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鲁 09:38:34
百君在不?
良人 09:48:46
在
阿鲁 09:47:02
你以前的作品在网上有没有?主要是诗歌方面
阿鲁 09:47:31
好久没读过了,想重新读一次
最好是所有作品
良人 09:50:22
湘楚人家上面好像有
良人 09:50:29
另外我再找一下。
阿鲁 09:48:41
好的。
良人 09:53:14
湘楚人家上面的比较乱,有些组诗这一首的句子跳到了另一首中,我哥哥发时没整理。
阿鲁 09:52:05
你自己整理过的有没有?
良人 09:55:01
我是从他网上复制过来的,也没整理。
阿鲁 09:55:24
包括你在二中期间创作的也有吗?
良人 09:57:55
那可能没有了,不知家里的本子上是否保留
阿鲁 09:56:06
最近看到一个诗人的作品。81年的,写得不错,发给你看看。
良人 09:58:51
前段时间我在叫我老婆把我大学的诗打出来,只打了几首没打了。
阿鲁 09:57:57
呵呵。你以后整理了发给我看吧。
良人 10:01:14
好的。不过整理大学诗歌时觉得也实在没几首看得下去了,所以就要她停了。主要是空洞古典的词汇太多,有点莫名其妙。
阿鲁 10:00:11
没看过。不过我对你高中时的印象蛮深刻也感觉很不错。
阿鲁 10:00:26
不晓得现在重读又是什么样子。
阿鲁 10:00:54
你们两个都在珠海了?
阿鲁 10:00:56
你女儿呢?
良人 10:03:05
高中时的现在肯定是读不下去了,太稚嫩和夸张,故作多情的东西了。
阿鲁 10:01:23
未必啊。
阿鲁 10:01:36
不过我高中时的都被我烧了。
阿鲁 10:02:07
80后的有个老刀你听说过不?
良人 10:04:20
知道呀,
阿鲁 10:03:00
前段时间来东莞玩过。他也是不错的。
良人 10:05:28
真的,海子、顾城他们的诗歌肯定是不错,当我感觉到诗歌决不是像那样写下去的,会写进死胡同,包括西川。
阿鲁 10:03:53
海子我一直不想去读。曾经读过几首。
良人 10:06:17
对了,郑小琼倒有点特色
阿鲁 10:05:49
散文写得也不错。
良人 10:07:59
她的工业诗很不错,不是索然无味的大白话,也不是过于简单苍白的句子
阿鲁 10:06:22
是的。
阿鲁 10:06:58
她继续写下去,应该会写出不错的作品来的
良人 10:09:33
是呀。不过写诗总是很容易走入自我重复,
良人 10:11:10
我不知道她每天九点才下班的车间生活哪来这么多时间呀
良人 10:11:49
而且她的诗歌功底也不知哪来的,按说没时间看书的。真的佩服。
阿鲁 10:09:49
呵呵。她是做文员的。上班时间也可以写啊。
阿鲁 10:10:13
加班时间也可以看书啊。
阿鲁 10:10:39
黄礼孩和发星你听说过吧?对她蛮关心的
阿鲁 10:10:45
经常寄书给她看。
良人 10:13:08
这样呀。我觉得她这样也过得蛮不错的了,是个大隐于市的人。
阿鲁 10:11:16
现在也辞工了。
良人 10:13:29
呵?
阿鲁 10:12:40
是的。她现在是东莞作协的理事了。
阿鲁 10:12:55
不过还没找到工作。
良人 10:18:12
我觉得诗观在随着年龄而变化,但愿算是进化吧。大学时特别喜欢那种把一样事物用语言玩得特诗意的那种,比如蜜蜂采蜜就说成“把春天从一个枝头搬到另一个枝头”,后来渐渐觉得没有意思,相反,以前不觉得怎么样的一些诗歌,语言平实而有力量的,与现实有某种内在而又不张扬的关联度的作品反被看成是难得一见的上品。
阿鲁 10:17:38
的确如此啊。我现在也好像是沿着这条线在转变。
良人 10:19:43
这样的上品其实是非常罕见的,与时下流行的口水诗有区别的。
阿鲁 10:18:35
你那部小说现在怎么样了?
