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水河美丽传说之十七

赤水河王万兵

这些天，我大姐（因与我同姓，与我们生产队共同生活的关系，又是我舅公的儿媳妇）心里很烦，她大儿子的婚事，在扯皮（闹矛盾）……

最近些日子，我大表哥快要结婚了，因为他们订婚快五年了，但最近因为女方父母要彩礼太高，而我大表哥的父母没有这个财力，对方要求退婚，可是五年的相处，五年的农活的秋收春种，生招满日，亲朋好友节气来往礼数，要退的话，是永远算不清这笔帐的。并且是一笔糊涂账，如何接的礼，如何还，包括吃的一杯水和一支烟啊。

其实，未来的大表嫂的父母想借此机会，要挟我大表哥家，结婚要多的彩礼，是准备给他小儿子结婚所用，要么换亲。

我大姐找我妈商量办法，它心中有一个筹码，退了婚，我臭死你女儿，因为未来的大表嫂已经与大表哥睡过觉了。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我未来的大表嫂来到我表哥家，帮助农活，晚上一个人在火炉坑旁烤火，很晚了，我大姐就说话了：要我未来的大表嫂与三女儿同睡，把煤油灯点亮……

第二天早上，我姐的三女儿问我姐，我哥未来的媳妇回去了吗，昨晚未吹灯……我姐高兴的说：“回去了？在你哥床上，背时的女儿，不要在外讲……”我妈问到：“你看见了吗？”她说：“我从门缝里看见我儿子与未来的媳妇睡在同一张床上了。”

我妈说：“都睡在一起了，还要求那么多彩礼，她父母真不该”。我姐看见我在我妈身边，就说：“老五，不要在外面乱说出去了”，当时我也才十一、二岁左右，我妈说，他不懂这些，认为表哥与未来表嫂睡在一起，不会理解什么意思……

我妈妈说：“这样可能他们睡在一起的事，不只一次了做那种事（性事），象吃鸦片一样，有瘾。”我妈回忆他的一个远房兄弟的那种事，因为家里穷，订了婚的媳妇，老是娶不回去，都因为彩礼钱不够，因为那个彩礼钱要用来建房，否则，未来舅妈的弟弟们就娶不上媳妇，要不就换亲，可我这远房的舅舅家就是男丁多啊，没一个女儿，那时，“三个女儿，可以当地主，三个儿子卖屁股”。因为太穷，没有钱作彩礼，所以，那时男的做光棍，大有人在，在农村、娶不上媳妇，儿子与大人都是不光彩的事……有一次，我远房的舅舅与未来的舅妈上山砍柴，就在深山、人静、山静、青山绿水间，我舅舅就说：“这里没人，有些事情才好做，”我舅妈的第一次就这样交给了我舅舅，可是那一次差点要了我舅舅的命，因为他太贪，做了好多次，耗了不少的体能，又加上挑了很多的柴，很晚了，我妈的叔，也就是他老爸才接到他们俩，在我三外公的追问下，才说出做了那件事而且做了很多次，伤了身体……唉！造孽啊！

我大姐说，其实，你说到这里，我的前夫就是与我做那事死的，那是一个秋天，收稻谷，中午，午睡时，我是前夫要与我做那事，我就顺从他，想到他在外干石匠活，这次秋收回来，补回这些日子，免得他在外面没有女人象饿鬼一样，可那次我害死了他，可我也是好久没做了，我也很想啊，没想到，我在他上面做，他太兴奋了。短了命，后来才知道，他有脏病，那一次啊，我永远记住，现在，我都不想也不敢主动提出，干那事，但我又想啊，你那位，借与我用一下，怎么样！“别开玩笑了，你给我弄死了，我没有用”。“村里那么多老光棍，你不去找！老处男干死你！”

“话说远了”，我那姐说：“我大儿子的婚事，若退掉了，如何再找啊！”我吗说：“你心中早已定数了”，“若退了婚，我就找他妈说是不是我儿子的鸡巴大了，想用我儿子的大鸡巴啊，因她早死了男人”。“说不定早就盯上了你儿子耶！”“我要回去，检查一下我儿子，看有没有被他丈母娘用过？”

我姐说：“其实这彩礼钱，我表示不想拿，你想想她的儿子娶不回媳妇，关我什么事呢，她名声不好，媒人说她儿子的坏话，说那时家里穷，二儿子小时侯没有衣服穿，光身睡在地上，被猪踩断了小鸡巴，三儿子小时候调皮，爬树子挂坏了卵子，四儿子是气吧卵（疝气）。谁家的女儿愿嫁过去后，守活寡呢”。

“这也是啊，得罪媒人，没有好果子吃！”我妈说。

我妈开玩笑说：“你不怕你儿媳妇不是原装货，她家中有三只色狼啊！”

