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封建社会 梁彦军


  什么是封建社会

  ——揭批中国封建社会伪学说

  梁彦军

  批判假马克思主义理论系列文章之一

  假马克思主义(以下简称假马)在中国几十年,对中国社会科学造成很大危害,造成人们对社会事物的普遍认识错误。今天右派思潮和各种错误思想泛滥,其主要根源在假马克思主义。它破坏人们正确认识事物的能力,造成错误思想繁衍生存的环境,造成错误思想泛滥。

  本人在近八年写了一系列文章,已经完成了对西方右派资产阶级理论体系(以下简称西学)地批判,揭示了它违反科学不合科学的地方,但西方伪学说在中国批而不倒,根源在它与假马沆瀣一气。不批判假马克思主义,彻底揭示假马克思主义理论的错误,就不能在中国树立正确科学的认识观,就不能将社会上各种错误理论打垮。由此本人将用科学理论,科学认识方法,来讲明什么是封建社会,什么是资本主义社会,什么是社会主义等,来批判假马克思主义理论,让人们认识到假马克思主义理论,及现在社会上主流思想理论的错误。

  什么是封建社会

  ——揭批中国封建社会伪学说

  梁彦军

  在中国有一个奇怪的现象,在人们普遍说旧中国是封建社会时,那些少数公认学识能力强的人却不这样说,不认同旧中国是封建社会,如韩德强。为什么呢?普遍说的人是照课堂上讲的,书本上学的,广播电视上宣传的说的;而极少数人则是根据封建一词的科学含义,对照旧中国的实现状况,发现不符合,不能认为旧中国是封建社会。这极少数人是经过自己思想分析认识得来的。旧中国社会是什么性质,大多数人是不去关心它,也就不去思考分析它。虽然这其中有一些是搞社会科学的专家学者、教授,这些专家是很会人云亦云,靠人云亦云上来的,但他们是不会用脑子分析认识事物的。

  一、什么是封建社会的科学概念?

  封建一词的来源是君主把土地分给宗室和功臣,让他们在这块土地上建国,世袭统治。它曾经是历史上世界实行较普遍的一种政治制度。中国周朝以前是这样,欧洲中世纪、日本明治维新以前也是这样的。

  马克思、恩格斯及欧美的学者在使用封建一词,就是照这个意思来使用的,理论与实际是相符合的。《现代汉语词典》也是将它做为封建一词的基本含义。这个含义已经是公认的,它已经被社会科学界公认为封建一词的含义,做为封建的科学概念。现在一些人将专制、迷信等含义往封建一词里塞,是对科学理论的捣乱。比如美国社会现在有迷信,能说美国是封建社会?

  科学论述、科学理论必须按科学统一的概念来论述、理论,否则你说的含义与他说的含义都不一样,你说的是这,他说的是那,争来争去都说的不是一回事,大家就没法一块言说。现在社会科学界很多争吵其实是无谓的争论。许多所谓的专家学者,欠缺科学理论基本功,不遵守科学的基本理论方法,不先讲清科学概念、词的含义再说。本文这里先将封建一词的科学概念讲明,防止科学素质差的人来捣乱。

  二、封建社会的基本形态

  封建社会君主把土地(甚至土地上的人)分封给宗亲和功臣,土地是人们赖以安身立命的财富,因而生存在领主土地上的所有人都得依附领主生存。在领主政治经济势力独大情况下,形成封建社会不同与资本主义社会的形态。封建社会的基本特征是人与人的主要关系为等级关系。

  说到等级,得先讲一下等级、阶级这些科学概念,否则肯定又会发生误解。因为中国政治经济学教材——中国人学的政治经济学,只讲阶级,没有讲过等级。绝大多数中国人没有等级概念,也就不知道等级和阶级的不同。曾经有一次我讲旧中国不是等级社会,立刻遭到某学人的批驳质问,说“旧中国富人过着花天酒地生活,穷人忍饥挨饿,贫富差别极大,社会待遇不同,……不是等级是什么?”他讲了20分钟,我说:“情况确实如此,可美国的富人和穷人也如此,为什么美国不是等级社会?”一句话把他打哑吧了。

  等级、阶级是社会科学的重要基本的概念,它们都是描述说明人与人的差别和关系,但描述的却有质的不同。什么是等级?本人查了《现代汉语词典》,遗憾的是没有这方面的说明。大概中国早就不存在等级了吧,词典不再提它了。不过在社会科学界,在翻译国外著作和论述国外情况时,有应用这个词。因为国外近代还存在等级,比如法国第三等级,用在说明不是阶级关系的地方。什么是等级?根据社会科学描述说明的社会人与人的关系的状况,本人给出它的科学概念,并说明它与阶级的区别。