阿鲁 10:18:54
我现在都很少上网去看那些发在论坛上的作品了。
阿鲁 10:19:08
可能就是太反感那些口水诗。
良人 10:21:17
写了大约四万多字了吧
阿鲁 10:19:23
现在工作情况如何?
良人 10:23:58
是呀,像我那首《有花的春日》就有点像口水诗,就是写大白话,想达到那种一字万钧的朴实境界但很难抵达,一不小心就沦为了口水诗 流水帐。 真正好诗很难写出来的
良人 10:25:01
工作还好
良人 10:25:42
感觉广告在珠海不好做,能拿到像目前这样的工资在珠海的同行中算高了。
阿鲁 10:23:54
对一只青瓷花瓶的非份之想
首先是一只青瓷花瓶,出现在这个下午,
这个昏暗的房间,房间里的床头衣柜上。或者
仅仅出现在我铺展开来的白纸上。
“当我们需要这些容器,它们总会
及时出现。”我们伸出去的手在空气中
慢慢变细,变暖。但我们能握住什么?
除了这书房的寂静,这夕阳的慵懒,能否触及我们自己的容器?午后的阳光是可疑的。
这来自童年的经验是可疑的。甚至
连回家的念头也是可疑的。
“然后是花朵。然后是水。花朵一定
要鲜艳,水一定要清亮。”整个下午
因为这盆花而更显脆弱、疲软。
“我多想让它动起来,像一陈风吹过去,
带走这些新娘一样美丽的花粉。”哦,动起来
让它动起来。在一张白纸的高度动起来。
或者直接从床头柜上掉下来。那青瓷花瓶
擦着干脆的空气往下飞去。那被地板击碎的声音,
以及那朵花从高处跌落的姿态,多么优雅
而孤独……
阿鲁 10:24:15
打快了。你等一下,我重新发给你。
良人 10:28:06
我推荐我老婆弟弟去做了楼盘销售 这家伙最近在宜昌 做得还不错,他老是野心勃勃的 说以后要代理楼盘,销售广告全包下 到时广告策划业务就可找我做 权当它是一个可能吧。
阿鲁 10:27:02
对一只青瓷花瓶的非份之想
首先是一只青瓷花瓶,出现在这个下午,
这个昏暗的房间,房间里的床头衣柜上。或者
仅仅出现在我铺展开来的白纸上。
“当我们需要这些容器,它们总会
及时出现。”我们伸出去的手在空气中
慢慢变细,变暖。但我们能握住什么?
除了这书房的寂静,这夕阳的慵懒,能否触及
我们自己的容器?午后的阳光是可疑的。
这来自童年的经验是可疑的。甚至
连回家的念头也是可疑的。
“然后是花朵。然后是水。花朵一定
要鲜艳,水一定要清亮。”整个下午
因为这盆花而更显脆弱、疲软。
“我多想让它动起来,像一陈风吹过去,
带走这些新娘一样美丽的花粉。”哦,我多想
让它动起来。在一张白纸的高度动起来。
或者直接从床头柜上掉下来。那青瓷花瓶
擦着干燥的空气往下飞去,然后被地板击碎。
以及那朵花从高处跌落的姿态,多么优雅
而孤独……
阿鲁 10:28:11
昨天的一个草稿。自己都有点把握不住。
工作方面我现在都懒得想了。学技术也不想学,换工作也很麻烦。
良人 10:30:25
像花的刀子
我养的花那样像我 朵朵美丽,伤口绽裂
--兰逸尘
除却花开的阵痛,我才知道还有一盏灯可以象春天一样 被点亮,被握在手中。 “我的笛子流着泪,”你说。我们张开双手 干净的莲却已睡去。我们张开双手 陶醉于为自己定做的胃病。
