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赶上要处理过期杂志的时候,碰上《财经》,我多半会拣出来,让这本杂志多留上一段时间,尽管我可能忙忙活活记不起再翻看一眼.
联办下面的每一本媒体,我都有过或深或浅的交道,对于胡舒立,我只是久仰大名,听朋友谈起过这位女士的厉害火爆----"-叼着烟,在走廊里亮大了嗓门发出斥责不满之音",闻之者胆战心惊,但对其崇拜、赞赏有加,而我很难将这种表现与她温文尔雅的外表气质联系起来.
胡舒立出走《财经》,采编经费的失衡,或是采编权受到限制. 如果财讯传媒近几年整体业绩很好,《财经》过往的体制影响问题或许有机会逐步化解,但事实是相反的,财讯传媒对《财经》的依赖性很强,而且,要求《财经》站在联办的角度承担"集体发展与利益问题",平衡点可能就此找不到了,我今年中期看过财讯传媒的年报,隐隐约约觉得有不平衡的因素,没有想到是惊涛巨浪.
研究一下财讯传媒上市时极其复杂的资本运营路线,都是长袖善舞的高手,其资本运营手法算得上是中国传媒业资本运作的启蒙之作,如果没有联办早期的资本运作,或许就没有今天的胡舒立和《财经》,但是,与时俱进的规则是要注意的,大人物要有作大平衡的清醒.
胡舒立的本质是媒体人,她的义务是作有影响力有价值的财经报道,到哪个平台,她都有发挥这个作用的能量基础,至于带来的经济利益,只是社会给予的小小回报,换个招牌,不改以往的犀利,但是,如果连自己的问题都不能从根本上化解,说出来的话也会带有无奈和失衡的痕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