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我的一个很多年会偶遇的人,我们的联系也仅在于偶尔,1997年我在广州的珠江边遇见他在做流浪歌手,就是卖唱给大家,我们一起激动陶醉的唱了一夜,那时的广州珠江边上很热闹,有各种小吃,各种啤酒还有无数的南方啤酒妹,还有很多流浪歌手,但我觉得他很有才华,不象那些流浪歌手简直就是骗钱或生活所迫,那时他有艺术家的气质,虽然好多歌词背不下来,但吉他谈的有韵味,节奏感非常好,只是歌词有点胡唱,这点很象我!
在后来是大概3,4年后在北京著名的簋街吃饭,那里也有许多卖唱的流浪歌手,整体艺术水平都不错,我和然又是偶遇,心情有些兴奋,觉得很有缘分。我依然很喜欢听他的弹唱,有些许的沧桑感,对音乐的理解也成熟了许多,他说住在后海,拜了老师准备录唱片。并有许多自编歌曲,当然有些符合酒桌上的低级趣味,很平凡,很大众,玩笑之后又有点黑色幽默的感觉,他依然卖唱,我想人是有习惯性的,习惯了的生活不容易改变。
过了很久,我但凡遇见流浪歌手就会想起他,不过他还是很少在我的生活中出现,我们象淡如水的交往一样,不知道下一次的见面,因为他从来没有任何联系方式,2007年我在广州的时候,我在和她边谈分手边喝了7瓶啤酒后在一个居民区的大街上往右看又看见了他,他的装束一点没变,大大的衣服,长发,左挎着乡琴,右挎着大包,里面是歌曲的大本。那次是我们最兴奋的时候,我真想和他拥抱一下,但无奈我庸俗的干净思想和习惯忍住了,我们又找了个排挡,吃喝唱,她自己回家了,我知道她也许正迫不及待的给某些我并不关心的人打电话。顺便报声依然平安。我们简单的聊天只限于他说他病了一直在和一种灵芝水,说是以前交的一个湖南女朋友给他下的毒,他住的地方应该和我不太远,我当时很寂寞我让他每天给我打个电话,在我要离开广州的前几天,我和她在超市买了日本料理去珠江边上吃没有不散的宴席,
当时有个北京的剧组,也在珠江边上拍戏,在爱杀岛,据说那里有全国的毒品贩子,那里很美,很凉爽,江边上的栏杆上有流浪歌手唱歌,科学的进步让他们有音箱和话筒,一个年轻的歌手唱着生命就象一条大河,尽管他后面是长长的珠江。然,按时的给我打了电话我兴奋的让他速来珠江边,他门清似的知道这里的具体位置,然,是一名职业的流浪歌手,具备流浪歌手的所有素质,生活流浪,心情流浪,经历流浪,歌声流浪,习惯流浪,我不知道在中国,正常的人能不能坚持这种流浪,在我离开广州的时候,燃也去了成都,因为他隔三差五就会给我一个电话,他说他在成都找到了一个同样喜欢流浪的美国女朋友。故事也逐渐的进入了尾声,我忙的几乎忘记了他的存在,但我依然记得:然,这个名字,因为我觉得很好听,有种沉淀的味道,我很喜欢。
然,在半年没打电话的今天早上,我又接到了他的电话,
然:我是然!你还好吗?
我:挺好的你在哪个城市,
然:我还在成都呢,
我:最近还好吧?
然:最近一直在休息,在养病!
我:奥,还在喝灵芝水,管用吗?
然,:是啊,总有人给我下毒,你不知道上回那次咱们在广州吃大排挡又让别人下毒了。
我:(惊讶)不会吧,不可能。
然:是的你不知道。
我:我没事啊,再说人家给你下毒干嘛呀,人家也不认识你。
然:现在坏人多她们都惦记你的钱。
我:可你也没钱啊。
然:没钱他们也给你下毒,以前那个湖南女朋友指使了很多人给我下毒,你不知道。
我:你别老瞎想,不可能的。
然:我现在不在外面吃了,不接触人!每天去菜市场买菜回家用灵芝水熬粥。
我想和他说你在菜市场买药也会有人下毒,我还想和他说,你的病是不是精神问题,但我不知道怎样说,我觉得我停顿了很久。
然:你想不想把你的肤色变得再浅一点!
我:想啊,什么办法!
然:我有一种药。
我:什么药啊?
然:是一种中草药。
我:是吗?
然:现在正在服。
我:那你现在成白种人了吧,
然:这种药,吃完后三天你就会越来越黑,
我:啊?
然:你停了以后你就会变白,但你白了以后你又会吃这种药,于是你就黑一段白一段
我:那我那敢吃啊,你现在挺好的吧?
然:我给你寄点过去吧?
我:我不要!然,我想拉屎了,你手机会发信息吧?我们以后常联系,
然:可以,我会发好吧那今天先谈到这里。
然,在电话中从来没问过我的近况,我想他只是一种倾诉诉说的心情,我挂完电话后陷入了很长时间的沉思,我想抑郁是一种什么状态,我最烦人的就是我另外一个朋友得了抑郁还总给我打电话问我睡眠怎么样,老是关心的语气:你不失眠吧?我觉得我还是很快乐的,总找点乐子,尽管现在学会了沉淀,可我并不失眠,尽管我爱钻牛角尖,可我终究会回到理性的思维,就象我和我爸谈论的问题一样,我理解他的道理但我却觉得怎样做也是一种道理。
“七”乐无穷,尽在新浪新版博客,快来体验啊~~~请点击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