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博爱兄对于艳照门的评论之后,我突然有了记录几句话的冲动,也许就是周五时候同事跟我说过的“太较真”所致吧,以至于自己在越来越习惯于分析和归纳以后,却又偏偏非常抗拒那些“有道理”的道理了,尤其那些诗人、作家和“权威”们的道理,更让我难以抑制的厌恶。
文人和权威的共性大约就是都很聪明,甚至有很多的生存智慧,而这样的人总是擅长营造他需要的环境,然后让一切的思考、逻辑和标准,甚至习惯都最大程度的服务于自己的行动,同时最好可以排斥他人行为,这种方式通常被称作:引导和教化。
自然赋予我们平等和自由的心灵,让我们自己去体会和感悟这自然的法则,日积月累和耳濡目染下,我们最直接的做出了反应,那就是真情。
真爱不需要理由,当你问自己喜欢他什么,或者他有什么缺点的时候,爱就打了折扣;
真恨不需要理论,当所为要通过很多寓言来唤起人们的理解和同情,谎言和宽容就都成为了理由;
真心也不需要思考,就如同战友冒着枪林弹雨的互相救助,没有值得不值得,那是一种本能;
真实往往就是结果,任何原委都无法改变最终的归宿和过往的行程,只有阴谋才是遮蔽真实的乌云。
当我们旁征博引的论述和评判的时候,最终模糊的只是我们的爱憎分明。认同者自去认同,厌恶者自去厌恶,干嘛非要我们从爱憎两端走向妥协的平衡?
当我们一直这么理智和理论下去,终究有一天也许沦为了权威者的牺牲品,当我们安然睡去的时候,也许“真理”正悄悄的在另一个力量怀里妩媚的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