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寒陈丹青有什么资格说老舍茅盾文笔极差?


韩寒陈丹青有什么资格说老舍茅盾文笔极差?

                                         锲舍/文
  在开始本文之前,开宗明义先说一个原则

  同代人只能评论同代人,评论上代人甚至隔代人纯粹就是隔靴搔痒,无源无据!胡说八道!

  为何?举一个切实例子:任何一个人,请你告诉我:你能评论你的家庭中的父辈、祖辈的是是非非么?如果他们有文章传于你,你如何评价他写得好与坏?!你连与你同在一个屋檐下的父母都评价不了,惶论他人?
  答曰:不能。因为不是生活在同一时代,同一时期,生活经历炯异,生活方式不同,后人何凭何据来评判前人?只能是满嘴胡话乱猜臆想而已!如同当代的各种历史戏说(比如明朝那些事儿......)
  甭管“文坛”,“艺坛”,铁做的坛土做的坛,都是“人坛”。
  唐代韩愈说:文为时而作。
  甭远了说,就拿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的现代文学来说,甭说时至今日,早在1949年以前(现在的所谓批语家们尚未出世呢!),老舍巴金鲁迅冰心等已经成为国内外公认的大家,赢得了当时人们的喜爱。他们获得的这种评价既来源于他们同代的人激赏,也来源于下一代人的认同。起码,我觉得这种基于“时间之窗”的评价才是最靠谱的。随着时间的流逝,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历史已经铸就,往昔不可追,历史不可逆,后辈人以已之小腹如何去度古人之情思?

  再者说了,文学就是人学,文学的功力与人的年龄、经历、经验、人情世故密切相关。
  韩寒,其实我对他并不了解,按说也评论不到恰处,但是他与我生活在当下,我有前提和理由,就我知道的以下关键词:一个年少文学青年,未必读万卷书,在商人的包装下,出了几本书,自我以为从此可以称为名著了;作为小小赛车手,也未必行万里路,就急扯白脸地被不良媒体驾上了台面,说了些不三不四的隔代话,哗众取宠而已。
  陈丹青,其实我对他也并不了解,按说也评论不到恰处,但是他与我生活在当下,我有必要但非充分的前提和理由,就我知道的以下他的关键词:一个中年画匠,读的书可能比韩寒多,走的路可能比韩寒远,但是却犯和韩寒同样的低级错误!


  是的,人际的确存在“代沟”!这代沟不仅存在于父母和儿女间,更是存在于人类的这一代人和上一代人之间,包括这坛那坛,谁也跳不出“代沟”!

  回顾往昔,我国唐代文坛曾有一段趣话,不知前述两位码字的人读过没有:与崔颢(-752年)同代的李白(701—762年),有一天来到江西黄鹤楼,趁着酒兴,诗兴汹涌,想题诗一首,然而,李白读到了题在墙上的崔颢的《黄鹤楼》:“昔人已乘黄鹤去, 此地空余黄鹤楼。 黄鹤一去不复返, 白云千载空悠悠。 晴川历历汉阳树, 芳草萋萋鹦鹉洲。 日暮乡关何处是, 烟波江上使人愁。 ”之后,出了一身冷汗,心想幸好没有写,否则可能会献丑,因此感慨道:“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题诗在上头。”

  请问:韩寒小儿,陈丹青老家伙,会作何感想呢?
  你会开车,可能会比老舍强,但论文采,我先聊以大笑也!

  你会画画,可能会比茅盾高,但论文才,我只能报以冷笑也!

  自1949年以来,所谓政治挂帅,文人已死,文风扫地,文势已去。中国人既生活多艰,又机制僵化,文学土壤碱化;自1978年以来,经济大发展,文学大倒退。举凡5000年中国文学史,近数十年增加几何?现在判断为时过早,靠自吹自擂,终将害已,贻笑大方,贬低前人,更是关公战秦琼!

    俱往矣,数风流人物,今朝不再,更待何时?
  文学名品,人类精神之皇冠明珠也!自古以来,文学作品袖珍把玩,秘不示人、珍爱有加之余,流传天下而不衰。视今日之文学,充其量是半成品,自以为臭美,在公众面前,“还要将脖子扭几扭,实在标致极了。”(鲁迅语)更可恨电视媒体,将一个半成品炮制成另一个半成品,未熟就出笼,招摇过市,浪费看客时间,社会责任何在?

   锲舍有云:俺的肉体、灵魂、思想及承载思想的文字一一都是蒙承先辈们给的。作为后辈人,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颠倒黑白?不辩好坏,徒增笑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