  等级是由社会所确定,不同等级的人在基本人权有重大差别,低等级比高等级的人缺少基本的政治经济权利,严重的甚至缺少“人”权。

  等级与阶级有哪些主要不同?阶级差别主要表现人占有财富多少的差别及由财富多寡形成的差别,但在社会基本权利方面是平等的,都有相同人权,有言论,受教育,人身不受奴役和伤害的权利。等级差别主要表现在基本权利的差别。在阶级社会人人都可以读书,只要有钱。等级社会则不同,低等级的人不许读书,否则将受严厉处罚。如欧洲中世纪法律规定,奴隶读书将被砍去一只手,挖去一只眼。“杀人偿命”也只在人人平等的阶级社会才实行的法律,在欧洲中世纪法律规定贵族杀奴隶罚二十文钱。不同阶级都有财产权,有自己的财产。在等级社会,低等级的人就没财产权。奴隶没有财产,自己也被别人占有。无产阶级再穷,自身财富还是自己占有。无产阶级还可将其出租,为别人劳动换取财富谋生。

  阶级是在生产中由生产关系确定的,阶级是在生产中,在合作生产中所处的生产地位形成的,资本家提供生产资料,无产阶级提供劳动力,合作共同生产,然后分配生产成果,赚得的钱,资本家得利润,工人拿工资。等级是由社会确定形成,它不是在生产中形成的关系。

  人在阶级之间的改变是相当容易。你不想打工,用自己存的钱,开个小店小作坊就能成为资产阶级。不想干店,关了店,去给别人打工,就成了无产阶级。等级是很难改变的。你是奴隶,你就没权利挣钱。是平民、挣了钱,还是入不了贵族圈,成不了贵族。贵族一进军队就是军官,平民进军队很难成军官。等级往往是由出生决定,投胎决定的。

  阶级社会是人人平等,是同等,阶级是在同等中产生的。阶级成为社会的主要现象是打破等级以后出现的,在实行等级社会时,阶级现象、阶级矛盾就不凸显。

  说明了等级概念,下面就容易讲什么是封建社会。封建社会的主要表象是等级社会,社会里形成四个等级:贵族、士、平民、奴隶。贵族是国王赐封的,赐有领地,当然也有的无封地,只有固定丰厚的年金收入。士是具有军事和具有对政治有影响才能的人。平民是没有沦落成奴隶,具有自由权身份的,从事物质生产的人。奴隶是丧失人基本权利、资格的人。

  封建社会与资本主义社会意识形态的差别除了在人的权利不平等外,另外一个显著差别是社会上人们对物质财富生产的态度。资本主义社会里是按劳分配,劳动光荣,生产致富光荣;封建社会里不按劳分配社会财富,靠关系地位获得财富,视劳动生产为下贱。如果贵族去生产劳动,就会被同类认为他贱,把自己降格成贱民——平民或奴隶,贵族、士求财可以求国王赐予,可以去抢,去偷,去骗,去要,都是光荣可炫耀的,就是不可以去自己动手生产。这太下贱!那是贱民的行为和做法。这点让现在的人会觉得不可想像和理解。但封建社会就是如此。

  等级社会中一个重要社会现象,不同等级的人之间不通婚,婚姻只在同等级之间进行。这也是分辨、判断是等级还是阶级的重要根据。

  三、旧中国是什么社会制度?

  回答这个问题,只要简单地与封建社会特征、形态比照一下,就能得出结论。旧中国社会不存在四个等级。奴隶很少,并被法律禁止;贵族很少,并且多数是徒有虚名,没有自己的领地;士的等级就不存在,军人士兵是从平民中征召来的。不象欧洲的骑士,日本的武士是世袭的。旧中国社会是在基本人权方面,实行人人平等的,“王子犯法与民同罪”,“杀人偿命”,“有教无类”,法律没有把人划分等级;社会上人与人之间的差别和矛盾,凸显的是贫富差别,是阶级矛盾;对待物质生产的态度是劳动光荣,勤劳致富光荣。婚姻虽讲门当户对,却并不妨碍条件差别很大极大的男女结合。这哪里是封建社会?典型的资本主义社会形态。

  四、“旧中国封建社会说”的由来

  由于“旧中国封建社会说”被加入马克思政治经济学里讲述,因而许多人误认为这个说法来源于马克思。其实马克思从来没有讲过。历史上有人专门要马克思讲一讲中国社会是什么社会,马克思回答是:“亚细亚生产方式”。他没有用五种社会形态来说(照马克思理论,社会只划分五种,中国社会应该必居其一。)这样的回答等于没回答。马克思为什么不确定呢?我们不管他,反正马克思没说,不是马克思说的。谁说的?谁定的?

