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工作之余上价值中国码自己的文字,也习惯了登陆后第一时间回复师长、朋友们的问候和对自己文字的评点与批评;第二时间去网站首页看最新出炉的文字。今天的编辑推荐的黃力泓先生的文章《凭什么教你》一下子就抓住了我的眼球,窃以为,大抵用“凭什么”的语气讲话的,无外乎这么几个原因:一则事主受了天大的冤枉或委屈,一则以公平、公正的名义公开地挞伐对手的丑陋甚或无耻,一则因为讨论的需要,摆在桌面上进行透明的质疑甚或批评。
花了三分钟时间拜读完,用了一分钟时间思考,在暗自庆幸自己没有以“请教的态度”,不够“谦虚、好学及对被请教者的尊重”求教黄先生之余,终于决定用一个小时的时间来写一些文字:
《凭什么要你教?》
何党生老师曾经为本次笔者参与“专家评选”发来鼓励的话语:清平,加油!字词不多,却能看出长辈和师者对幼者、学生成长的关怀与鼓励。我回了这么一句:相比“成功”来说,个人更看重成长。因为,一个意味着“终点”,另一个意味着永远的“起点”。请老师多批评、指正。谢谢!
小子末学后进,虽然身无长处,却一向固执地认为,就成功的方式方法而言:
没有永远的正确,只有永远的合适。
何先生是我在价值中国由衷钦佩的少数专家之一,我看到他对价值中国候选“专家”们的投票及在作者文后回帖中的谨慎与真诚,我相信,他将自己持有的投票权在分析、思考、判断后作了自己正确的选择;他的回帖不多,但着墨之处,却能够看到他对作者文字、观点的独立思考与自主判断。态度决定深度和高度,从这一点上来说,何先生对自己的个人品牌价值看得很重,也十分珍惜,并不需要多少的热闹和无谓的粉丝为自己作哗众取宠的注解和诠释。他的真诚品格和独立、自由、自主的学术风格及谦逊、豁达的处世之道是赢得笔者尊敬的关键和唯一原因。
说了些题外话,也许是散文写得较多和随性而为的习惯决定,似乎兜了一个大圈子。不再罗嗦,回到主题来和黃力泓先生商榷一下“求教”与“教人”两者之间关于“态度”的主次和臧否问题:
“求教”的话语已经表明求教者自身的充分“谦逊”及对赐教者的足够尊重。虽然“不耻下问”是中华民族广为称道的关于谦虚的传统美德,但扪心自问一下,正常人至于犯贱到这种地步,平白无故地向明显不如己身的“专家”求教吗?
“道可道,非常道”,“成功”没有统一的标准和模式。归根结底,任何人的成功都是自己摸索出来的,就这一点来说,成功者并不能代替求教者走完自己的人生之路。况且,每个人都会因性格、能力、兴趣方面的不同,有不同的成功方式,没必要每天端着“大师”的嘴脸,居高临下地挑剔求教者的态度。十指各有长短,“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前来求教者,难道就没有自己可以和应该学习的长处了吗?个体成功不具备复制的可能和必要,这是“百家争鸣、百花齐放”的正确和合理的共进基础和前提,也是最重要的原则。
作个假设:倘或因为一场灾难,我们的成功者都同一时间全体蒸发的话,留在这世间的平凡人就没有创造伟大的可能了吗?“成功”这个名词和定义也会一并蒸发了不成?
“求不求”是求教者的选择权,“教不教”是被求者的决定权。纵使大师和专家们做不到有求必应,对求教者的无知无礼有几分泥菩萨的土脾气,也多少应该豁达和宽容一些,自可一笑置之或“^_^”地模糊化几句,实在没必要此时放下专家“高贵”的尊严,拿出普通人的架势吼一声:凭什么?!况且,狼有狼道,蛇有蛇踪,条条大道通罗马,没有谁的成功经验是可以“放诸四海而皆准”的绝对真理。求教者与其东施效颦地对“专家”的成功经验生搬硬造,还不如自我学习苦练内功地自主创新。
求教者与赐教者是“教学相长”的辨证统一关系。三人行,必有我师。被尊为“圣人”几千年的孔先生尚且有如此的虚怀若谷和自知自省。在交流和学习面前,“专家”和“大师”还需要怎样崇高的虚拟化“尊重”?管理学中有个PDCA理论,说的是及时、广泛的行动效果反馈能推动理论及决策的更加成熟,真正落地转化为更大的效益。求教者提出问题,专家给出建议(注意,是建议而非指导甚或教导),实地施行一段时间后的结果反馈就是对专家专业水准的真实检验及改进提高机会。从这个角度来说,赐教者不仅不应该苛责求教者的“态度”,更应该对求教者支付的信任及成长空间更“态度”地感激和感恩。正如市场营销理论中的一个原理一样:顾客永远是对的!指责求教者对己不敬,与指责消费者的“无礼”挑剔的结果一样,只能使自身品牌的知名度、美誉度不断缩水,固步自封的结果就是自己的销售渠道不断变窄,甚或一头扎进“知道猪是怎么死的吗?笨死的!”的自我设限及自掘坟墓中。
谦虚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这是句土得掉渣的老调重谈,却也是值得每个志在成长并追逐成功者需要深思的一句。孔子说过:“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自知也”。毛泽东同志曾经批评过盲目自大者是“半桶水晃得很”,某种意义上来说,赐教者先不自省自查地对自己的“赐教”结果敬畏和担心,先在求教者面前气急败坏地祭出“态度”的旗帜,无非自曝必然的“心虚”及昭示无谓的“自大”而已。专家是做出来的,不是说出来的,没有相当数量的“求教”,专家和大师们又怎能让人信服:“专”在哪里?“大”在何处?
在以弘扬传统文化为己任的学者中,南怀瑾先生有“但开风气不为师”的主旨,这个主旨更显大师高瞻远瞩的风格和高山仰止的品位。对于这样一位真正超出名利之外的布道者,我辈只能用一个词形容:景仰。我们没有崇拜,崇拜是对他的亵渎。
“凭什么”,说穿了就是自大者一点可怜可悲的自恋而已。你可以选择不教他,但凭什么对人家的求教说“凭什么”?因为“水分充足”的关系,因为“大师多于狗、专家满地走”的客观事实,不妨剥皮韩寒的一句话作个总结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