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和点评-谁是最好的对冲基金


  世界最大对冲基金揭秘:

  

  名称: 布里奇沃特投资公司(Bridgewater Associates)

  管理人:

  戴利奥(Ray Dalio)是全美鱼类和野生动植物基金会(National Fish and Wildlife Foundation)理事会成员。

  他看的书:

  l         本·伯南克(Ben Bernanke)的《大萧条论文集》(Essays on the Great Depression)

  l         约翰·肯尼思·加尔布雷思(John Kenneth Galbraith)的《1929 年大崩溃》(The Great Crash of 1929)。

  l         他还在手边放了一个活页夹,里面是他收集的上世纪四个重要去杠杆化时期长达 100 页的详细时间表,这四个时期是:20 世纪 20 年代魏玛共和国极度通胀、20 世纪 30 年代大萧条期间的全球经济危机、80 年代的拉丁美洲信贷危机,以及 90 年代开始的日本 10 年衰退。他说,这份时间表提供了“一种有关每个时期应该做什么交易的虚拟经验”

  

  关注领域:

  l         寻找彼得·林奇(Peter Lynch)所谓的“10 倍收益股票”

  l         货币市场和固定收入证券市场

  公司团队:

  自 2000 年以来,公司员工从不到 100 人发展到 800 人左右,仅仅在客户服务部里就有 100 多名雇员

  公司地址:

  坐落在康涅狄格州韦斯特波特县一片 22 亩的茂密林地中,在格林尼治海岸以北约 20 英里。

  

  管理资产规模和运营模式:

  管理的资产急剧增加,在过去 10 年里年均增长率超过了 40%(见下表)。

  

  与一般对冲基金不同的是,布里奇沃特投资公司不为富人管理金钱,而是只跟养老基金和主权财富基金等大型机构合作。眼下,公司有 270 个客户,其中大约一半是美国国内机构,一半在海外。和普通对冲基金一样的是,它对受托资产收取 2% 的管理费和 20% 的利润分成。

  

  策略:

  布里奇沃特公司的旗舰基金起名叫 Pure Alpha 绝非偶然,它代表了戴利奥采用的一种投资策略─“可携阿尔法”(portable alpha),又称 alpha 与 beta 分离法。 从投资的角度看,beta 是一项投资可能从某个基准指数─比如标准普尔 500 股票指数─的上下波动中获得的被动回报。Alpha 则是衡量经理人回报的标准,即在同等风险下超过 beta 的部分。针对自己的基金,戴利奥开发了一种“alpha 覆盖”法,使他能够拨出一定的资金去重复某个投资人选定的基准,然后在其他资产类别之间自由游动,寻找最有可能的“alpha 流”,即回报机会。这是他多年里总结出来的应用交易公式的完美方法:15 个或 15 个以上彼此不关联的回报流,有 beta 流,也有 alpha 流。根据戴利奥的说法,这种投资可以降低 80% 的风险。当然,难就难在首先能否找到一大批可靠的、彼此无关联的赚钱机会。(假如容易的话,岂不人人都能做到。)而且,它需要冒的风险远远超过资本的限制。如今,布里奇沃特公司的计算机在大约 100 个不同类别里搜索世界各地的机会─从针对工业金属价格的定向投资,到针对两个新兴市场国家利率对比的相对投资。对基金进行如此宽泛的多元化经营,减少了一锤子买卖的风险─同时也制约了 Pure Alpha 基金对任何一个市场可能产生的影响。他的杠杆率约为 4 比 1,远远低于其他投资人以往的比率。

  

  服务形式:

  公司的分析师向客户提供一系列调研服务。分析师们还随时按照客户的要求提供服务,或者审查客户的投资组合─甚至包括把资金分流到其他对冲基金。客户不把他们当作服务提供商,而是当作合作伙伴。

  

  公司文化:

  制定自己的价值体系,使之成为公司的运转和管理的模式。一份有关这些原则的大纲,长达 62 页的文件,要求公司每个雇员都得学习。

  每次会议都录音存档。要求员工经常做出直言不讳的反馈,包括召开“刨根问底”会议,讨论员工没能完成任务的原因。如果员工不在场,经理们不许就对方的表现进行评估。戴利奥认为,错误是学习的有力工具,因此每当出现问题,员工都必须在所谓的“问题日志”里写一份备忘录。戴利奥热衷于英才管理的理念,他鼓励下属与上司争辩─也要求上级鼓励下级这样做。“我们讨厌自以为是。”

  

  戴利奥(Ray Dalio)的理念和言论:

  “我拿出自己的结论,然后对大家说:‘请多挑毛病。’人们往往认为我之所以取得成功─或者不管你怎么叫它─是因为我是个真正善于决策的人。我却以为,真正的原因是我对决策不那么有信心。所以,换句话说,我对任何事情从来都没有把握。一切都有可能发生。” 这就是让他始终对不断变化的世事保持警惕的原因。“假如我以前不得不做出许多长期决定,我的成就会逊色得多。”他说。“我处在这个位置上的好处是,我有能力做到明天就改变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