  关于这个问题,中国理论学术界在解放前有相当长的争论,最后在莫斯科召开的中国共产党的六大会议上,让斯大林给定成封建社会。斯大林一讲,没人敢公开批驳,于是大家就这样说了。对此以毛泽东为代表的理论家并不认同,有另一种说法:半封建、半殖民、半官僚资本主义社会。但毛的说法不符合科学的形而上学形式,主流社会科学家就照斯大林说法来讲,说中国是封建社会。

  五、中国是什么时候,怎样进入资本主义社会,与欧洲的区别

  欧洲资本主义社会是自下而上由第三等级发动革命形成的。中国是以不同与欧洲的形式展开的,中国是自上而下推动变革。发动这种变革的是秦穆公和商鞅,由秦始皇、白起灭六国,统一中国推行开的。

  商鞅学识渊博,精通法家(伯道或曰霸道)、儒家(王道)和道家(帝道)学说。原是卫国人,卫国并入魏国,成了魏国人。魏国,地处中原,就在现今河南,是当时中国中心地域,是各国商业贸易经过之地,商业贸易发达,因而资本主义因素较强。因而商鞅能明白怎样富国强兵。由于魏王嫌他社会地位低下,不重用他,他流亡到秦国,贿赂买通宦官,给秦穆公讲治国之道。前两天先讲帝道和王道,秦穆公都不悦;第三天讲霸道,秦穆公甚喜,遂用为相,实行改革。改革的主要点,就是废除以身份地位来获取生活资料待遇,改变成按贡献——以耕战业绩获取生活资料、待遇。也就是废除等级制,实行人人平等的按劳分配。这样一来,秦国经济实力得到大幅增长,军事力量得到大幅增强。但改革触犯了贵族的利益,秦贵族视商鞅为仇人。在秦穆公死后,王子上台,将商鞅车裂处死。商鞅虽死,但他改革实行的富国强兵制度却仍延续。秦国经济继续保持高速增长,国力持续增强。国力强大,使得秦国持续侵略扩张。至秦始皇时,秦国出现了一位卓越的军事家白起,秦国的军队在白起率领指挥下扫平六国,统一了中国。于是秦国的政治制度在中国实行。

  商鞅所建立的政治制度,是以统治者利益至上的政治制度(学名是国家至上的资本主义制度)。虽然他用奖励耕战使某个人获得一点生活待遇提高,但在维护其统治时剥夺民众时,残害民众是非常厉害的。秦统一中国后,秦王朝剥夺残害民众使民众忍无可忍,民众揭竿而起,与六国贵族残存势力一起推翻了秦朝统治。

  秦朝灭亡后,在旧贵族势力的代表项羽的主持下,再次恢复封建制。封建割据再次带来相互征战,形成混战局面。混战的结果,汉刘邦取得胜利。汉朝新统治者总结历史经验,既不完全实行秦朝政治制度,也不完全实行封建制,实行一种新的政治制度。这种新的政治制度,是以秦朝政治制度为基础,加入儒家孟子所表达的“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思想成为所谓的“民本”资本主义制度。汉朝初期,就是以民本资本主义制度为主导,保留很少量的封建领地。由于汉朝初期这些很少量的拥有封建领地上的王,仍然起兵造反,造成社会刀兵灾害。再后来,封的王侯基本成了名存实亡没有领地的王。中国自汉以后,在中央统治区,主要区域实行的是民本资本主义制度;在周边地区,中央统治难以有效施达的加疆地区,仍保留封建制度,如西藏、蒙古、东北等地区。

  六、封建社会与资本主义社会理论之辩

  肯定有人要用这样的话来批驳本文所讲的。“资本主义社会是生产力发展到一定阶段才产生的,是大生产大工业机器工业形成后,才形成的。秦汉时期有大机器大工业吗?”这样说的人觉得他们懂理论,其实这是学过一点社会科学知识的人都知道。前一句话确实是马克思理论重要支柱部分。马克思主义的“生产力促进生产关系的变革。”“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是一句非常形而上学的科学论断。或者说是非常假的真理。也就是在许多情况下它不能被应用,一应用就错。只在很有限的情况它是对的。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决定社会关系,促进生产关系,社会关系变革。从理论推论和人类历史都可以看到。但这种情况只能在宏观上说,而不能在微观上——一个地区,一个时期来说。一旦从微观上说,越具体越短期越小的地区就越荒谬。比如中国一个边远村庄,在现代通信交通作用下,生产力由刀耕火种,迅速变为现代机电化,生产力发生了巨大变化,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并没有多大的变化。如果谁由此认为该村完成原始社会、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到社会主义社会形态转变,那就荒谬极了。

  马克思的“生产力促进生产关系社会关系变革”的学说只是马克思从欧洲历史情况中得来的。欧洲从封建社会向资本主义社会转变,生产力因素确实起到很大作用。马克思“生产力促进社会关系变革”说,其实讲的意义是包容不下就一定得变。欧洲的封建社会转变是在生产力进步到社会关系包容不下非变不可,被动变革形成的。马克思是从欧洲社会实际得出这一结论。那么能否提前,人主动变革,提前变革呢?在没大机器高技术下仍然可以变革。只要人愿意,机器有无就不再是决定因素,没有大机器照样可以实行。