不要轻易地谈论刀子。那虚词般脆弱的锋利 不及一朵早早凋落的桃花。 在你内心绽开的伤便是那海啊。那充满诱惑的 深邃。那疲惫的未知 “只一瞥,天就黑了。”你说。二十四朵桃花 从此无处可藏。不要轻易地谈论刀子啊。 啤酒象胡须一样可爱,一样尖锐,你却从不过问。 虽然你沉迷于海,不愿近岸。
春天开了花,秋天 就会结果:真要感谢这些 女儿一样乖巧的植物
这些盲目的轮回,让年老的父亲们 重新拾起了犁耙
“直到梅花落尽了,也没找到 你要的那些 方块啊。”你在电话中 隐瞒了年龄 多出来的秋天
更像一粒止痛的药丸 让你忍住了 不哭。
那时我们只喝了半杯的茶啊 剩下的夜晚 你就要乘坐一辆火车 穿过几个城市的睡梦
在遥远的春天 哺育自己的儿女 而我将在谁的牌局中 重新醒来,在你离开的地方
种下几棵 你喜欢的桃花
你整夜都醒着。早起的雾 把小小的村庄象婴儿一样捧起
你避开那些急着开点小花的草 装作没有看见
独自躲进镜中 寻找那根昨夜长出的白发。花开得 多么认真啊。你却没有一把镰刀 收割自己的余生
夜已逝去,不再沿着这条小路 窜回你梦中的院子。收起怀中
那把多事的二胡吧,它的歌唱
如一汪清水洗尽了你的激情。 看啊,那些临风而立的树
仍在张望着一只远飞的小鸟,多么满足
《春暖花开》:是雪,是雨,是花瓣 是尘埃,是碎成玻璃的小小风暴,
是你刚刚举起杯盏的漫长的一生 还是我们被同时掏空往事的记忆?
就这样淹没于造化之水 淹没于你睡莲般文静的双唇
淹没于你对黑夜 火一样的逼视。
哦,如果花朵已经开过一次 谁将分享我们正在消逝的春天?
从你虚掩的门窗 将有一只蝴蝶恶意的偷渡 象一个梦,把你惊醒于童年。
微弱的灯光只能照亮你脱下的假发 与钟表。 而你在黑暗之中
爱上另一片黑暗:就象一座城市 被酒杯覆盖,但没有一只
能够领悟你裸露的肢体。 就象我们的初恋被花朵覆盖
在握刀的手中 开放
“我们将象风筝一样升起,象水一样流尽梦想与 肉体。哦,
把花朵开到黑色的山岗之上,开到更黑的月亮之上吧
让它毫无保留的盛开, 照亮你,照亮你每个悒郁而疲惫的 睡眠……”
泪水象美丽的花朵涌出。 当我们象莲子一样被任意采摘 谁将分享我们毫无血气的余生? 当我们象鸟只一样穿过烈火,只会剩下 一只空空的花瓶……
《痛:给虚构的或真实的春天》
1、
白色药丸 更像一粒粒春天 带给我们希望-- 当这些虫子 在阳光下咀嚼我们的皮 和肉。啊,我们撕开各自的胃 掏出多年的饥饿 和欲望
(这些虫子 在我们缺钙的骨骼里 躲过了一场场雪)
用苏打水浸洗过的 晚年,晾在春天的树梢 像一朵 刚刚开启的小花。还有这些
深藏多年的癌症 现在显得多么仁慈-- 我们伸出去的手
在黑暗中 找不到一根 足够强硬的拐杖
2.
尚未说出的句子 梗在内心 隐隐作痛。我们小小的触角 在不着边际的交谈中
慢慢萎缩-- 我说:要有光。而你更像只猫 躲在黑暗中 独自冷笑
用一副长满蛀虫的牙齿 歌唱春天 健康的
我说:我饿。 我说:我找不到 可以切开果实的刀子。 啊,这些坚硬的表皮
多像我们的城堡。而你 只是一个孩子 住自己堆砌的积木房子
和玩具狗说话 小心翼翼地 从不提到你的孤独
3、
这个下午 在你跑调的抒情曲里 慢慢刺入睡眠:门口倒贴着福字
钥匙 在谁的手心转动?
