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蛤蟆与冷血“天谴论”
欧阳日辉
2008年5月18日
(邹东涛)【点评】香港李怡:不齿于人类的“臭狗屎”
自“5·12大地震”以来,一个平时较少看电视的我,“反常地”通宵达旦或从电视、或从网上看关于大地震的各种报道,默默地向遇难者祈祷,向生还者祝福,向英雄的前线抗震战士致敬,一个坚强走了几十年的男人这些天总像“小女人”似的潸然泪下,于5月13日临晨在自己的博客上贴出了祈祷诗文《向汶川大地震遇难者默哀致悼》。然而,前天夜里偶然发现了香港某报“天天骂中国”专栏作者李怡发表的《灾难频仍 积德消灾》一文,中心内容是“天谴论”,说什么大地震是老天爷对中国共产党“贪污蔓延,镇压西藏示威,拘捕胡佳等异见人士,压制言论自由等之苛政……因举办奥运而过于亢奋”等所作的“谴责”。看了这些我心头发颤,横眉冷堆,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我猛然想到中国历来把人分为“圣人、君子、小人”三类,李怡无论如何也无法对号入座,觉得应分四类“圣人、君子、小人、臭狗屎”,李怡只能归为“臭狗屎”。若把李怡划入“人粪”还抬举他了,因为如果我如厕拉出李怡类人,我还感到恶心。一个语言文字从来干干净净的我,突然写出这么脏的话实在脸红,但实在无法评价李怡之类。我想写篇文章评评骂骂李怡,因这两天因参加关于改革开放30年的学术活动还没有成文。我把此事电话告知我的学生欧阳日辉,今天欧阳日辉给我发来了《癞蛤蟆与冷血“天谴论”》,我看很好,基本上代表了我的思想,我不再写了,特写这几句“点评”,以泄泄我对人间“臭狗屎”的义愤。 ——邹东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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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的人说无聊的话,这个世界总会有的。四川大地震,牵动了炎黄子孙的心。在有良知的国人沉浸在地震带来的巨大伤亡的悲痛和努力想办法如何做一些慰藉良心的思考时,有一些冷血动物抛出了“天谴论”。
“5·12”地震发生后第二天,有一个叫李怡的三流“道士”在香港《苹果日报》以“苹论”的形式发表《灾难频仍积德消灾》,提出“地震就是老天爷的警告”的“天谴”凉血谬论。这篇1000字左右的令人心寒的文章,抄袭和模仿三十二年前唐山大地震时徐复观[①]先生发表的题为《冀东大地震的联想——我们需要科学的,也需要非科学的》一篇文章,对地震进行所谓的“既要有科学的,也要有非科学的观察角度”,耸人听闻第提出:
“由年初的雪灾,到胶济铁路的火车相撞,再到这次的地震,使人联想到今年中国的灾难似乎很频繁。再加上西藏骚乱引起的全球关注,内地近月连绵的手足口疫症,连圣火在香港传递的前一天,也发生有史以来第二大的西贡死亡车祸,所有这些,都难免令人感到不祥之兆。今年是奥运年,不祥之兆会意味中国的社会、政治条件未准备好吗?”