  还有人可能会质问:“没有大资本大企业,怎么能叫资本主义社会。”这样问的人是被假马克思主义学说教育灌输出来的人,就不知道什么是资本主义社会。资本主义社会的“资本主义”只是一个名字,帽子,它是假马教育地区给这种社会的叫法。假马用这个名字歪解歪说这种社会。马克思很少用这个词,这个词是被一些科学理论水平差的左派宣传家,政治家叫响的。马克思在批判这些人时曾说“任何形态的社会文明,都包含资本主义因素。”(《哥达纲领批判》)这话很绝!这就要问奴隶制、封建制、共产制都是社会文明形态,怎么包含资本主义因素?资本主义因素或者本质是什么?

  资本主义社会的本质特征是自由平等,资本主义社会是人人具有平等地位,不受他人奴役,享受自由权利的社会。只要一个社会绝大多数人是享有自由平等的基本权利,那么这个社会就是资本主义社会。有无大资本,大企业并不是判断认定社会制度的关键。与小生产、大生产无关系。

  七、中国资本主义社会咋会形成错误认识?

  中国二千年是资本主义社会,可为什么会在理论界引起争论?因为中国与欧洲近代资本主义社会之间存在很大差别。太不同了,以致许多人感到无法说中国是资本主义社会。这其中包括马克思。马克思信口来个亚细亚生产方式(是胡弄过去这个问题)。后来的理论家也没把它当真,当回事。(没法当真。否则又得加一种社会形态:“亚细亚生产方式”,排序到哪个后面?封建社会后,奴隶社会后?没法弄呀?)与欧洲资本主义太不同了,五种社会必选其一,只能从封建或资本主义这中选一,就形成争论。

  同是资本主义社会,中国与欧洲咋就那么大不同?这是因为有一个对社会影响作用很大的东西,就是政权形式。中国是皇帝官僚专制的,欧洲是民主制的。于是形成中式资本主义社会与欧式资本主义社会的社会表现的很大差别。由于马克思并未在这方面深入研究,给出相应的科学理论,后人也没有什么进展,造成这个问题长期认识不清。当时中国理论界在这方面有很大争论,苏联理论界和斯大林从民族主义考虑,给予错误一方支持,造成错误理论成了中国社科统治观点。

  八、理论澄清封建社会的现实意义

  说了这么些,可能有人会说:“你累不累?封建社会过去了二千年了,你还说这些有什么意义?”

  当然有意义!而且有重大实际的现实意义!

  1、当前许多所谓理论权威,实则垃圾学者根据“旧中国封建说”大叫:“中国超越社会发展阶段,要补资本主义社会课。”补什么补,一补又补回旧社会。现在不少民众的感受:“补课咋越来越像旧社会。”因而它是关涉到“中国向何出去?”的理论问题。

  2、政权制度必须变革。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人民推翻了旧统治势力,意欲建立人民民主的新中国,但是至今未能实现。如果中国政权制度不能实现变革,不能实现民主政体,中国还会变成旧社会。还会变成官僚资产阶级专政体制、状态。在市场经济下会出现贫富差别,贫富分化,出现大资产阶级。当权官僚与大资产阶级权钱交易,演变形成官僚资产阶级联盟,使得无产阶级共产党专政,演变成官僚——大资产阶级专政的体制。演变成旧中国的社会状态。中国政权制度必须变革,变革成民主政体。否则迟早形成贪官污吏横行,社会贫富严重分化,少数人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广大民众缺吃少穿,社会最终形成分裂内战,内战导致中国贫弱。还会出现旧中国状态,再次使中华民族堕落成受人欺凌,凌侮的地步。

  中国经济正处在大的上升周期(约60年一个周期),社会矛盾并不突显,出现的一些社会问题和矛盾(贫富分化),新一代胡温国家领导人,也能按新经济科学理论(不是主流理论)和民主政体行之有效的正确方法来处理,使社会政治经济基本上处于健康发展状态。但我们要居安思危,从理论上及早充分认清我们社会存在很大的潜在危险和隐患。如果中国不能在短期内——未来三、四十年完成建立完善的民主政体,一旦中国经济处于下降周期,中国社会还会出现衰败、分裂和内战。政体改革——建立完善的民主政体是一项巨大复杂艰难的系统工程,非几十年难以完成。加快积极推动政体改革刻不容缓,尽早解决危及中华民族的政权隐患。

  参考文章:《中国经济的病症与病因》

  《国家富强与贫弱的主要原因》

  《走向民主之路——自下而上,上促下行》

  《真假民主之路》

  《中国民主进程的现状和急待解决的问题》

  李昌平《中国要避免做菲律宾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