天黑之前的脚步声 格外响亮,像舞动翅膀的蚊子 飞进乡愁。
春天隔着一扇门 抚摸死者体内的花朵--
哦,他毕生追求的 这些花朵,现在开得多么鲜艳 而孤独
《我们的风筝》 风在吹啊,也不见你 回来暖暖手脚 这些水稻
长得多么柔情 像你的爱情在水里面漂 “找不到花朵 怎么赎回
我们的新娘?” 你背着一把锄头 整天看看水,望望天
风在吹啊,也不见你回来 添些衣服 一些事情就像这纸做的风筝
长长的线拴住了你 和一身的病痛。 它要飞就飞吧,你却这样
仔细地牵着 像牵着不听话的孩子-- 左手累了
就换到右手 右手累了 再换到左手……
《告别》 十年生死两茫茫。(宋·苏东坡)
我们玩着一个游戏。 是的,最后一个游戏。我们把时间 切成两半,一半被你
埋进了泥土,另一半我要拿来做什么
多年后我才想起 要向你道别。像最好的 朋友,流泪了
也要哈哈地笑。也要 拼命地挥手。
“风吹灭了 手中的灯盏。我们在黑暗中 讲故事啊,讲调皮而勇敢的
猴子,还有一百零八条 见义勇为的好汉……” 多么安静的夜!而我们
睡过了头。多年以后 当我从一场病痛中 慢慢醒来,你仍在床头
瞌睡,就像一册 不再有人翻开的 连环画
哦,我们玩着 最后一个游戏。我们高举起手中的火把,在这冷风中
眼看着它们 慢慢地烧燃然后 慢慢地熄灭……
《起点》
是的,这些车辆 就要从远方赶来 把我带走。为了这次离开
我不停地洗脸、刮胡子 或者面对镜子 做各种鬼脸 逗自己开心
是的,或许就在明天 我将用另一种方言 向你问好。我睡过的床
你要记得重新喷洒 一层香水。不要想起 我睡懒觉时
的样子。钟声从远处响起 就像弹落的烟灰 再也无法拾起
哦,我将在另一个早晨醒来 那里也许开满鲜花 也许还下着
去年冬天的雪 但我将在那里 慢慢醒来,就象父亲生前
握在手中的 一粒种子
2005/01/28
木桃树,木桃树上的 几只蚂蚁,它们伸着懒腰,微笑着,
小心地,避开身边的露水--
“啊,太阳终于落下,月亮 终于升起……”
你把情人藏在镜子里。她也装作 没有听见
良人 10:32:59
还有其实你的很多诗写得非常好 我都记忆犹新,跟我身边很多人也常讲。尤其写“就要乘坐一辆火车 穿过几个城市的睡梦
在遥远的春天 哺育自己的儿女 ”这一首
其实已经是朴实细腻却又深入生活本质的诗篇
阿鲁 10:31:27
我感觉自己在表达方式上不太稳定。
阿鲁 10:31:44
我也不晓得自己是怎样去选择的。
阿鲁 10:32:04
即使是同一时间的作品在表达方式上也大不相同。
良人 10:37:32
我觉得最大的麻烦可能还是写久了就容易重复自己
一些本来很清新有张力的个性词汇如 胃病 等渐渐也就成了一个被过于偏爱的符号,这种符号一多就容易占了上风,超过 了最新的生活在你诗歌中本应得到的反馈与互动
阿鲁 10:36:37
去年的确用过几次,呵呵。有时候我自己也能感觉。比如还有花这个词,我也是经常用到。
阿鲁 10:37:33
我在写的时候也在想这个问题。但是一偷懒就这样了
良人 10:39:38
这其实也是诗这种体裁的局限所在
阿鲁 10:38:44
其实小说有时候也是如此。
比如贾平凹和余华,都曾经在多部小说里用过同一经验。
阿鲁 10:38:52
路遥也有。
良人 10:41:35
是呀,尤其贾平凹的很多短小说相互重复。但诗歌表现得更加突出些。
良人 10:41:50
很难克服
阿鲁 10:41:13
嗯。说到小说我又想起你的小说。我看过的你的小说感觉都很不错。特别是那语言。
阿鲁 10:41:53
其中一个写到女孩子的背部,好像用了一个调皮来形容,我当时就觉得很形象,很妙。
