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怀胎,十个月幸福的辛苦。孩子出世后的第一声啼哭,是儿女们对母亲孕育自己生命最由衷的问候。而伴随新生命的降临,以及对自己生命的传递,当婴儿第一声啼哭荡入母亲耳畔时,母亲亦会在疼痛、满足中淌下幸福泪。
母爱是世界上任何语言都无法淋漓尽致地表达的伟大之爱。母亲的奶水、母亲的关怀,胜过世上任何情感浓缩而成的语言。母亲们在孕育、诞生新的生命后,会无私地投入全部心血,教子女们说话、唱歌;让子女们上学求知;将人生烛火迸发出的全部热量,无私地投入到儿女们的少年、青年、中年的生命中。尽管我们的母亲们向子女们、向社会无私地倾尽了最后一滴心血,然而,时至今日我们的母亲们仍未拥有过自己的节日。
多年来,比较孝心的儿女们开始效仿西方,将洋人们的母亲节进口过来。母亲节这天,与母亲同居的子女们会为母亲送上一枝鲜花,并代替母亲做上一天琐碎的家务;身在异乡的儿女们,会买上丰厚的礼物回乡探母,而母亲们深知儿女们异乡漂泊的艰难,要儿女们将更多的精力投入到养育自己儿女的事业中。
“人心向下”是天下母亲们舔犊之情的伟大表现,而在文明社会的今天,仍有个别的年轻人会将含辛茹苦的母亲赶入牛棚、草房,使为其倾注全部心血的母亲们衣食不卜,而自己年轻的腰身空虚地摆进水泥楼穴,与那些时代的逆媳们享受母亲用痛苦搭建的幸福中。更有一些无知、无德的逆媳们,或是因灌多了杂质的墨水,有了文化却没了道德,而用“非楼不嫁”、“非车不嫁”的缺德理念,彻底地颠覆中国女人们应有的传统道德,将那些经济条件不佳的男孩及其家庭逼到水深火热当中。从而,也便会有个别男孩、男人们“委曲求全”,将母亲们十月怀胎辛苦、几十年养育之恩,抛到九霄云后。
近年来,尤其是去年以来,笔者从各大网络的各色文章中发现,我们的知识分子,我们的时代孝子,我们的各会代表们,正极力建议国家相关部分确立中华母亲节。网民、读者们对这一建议褒贬不一。比如,在人民网《中国没有自己的“母亲节”是一个缺陷》文章中,叶剑英之女、全国政协委员、国际儒学联合会普及委员会副主任、中华孔子学会副会长凌孜谈了她的观点。
凌孜委员认为:我们现在所过的“母亲节”,都是按照美国的“母亲节”来过的。实际上世界上的“母亲节”有很多,像有美国、法国、印尼、阿拉伯等许多国家都有自己的“母亲节”。所以,中国没有自己的“母亲节”这是一个缺陷。凌孜建议中国设立自己的母亲节,并赞同中华人文学家李汉秋将孟子的诞生日——农历四月二日定位中国母亲节的建议。认为,把孟子诞辰的日期作为中华母亲节,是对我们中华文化的一种彰显,“也是告诉我们母亲怎么教育孩子,孩子怎么孝顺母亲的一个很好的教育提醒。”
笔者对凌孜、李汉秋的中华母亲节——“孟子诞生节”观点,持中立态度。因为:各会代表们的建议很可能被国家采纳,因为他们是国民选出来的代表。然而,笔者一直在想,代表们的这一意见是否征求过中国的母亲?往往是一些所谓学者们根据所谓的中西文化对比研究,而将其所谓学术性的建议拿来向上层推介,被淡忘的却是那些被理论而实践的对象——国民。中国是由56个优秀民族团结而成的共和民族,不同民族自然有不同的文化。各民族文化的精华经过历史的沉淀、实践的检验,而最终铸成了璀璨的中华文化。
但是,就设立中华母亲节一案,笔者认为:岳飞的母亲、成吉思汗的母亲、毛泽东的母亲、周恩来的母亲、孔子的母亲等等,都是伟人的母亲。而这些伟人的母亲似乎与天下母亲一样,都是朴实无华、平凡中孕育伟大的世界母亲。也就是说,孟子的诞生日能够确立为中华母亲节的话,岳飞、成吉思汗、毛泽东,再加上孔子等伟人的诞生日都可以确立为母亲节。在人权、平等、民主的今天,我们56个民族兄弟姐妹们的生日都可以确立为各民族的母亲节,然后再经过各民族间的竞选、竞争,甚至拉票,来将最终平均的结果日,确立为中华母亲节。
由于“孟子诞生节”及“56个民族兄弟姐妹平均诞生节”方式存在诸多不科学因素,且并不能代表全中国56个民族、13亿人口的国民。因此,笔者认为那种洋为中用的中华母亲节等建议实在不具效用,不能代表56个民族的所有同胞们。爱母亲,不一定非得在令人不服气的洋式呆板的节日里,来表达儿女们的孝心。当然,若确立“中华母亲节”能够使全中国的母亲们能够休息一日,也是难得的好事。因此,笔者觉得,每个家庭都有一个或几个母亲节。对于两世家庭来说,母亲的生日自然是母亲节;对于三世同堂的家庭来说,也便有了两个母亲节。
因此,笔者赞成设立“中华母亲节”,是希望天下的母亲,特别是那些上班的母亲们,能够争取一个国费的休息日;笔者反对设立“中华母亲节”,是希望天下的儿女们先爱自己的母亲,从尊重自己的母亲开始,使自己的道德思想得以升华,然后再以非凡的德育水平投身到社会各业中。从而,使中国的每个家庭都有母亲节;中国的每一天都是母亲节;神州的每个角落都充满子女之爱、母亲之爱、家庭之爱、社会之爱。从而,使来自每个人、每个家庭、社会各个角落的挚诚之爱,汇聚成暖若炭火的祖国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