还分别谈了话。他问我愿不愿意接待厅局级以上的高级首长。我说愿意。他说是三陪。我点了点头。他说是陪吃喝,陪玩乐,可能还要陪睡觉。我还是点了点头。他说,你被录取了,但你们是钟点工,有事的时候,我会通知你。他给了我一千元,说这是给我的那一次费用,并对还我说了,‘干好了,用不了多少时间,你就能成名演员,要是你成全了我们的生意,你也能发财。总比以后名不成,钱也没有的好,……”
孙卫国打断她的话说:“不用再说了,以后,不论谁问你我们过去的事,都不要承认。特别是今天,你要装成先前只是跟叶江海熟,跟何尚品,跟柴东广他们认识,跟我没有任何来往,不然,露出马脚来,我可保不了你。而且,一定要注意,以后不能大哥大哥的喊了,一定要喊孙秘书长,或者是孙厅长,懂吗?”
曹智和说:“懂。分情况喊才对,比如在这里喊孙大哥,喊姓名、喊厅长秘书长都可以。孙大哥,你说对不对?”
孙卫国点了点头说:“我怕你到时候转换不过来。”
曹智和说:“我是干表演的?你放一百个宽心好了。”她靠向孙卫国。“难道大哥为小妹我好,我还不知道。”她亲一下孙卫国。“是不是何大哥也来了?”
孙卫国点了点头说:“记住了吧。把你这个假姑娘演成真处女。”
曹智和点点头说:“再次请孙大哥放心,我在表演学习时,不是混出来的。”
孙卫国说:“好,我先去李风云那里探探情况。”他走到门边,又转身对着曹智和。“有人来问,你就说你来到房里,就没有见到一个人,等了一会,见还没有人来,就走了。”
曹智和点着头道:“好。”
李风云见进来的是孙卫国,眉头皱了一下想:“这小子,还真能坐怀不乱呀?我才不相信呢。肯定是以防万一,来探测我们动静的。”他说:“秘书长,坐坐坐。”
孙卫国说:“你们都在这里忙,让我一个人休息,我问心有愧呀。”
李风云笑了说:“本来就是请你来轻松轻松的嘛。怎么样?”
孙卫国笑道:“什么怎么样?”
‘可能是曹小姐还没有到他房里,或是真不喜欢小姐。’李风云想到这里说:“这里条件怎么样?”
孙卫国说“还可以吧。”
李风云说:“条件是差些,不过,这是小叶的一点心意嘛。”
孙卫国说:“对对对。关于今天叶总经理的事,您这么关心,我也怕真的出事,你出房间,我就打电话问我爱人了。她说没事了,让你放心,大不了,就是让他们多出几个钱。”
李风云说:“你爱人没有问你个为什么?”
孙卫国说:“问了,问我为什么这么关心叶江海。我说人家也算是省里的大商家,大企业家,特别是税利大户嘛。她说,看好你们那些大户二户的,让他们多学点法,多懂点法。不要出了事,又说我们无情无义了。我说,没问题。她说,出了问题,你不要死皮赖脸的,到时候,我也没法子。”
“好一个死皮赖脸。秘书长呀,到时候,你确实还得死皮赖脸的。” 李风云说完后,“哈哈哈”地大笑了起来。“到时候,不光你秘书长要死皮赖脸,我们这些为他人做嫁衣裳的,都得死皮赖脸了。”
柴东广何尚品叶江海也跟着“哈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李风云说:“叶总经理,你的小姐们怎么还不来呀?”
叶江海打开手机说:“来了来了,马上就到……”
叶江海话还没有完,六个小姐“嘻嘻哈哈”地走了进来。
叶江海道:“这些小姐呀,都是高档次的,里面还有三个是艺术学院的呢。”
李风云看了看说“你们那位是艺术学院的曹智和小姐呀?”
其中一个小姐说:“她不是先就来了吗?”
李风云说:“不管她的,各位请坐吧。”他笑着对着孙卫国。“秘书长,你又见不得我们娱乐,回你的房里去休息吧。”
孙卫国笑着说:“好好好,那我就回去休息了。”
“好好的休息休息,休息够了,你还有事呢。”李风云说着站起来,手搭在孙卫国肩上,送孙卫国出了门。“去吧去吧,好好的休息,休息好了,好做事。”
孙卫国说:“市长,……”
李风云不等他再说下去,笑着说:“这里没有市长,也没有秘书长,只有小姐和情人,你又怕小姐和情人,只有赶你走了。” ”
李风云笑着轻轻推着孙卫国说:“去吧去吧,让我们好好的享受享受。你也好好的休息休息。”
孙卫国摇了摇头,朝自己的套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