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随口诌了一篇《经济学家其实就像个太监》,不想
“规范”意味着“应该这么做”,“应该做”意味着行为者认为这样做是“好事”,换句话说,规范的问题其实就是价值判断问题。而“实证”却是事实判断,只是说明事实上经济学家在干什么。但是,认识论的基本规则是事实判断和价值判断无法互通。事实上经济学家在干什么并不能规范出经济学家应该干什么,反之,规范上经济学家应该干什么不等于事实上经济学家在干什么。
显然,规范地说,“经济学家是干什么的”答案是众说纷纭的,本人之前不少帖子谈到经济学的学术对象问题,算是一家之言吧,今日
但是,实证的经济学家到底是做什么的?这个回答相对于“规范”来说要简单得太多了,只要看一看现实当中的经济学人和以经济学名义表达主张的专家学者的言行就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了。
在经济学家做什么这个问题上,
在我看来,经济学的学术领域非常之狭窄,因此才说《西方经济学的终结》(“西方经济学”这个措词当然有其特殊性,大家心知肚明就行了)。在当今世界主流经济学理论界,马克思的学说已经被萨谬而森之流“终结”了,终结的理由就是在萨谬而森看来这只是一套政治理论,而不属于经济学范畴,所以要从经济学体系当中剔除出去,尽管萨谬而森流派都有意无意地掩盖了自己的理论所依据的政治框架假定。
关于不认同经济学家插手政治法律,不赞同经济学家为交换双方当中的一方当管理专家,这种态度的后果我也早已在《西方经济学的终结》一书当中预测了。当经济学家成为显学掌控者因而常常成为显贵一族的时候,即便是其中一部分认识到了经济学学术对象的狭隘性,为了自身生计搞点儿越界的谋生之举,那是一点儿也不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