“我才不怕呢！兔子不吃窝边草嘛？”我姐说。

“我看，她儿子娶不到媳妇，她给儿子声儿子算了。到时儿子的儿子叫她可妈也可叫奶奶，妈的幺儿奶孙”。我大姐说。

“你那么缺德！不能因为她逼你的彩礼钱就这样说啊！”我妈说。

“我才不是乱说的，不是村里的那个村支书，与儿媳妇烧火（乱伦）出了公（爷爷）的幺儿婆（奶奶）的孙吗？”我姐说。

“是哈！老牛吃嫩草，越吃越不饱啊！小心他吃了全村的嫩草，到时全村的嫩草全部让了毛主席都查不出来，这头共产党的老牛在我们村吃嫩草呢？”我婶娘说。我婶娘何时来到我家都不知，

“小心他把您这棵嫩草吃了”，我婶娘说。

“不怕，我是我男人的嫩草，是村支书的毒草，吃了我，他会没有命，五九年他上高中时，我家救过他的命，吃过我家一盆稀饭，他永远欠着我们家，我不高兴时，我会骂他，我可揭他的短，他怕着呢？”

“嗯！难怪他那么怕你，想让你当村妇女主任，你不当，是不是想拉拢你呀。”我姐说，

“那才不是，那支书坏着呢？公社书记想打我的主意，那时，农业学大寨，公社书记不是做在我家蹲点吗？有一次偷看我洗澡，想与我什么那事，我男人不是外出建梯田，建设农业大寨吗？家里这块田差点被公社书记‘建了’。幸好，我家的那只老黄狗救了我，它似乎知道书记一直对我不怀好意，老色狼，假装对我男人好，发什么优秀学大寨红旗手称号，又介绍我男人入党，让我男人飘飘然，其实，是打我的主意……后来，那只老黄狗因坏了公社书记的好事，狗被杀了，我男人被退出了党，理由是我作为妻子，不配合公社书记的工作，如何配合呀，我不能因我男人的前途而卖了我自己，后来，那个公社书记想拉拢我，动员村支书要我村妇女主任，想长期霸占我，我才中计呢？”

“后来，那家伙，老色狼死了，死之前，害过村里几个妇女，他让她当了妇女主任，当初，在我家无法呆下去了，发展的新目标，那个妇女很漂亮，又风骚，就像八辈子没有见过男人一样。永远没有满足样，前些日子，看见公社书记做我家，我男人又是什么优秀学大寨红旗手，共产党员，看好一遍前程，想睡我男人，被我抓着，没有声张，我私下收拾了公社书记后，那个叫春的妇女，后来公社书记扶上当村妇女主任的女人，与公社书记厮混后，想长期占有为目的，要叫春的封主任与她男人离婚，可是，已有三个孩子的叫春的春姑，如何叫她如何有理离婚呢？春姑的男人也没有什么文化，那个公社书记已更没有什么文化，有一次看报纸，把报纸拿倒了都不知道，还装着官腔说：”又发生交通事故了，又压死了多少人啊。”其实是国家领导人检查学大寨的情况的欢迎场面，有小车、有欢迎队伍，可他把报纸拿倒了，就成了小车四轮朝天。欢迎队伍不就压在汽车下面了吗？就这么一个公社书记，为春想出了一发离婚理由，鸡巴大小了，用着不舒服，而当时离婚与结婚，村支书与公社书记说了算，没有现在那么多机构。离了婚春姑的男人，拖着三个孩子男人，随跟脚步地跟着公社书记，象精神病一样跟着，脱了裤子就给书记和群众看，春说我鸡巴太小了，大家看看，我鸡巴小了，就与我离婚，说我的鸡巴用起来不舒服，这有道理吗？书记知道，如此纠缠下去不是办法，就当着众人的面说：“你的鸡巴一般般”。意思是安慰他，没想到，这一安慰让他上吊了。因为他伤到男人的自尊心，千万不要说男人的“根”本不行。据说，春为长期占有公社书记的势力和优势，与公社书记想占春的美色，而设计毒死之后，挂在树上吊的，那个叫春的妇女主任现在也是某地级市政协委员了，这期间，我父亲超生我弟，房被扒了，我父亲差点杀了那个叫春的女人升上去抓计划生育工作，因为这个叫春的女人与公社书记有遗训：“一定要关照我们家族，因为公社书记在一次，森林抢火后，喝酒走错了女人房间，那女人的男人回家后，他害怕，跑出去，从悬崖边掉下去了牺牲了，后来追认为烈士，另外几个人女人都做了不小的官，招生办的那个女人，让我哥取通知书错过了开学时间，与大学无缘，我二哥高中毕业，想进入部队发展，但因我爸的政治问题，未能如愿，我三哥因天生残疾，因完全三伯公是国民党军官，曾以步兵旅长身份参加过四渡赤水之战逃与台湾发展，后叫人偷走了三哥后失踪，因我三伯公后来为结婚，创立了众信集团，交与了四个养子打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