这个三流“道士”李怡何许人也?据查,李怡,原名李秉尧,另有笔名舒桦、齐辛等,广东新会人。1936年生于广州,童年在上海和北京度过,1948年到香港。中学毕业后在上海书局工作,先后任职于发行部和编辑部。1963年创办《伴侣》半月刊,初属业余性质,一年后辞去上海书局的职务,全职办杂志,1965年创办《文艺伴侣》月刊。期间继续为上海书局编写丛书,包括《美学初步》和《哲学与人生》等。1970年与友人合办《七十年代》月刊(1984年起易名《九十年代》),并出任总编辑。1976年,李怡以齐辛的笔名撰述中国大陆问题的分析,其政论文章见于香港《信报》、《亚洲华尔街日报》等,在政治分析方面经常发挥领导的作用。1984年以齐辛的笔名在《信报》写政治评论专栏,1985年把文章集结成《香港前途与中国政治》一书出版。1998年《九十年代》休刊,现为《苹果日报》及《经济日报》撰写专栏。
在这个救援的关键时刻,可耻的苹论,冷血的李怡,以“天谴”之说借题发挥,把政治、天灾混为一谈,冷对失去性命的市民,无视急待救援的大众,其用心的险恶令人发指。
5月15日,《南方都市报》刊登了《向“五·一二”地震死难同胞致哀!》,摘录了一些文人的语录。其中,最后一条署名"朱学勤"的,说:
“这就是天谴吗?死难者并非作孽者。这不是天谴,为什么又要在佛诞日将大地震裂?爱中华者,当为中华哀。华南雪灾,山东车祸,四川地震,赤县喧嚣该清醒了。圣火应该停一停,国旗也该降一降,就为黎民百姓降一次吧,他们不是伟人,只是遗骸,遗骸千万,只是无言。”
朱学勤又是何许人也?朱学勤,男,1952年出生于上海。1970年,赴河南兰考插队落户;1972年,进工厂做工。1985年获陕西师大史学硕士学位,1985至1991任教于空军政治学院,1992年获复旦大学历史系史学博士学位。1991年至今,任教于上海大学文学院历史系。现为上海大学历史系教授,上海和平与发展研究中心主任。在中国思想界论战中,被视为自由主义代表人物。
“天谴”、“天讨”、“天罚”之说,源自距今3800多年的商代。当时的统治者为了证明讨伐活动的合法性,说成是奉天行事和替天讨罪。徐复观认为,中国文化,经过孔子的道德地合理思想,把由灾异表现天意的古老传统,已经归淘汰了。但到汉武帝,把皇权专制的基础转到宫廷以后,中国知识分子,完全笼罩在“黑不见天”的情形下,又把古老的传统重新搬出来,反复地告诉皇帝,“你是天的儿子”(天子);而日食地震等灾异是你的父亲对你这个不肖儿子所作的警告;警告不听,你的父亲便会使你灭亡。这一套说法经董仲舒重新提出后,到了元帝成帝时大为流行。这就是非科学的“天谴”之说。
西方文明中也有“天谴”说。基督教说“人是有原罪的”,《圣经》中讲述了耶和华惩戒埃及人的十大“天谴”:河流涌血、青蛙泛滥、虱子成群、野兽之灾、瘟疫蔓延、皮肤腐烂、冰雹烈火、蝗虫天降、黑暗侵袭、长子惨死。
大地震是自然界发生的灾难事件,怎能以“天谴”的理论,来欺骗和迷惑民众。当今是科技时代,崇尚科学、民主自由,黑笔和冷血文人以此谬论居心何在?如何忍心蛊毒下一代。
四川地震前传有许多癞蛤蟆过马路。我想,如果癞蛤蟆真能预测地震的话,这些文人真的还不如那些癞蛤蟆。至少,蛤蟆知道自己逃生,同时警示人类灾难的到来。而他们不但不为国家和民族献计献策、出力出钱,反而坐在那里冷笑。癞蛤蟆先知先觉地震消息尚不张扬,而冷血文人意淫之论却拿来刺激国人的脆弱神经。冷血文人真该学习癞蛤蟆的矜持和为人民服务的精神。
毛主席说:“今日欢呼孙大圣,只缘妖雾又重来。”
毛主席教导我们:“小小寰球,有几个苍蝇碰壁。嗡嗡叫,几声凄厉,几声抽泣。”
做人不要太刻薄,悖天行者,天必谴之!咒人遭天谴者,亦必遭天谴!
[①]徐复观(1903-1982),原名秉常,字佛观,后由熊十力更名为复观。湖北浠水人。徐复观在抗战时期曾师事熊十力,接受熊十力"欲救中国,必须先救学术"的思想,从此下决心去政从学。徐复观在先秦两汉思想史研究方面颇有建树。提出一种不同于宗教恐怖绝望意识的“忧患意识”概念,认为正是在这种忧患意识的激发下产生了中国的道德使命感和文化精神,它成为中国传统文化的主流。论证只有引进民主与科学,才能解开中国历史的死结。此外,他还特别重视从传统深处发掘其内在的精神生命力,把中国固有的人文精神转化为民主和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