良人 10:45:38
呵,那些是短小说,短小说写成这样诗意还不算过分,但长篇小说这样写其实是很牵强不可行的。
阿鲁 10:44:25
那也是。
良人 10:46:31
所以现在写的这个长篇已经完全不采用那种语言甚至是对那种小说语言的错误的一个反省与检举
阿鲁 10:45:38
快点写吧。:)
良人 10:48:31
我自己看与写的过程中总结出的小说几个要点,虽然片面但比以前的认识好
阿鲁 10:46:42
良人 10:49:39
逼真(细节)、粗犷(态度,对生活的承受)、幽默(可读性。但必是成熟的、节制的、有社会渊源和人性背景的深度幽默。幽默不可取代叙事本身的独立性和清晰度,不可全篇语言幽默化)、悲悯(底蕴、力量感)
良人 10:49:50
其中当首推逼真
良人 10:50:11
惟妙惟肖
良人 10:51:17
我以前的小小说中大量运用诗意语言其实不能不说是在蒙混过关,以语言的脂粉掩饰事实经验的不足。
阿鲁 10:49:16
嗯,这几个词概括得不错。
阿鲁 10:49:47
呵呵,那时候的确也是经验不足啊。你在大学写的吧
良人 10:52:34
所以那时候会那么喜欢毕飞宇的语言才华
阿鲁 10:50:50
小说我现在接触的不多。
阿鲁 10:51:23
曾一度喜欢陈染的小说。但感觉那样写也是一条胡同而已。
良人 10:53:59
事实上毕飞宇现在也在纠正自己,他的《青衣》电视剧就已不错,但还是写不出社会的复杂性与广阔性,一相情愿的想象太多
阿鲁 10:51:59
我编故事的能力不足。即使经验过很多事情,但要我扯开来讲出来,有些底气不足。
良人 10:55:15
呵呵,很欣赏这样的逼真:
良人 10:56:10
陈生甩了一下手说:“我知道家,眼睛也好使,不会走到河里去,你送我干什么?
(农民的赌气模样)
阿鲁 10:54:41
良人 10:56:54
“我丢不了。”陈生说,“我闭着眼都能到家。”
良人 10:56:58
这时李三章及时提醒陈生:“咱又不朝狗要钱,随它叫去,别理它。”
阿鲁 10:55:23
哪部小说的?青衣?
良人 10:58:20
迟子建的《青草如歌的正午》,百度可搜索,因为细节饱满逼真,让人真能为之心颤。
良人 10:58:39
青衣华丽但达不到这样的水平
阿鲁 10:56:57
迟子建的小说看过几个,是不错。
阿鲁 10:57:01
等下找来看看。
良人 10:59:53
后来在她其他的作品中倒也很少发现这样高超的亮点,说明是可遇不可求的 妙手偶得
良人 11:00:55
现代白领放逐生活的细节:我说:"打麻将。" "挺快活啊。"她的口气冷冰冰的。 我说还行,顺手扔出去一张六条,
两个家伙开始诅咒我,说牌旺人不旺,小心老婆出事
良人 11:01:28
她说我可遭不住嫂子的耳光。我笑笑,心里邪恶地想,只要遭得住哥哥就行呗。
阿鲁 10:59:51
我倒想起陶天财的小说有这样的风格。
阿鲁 11:00:28
只是他现在心太浮燥,没有用心到写作上,倒用心到一些可有可无的虚名和活动中去了。
良人 11:02:57
要给小费了,这厮就开始粘乎,把小姐叫到门口讨价还价,"你不是只为了钱吧?……咱俩耍得这么好,"接着听见他义正词严地谴责:"你怎么能这样?庸俗庸俗!……我这里就100块钱,你要不要?不要算了……哎你掏我钱包干什么?"
良人 11:03:40
陶天财的小说整体感还是弱了点
阿鲁 11:02:30
是的。他的小说是随着兴致在写。
阿鲁 11:02:45
语言的确够鲜活的。
良人 11:04:56
最有意思的就上面这段对话了,只用了男方的对话,“你不会只为了钱吧?
