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墨翟到毛泽东,照耀世界的民族“侠”光


  



  主导当今世界格局的西方文明,全部来源于古希腊。其无论在社会科学,还是在自然科学领域,至今无能跳出古希腊文明的框架。近闻有学者断言:一个中国的墨翟,大等于整个古希腊。从一定的角度判断,此言不无道理。

  古希腊人研究、思考的广阔范围,造就了古希腊文明的博大。而在古希腊文明的最辉煌时期,东方中国也正处于思想、文化最繁荣的春秋战国时代。在“百家争鸣”的“诸子”之中,人格最贵、智慧最高者,非墨子莫属。墨子的朴素唯物主义外加其简单、自然、健康的“敬天”世界观,即使在今天的中国人、外国人看来也不乏真知灼见。同时,在墨子的方法论中,亦不时闪耀出“朴素辩证法”的光彩。对于人类思维方式的研究,墨子的不名之为逻辑学的逻辑学,比他同时期的远方“同仁”亚里士多德的“形式逻辑”也毫不逊色。对于自然科学的研究,墨子则远远超越了亚里士多德,于科学的基础上大幅度地深入到技术层面,在工程、工艺等众多领域创造出令人难以置信的奇迹。

  墨子的社会主张,和柏拉图的比较接近,都有一点共产主义的影子。只是柏拉图比较看重“君主”、而墨子则更看重人民。墨子主张的行为方式,也与柏拉图的“清教徒”式有共同之处。然而,“清教徒”主要是约束自己;而墨子及其门徒则不仅约束自己,更要约束别人----一切实施强权的人。凭借坚定的信念、坚强的意志、坚实的能力,不畏牺牲、以暴制暴,抑强扶弱、除暴安良。这,就是侠。

  墨子,以其旷古难遇的德、才傲行天下,令包括大国君主在内的所有强势人物以及团体敬三分、惧三分、让三分。墨子辞世,他的思想、学术、门派,不可避免的受到所有非弱势阶级的强大联合力量所打压、排挤、封杀。当两千年来,孔孟门徒哭丧“焚书坑儒”的时候,没有人听见墨派传人的哭声,因为墨派已经没有了。并且,从“独尊儒术”始,强势阶级自然而然的不容“巨子”再生。

  普通的劳动人民,没有“食不厌其精”的条件,也没有“听韶乐而三月不知肉味”的闲心;重重压迫下的人民,心中渴望着“巨子”再现。于是,民间就不停的传说“侠”的故事。但是,经过知识分子“加工”的“侠客”,大多已经失去了“巨子”的神髓,嫁接出“富贵侠”、“风流侠”、“匪盗侠”、“鹰犬侠”等等怪物。潜移默化中,淡化、转化、毒化着人民的正直心灵。在当代广泛流行的“武侠”文艺中,弘扬真正侠精神的作品并不多。比较好的有香港梁羽生的一些原作小说(虽然我本人并不欣赏梁羽生先生的文学表达),长影的电影《江湖妹子》等。

  司徒美堂,著名华侨领袖之一。这位美国的“洪门大佬”,17岁徒手打死欺辱华人的白人壮汉,聘任后来的美国总统罗斯福为其“安良堂”法律顾问,抗战期间为国内筹资数千万。蒋介石、日本鬼子对其毕恭毕敬,而他则在上海滩对杜月笙说:“你告诉他(蒋介石),我司徒美堂也不好惹”!在国共开战前,司徒美堂对双方进行了全面考察后。断然拒绝了蒋介石的优厚礼遇,投入了毛泽东的阵营,直至建国后去世。正是他,在政治协商会议上第一个发言并强烈坚持运用我们现在的国名----中华人民共和国。人们称他为“大侠”,他说,毛主席是人类世界最大的侠。

  毫无疑问,新中国的建立,终于实现了“侠者”们的终极愿望。世界上四分之一的人口,彻底摆脱了所有的压迫者。纯粹的工人、农民,可以担任副总理;而高官、大知识分子也可以参加工农业劳动(好像有的不太情愿)。毛泽东领导的新中国,不仅让中国人民扬眉吐气,也让全世界人民热血沸腾。骑在人民头上几千年作威作福的“官”,沉痛地度过了一个风险最高,收益最少的时代。毛泽东,是人类历史上空前绝后的大侠!

  侠的精神,侠的业绩,将永远照耀着人类前进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