良人 11:05:47
然后马上转到“庸俗,庸俗”,女人的回答“我就是为了钱”就这样省略和隐含了
阿鲁 11:03:58
:)你觉得没有经历过能不能写出这样的场面?
良人 11:06:35
再接着是“你掏我钱包干吗?”就说明女人已经在掏他钱包了。精彩呀
良人 11:07:52
只是举个例子,就好像迟子建能把农民写好。
良人 11:08:09
写什么像什么就是好的。
良人 11:08:35
这是幕容雪村《成都今夜请将我遗忘》
阿鲁 11:07:26
我的意思是能把没有经历的事情写好吗?
良人 11:10:24
我以前也总认为能够凭借文字的力量做到。
良人 11:10:40
但最好选择自己熟知的题材
良人 11:12:36
所以真正敬业的编剧在编古装剧时会对当时的社会背景生活细节都作大量研究,不至于像琼瑶阿姨那样开口就是“想你想得不得了 急得不得了”
阿鲁 11:11:00
嗯,我也觉得应该这样。
良人 11:14:35
比如写风月场合吧,既没经历过又不找经历者聊天了解或深入观察,写出来至少资深嫖客和小姐会笑掉大牙。
良人 11:15:37
我是上次听人转述两位二奶的真实对白,当时就感觉一切的小说都苍白逊色了。
阿鲁 11:14:05
说来听听啊。
良人 11:16:16
那语言本身就胜过文学的穿透力呀
良人 11:18:16
同事学车时在练车场听到另一辆车里两个漂亮小妹的高谈。
良人 11:18:26
估计她们是二奶
良人 11:18:32
对话如下:
良人 11:19:05
“有次我老公一进门就问,你是不是又找鸭子去了?”
良人 11:19:52
“上海 深圳 广州 各地鸭子味道不同。最漂亮的是泰国鸭子。”
良人 11:20:32
“我每次一进去就问,鸭子爸爸呢?或者直接问,有先生吗?
良人 11:21:59
”到酒吧找一夜情与鸭子是不同的,鸭子很乖 可以生他气 埋怨他“
良人 11:23:01
”哇,上次见到那鸭爸爸是个***,可真漂亮呀,身材比咱女人还强多了。“
良人 11:24:57
“有时也找小姐,便宜得多。但小姐并不乐意陪女人,玩不出火来。”
阿鲁 11:24:50
呵呵。其实文学重要的还是在发现、呈现,而不是虚构。
良人 11:29:09
这种女人要是文笔不错的话,她写这方面的小说至少一举超过很多大家。不过她们是不会写的。就好像
良人 11:30:43
就好像富翁不会写自己在商场的厮杀,他的任何一笔业务收入都超过写作的成就感。我们看到的便往往是一知半解。
阿鲁 11:29:51
的确如此啊。我倒有点觉得雪芹先生当时的红楼梦是怎样写就的。
良人 11:35:32
当然光有真实经验也不行,现在珠海正在炒的老头子作家刘景秀,写了部《葡京风云》,澳门赌博方面的。他自己就是个在赌场一醉十年的玩命赌徒。他就明显缺乏文字功底和思想深度,这样就算再精彩也只能沦为长篇版的《故事会》了。但某些细节看起来还是蛮惊人的。
阿鲁 11:35:24
那当然。
良人 11:38:10
像雪芹当然是属于既有沉痛经验又有沉重反思和文字功夫的高手了 所以才百年一遇呵
良人 11:39:58
让他去写梁山好汉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至少他得先去调查调查收集资料。
图为湘楚人家文学社圈副,一万号杂志专栏作家,地产广告人罗百君在珠海的生活照
图为青年作家罗百君
湘楚人家实力派作家罗百君。罗百君系湖南衡阳人,中国作协会员,电台编导记者,80后写手,自由撰稿人,广告策划师,企业文化品牌专家。初中时便开始了文学创作,至今已发表小说、诗歌数十篇(首)。其作品语言风格细腻、唯美,更可贵的是作品内容贴近生活又富有颇为强劲的冲击力。其小说、诗歌等力作正在陆续上传中,敬请关注罗百君个人门户http://hexun.com/hangzhi789/default.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