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革命是社会主义现代化的开端


  中国革命是社会主义现代化的开端

  田忠国

  这些天一直研读张敢明先生“经济学若干难题研究”一书。在研究该书的过程中,同时也在思考系统程序问题,思考的结果是,系统程序和程序逻辑具有三大共同点,即,程序的发散性、闭环性、互动性。由此可知,系统是由程序构成的,而程序则由阴阳构成的,如果把阴阳转化为二进制数学,阴为0,阳为1,而且0和1是可以相互转换的,也就是说,0可以变为1,1同样可以变为0,并在这种互变过程中形成生生不息、变化不穷的程序。没有发散,就不能成为程序,但程序如果没有闭环,就形不成程序逻辑,形不成程序逻辑,程序就无法动态识错和动态纠错,而互动性呢?就是为了形成系统机制,也就是说,没有程序的互动,就没有系统机制。在思考张先生二一三五计划、程序逻辑问题的同时,我也在思考徐亮先生提出的一个重大问题:

  为什么程序正义却没有一个结果正义?有时甚至是结果与程序正义完全相反?

  其实,这个问题并不难回答,因为,程序正义和结果一致的原因,在于程序的基础必须源于价值观。如果在设置程序时拆除了程序基础,也即价值观,所谓程序正义,因操作者不同,程序即可能走向正义,也可能走向邪恶。由此可知,程序是个空套子,只有输入价值观后才会朝某个唯一的方向推进。输入价值观后的程序,我们称为程序意志。由价值观形成的价值闭环链,我们称之为价值逻辑。价值逻辑在制度条款中形成的潜在语言,我们称之为制度语言,由制度语言形成的程序路径,我们称之为制度中的程序意志。

  由此可知,再复杂的制度,都由三个基本要素构成:

  价值观----程序(标准路径)----固化(制度规制)

  有人可能认为,我说了半天,但与“中国革命是中国现代化的开端”这个题目毫无关系。其实,中国的现代化有两部分内容,一是管理的现代化,其中包括政府管理、社会化管理和企业管理;一是科学技术和工业体系的现代化。

  但是,现代化三个字,如果不给予价值界定,其含义就陷入了混乱。因为,在两元(社会主义同资本主义)世界中,即有社会主义的现代化,也有资本主义的现代化,比如,管理和科学技术、工业体系的现代化,如果不再前面给予社会主义或资本主义的界定,现代化就失去了价值意义。从人们的争论中,我们发现,有人用模糊的现代化一词,否定社会主义的现代化,因为,在他们的概念中,社会主义本身就不是现代化,资本主义才是现代化的唯一标志。

  这种观点对不对呢?其实,在1970年代,我国已经成为世界上第六工业国的事实,已经给出了明确回答,在此多费唇舌毫无意义。到1980年代,我国已基本上实现了社会主义的现代化。这一事实证明,没有中国革命就没有中国社会主义的现代化。所以,中国革命是中国现代化的开端。

  从相对论的角度说,以封建主义为参照系,资本主义是先进的,而封建主义则是反动的、落后的,以社会主义为参照系,资本主义是反动的、落后的,若以共产主义为参照系,社会主义又是落后的了。事实上也是如此,因为,我国仅用了四十来年时间,走过了资本主义用了二百多年才走过的工业现代化道路。这一事实有力的说明,社会主义优于资本主义。张敢明先生在“经济学若干难题研究”一书中曾明确说:“公有制必将在社会发展中趋于兴旺,这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因为它更合理,效率更高。”

  社会主义的现代化,必然给社会主义管理提出了更高的要求:管理现代化。

  前面说过,这一段时间一直研读张敢明先生“经济学若干难题研究”一书。在研读该书过程中,我们发现张先生为社会主义管理建构了一个完整的体系:效益标准、效益指标。开始,我们以为效益标准、效益指标就是通常意义上的效益定量,但通过反复研读,我们发现它们即与效益定量有关,但实则并非传统意义上的效益定量。前者包含着战略思想、战略目标;后者则包含战略思想的机制转化和战略目标的完成,也就是说,战略思想、战略目标,必须转化为系统机制和执行机制,才能有效的使战略目标变成现实。

  我们在本文一开头就说,系统程序和程序逻辑具有三大共同点,即,程序的发散性、闭环性、互动性。在张先生给我们描绘的管理机制中,有三大部门分设:调节、执行、监督。对于调节、执行、监督,我们可以理解为:目标---落实---验收,与系统程序对应的是:发散=调节,互动=执行,闭环=监督。

  大家知道,不论是社会主义国家,还是资本主义国家,都有两套并行的管理机制,一是政治经济管理机制;一是企业管理机制,后者是前者的基础,前者是后者的保障。但是,需要指出的是,社会主义有社会主义的价值目标,资本主义有资本主义的目标追求,因其目标相反,机制必定不同。如果社会主义机制与资本主义机制接轨,就意味着社会主义的自寻消亡;假如资本主义机制同社会主义机制接轨,必定意味着资本主义的终结。所以,社会主义吸收资本主义的有益成分,只能是社会主义机制的自我完善,不能被资本主义所改造。资本主义吸收社会主义的管理经验,也并非是为了消灭资本主义制度,而是提升资本主义的管理能力。

  令人遗憾的是,有人一提管理现代化,首先想到的就是资本主义化。

  殊不知,社会主义的公有制和资本主义的私有制,是一条道上对跑的车,因为经济制度不同,其机制亦不同,也就是说,同样是程序机制,但因为价值目标相反,其程序意志必然相反。由此可知,社会主义的现代化和资本主义的现代化其本质是完全不同的。

  从党的性质和革命性质的角度说,从革命一开始,中国就只能走社会主义的现代化道路,而不能走资本主义现代化道路,因为,社会主义建设过程,就是一个不断进行思想文化革命的过程。没有思想文化的不断革命,就没有社会主义现代化的大发展、大提高。

  社会主义管理机制的革命,可以有效助推思想文化的革命。

  现在一提革命有人就很烦感,其实,资本主义有资本主义的革命,社会主义有社会主义的革命,因为,没有革命就没有发展,这是一。其二,从历史发展逻辑的角度说,一个社会如果没有动态的机制革命,新的社会矛盾就无法有效解决,社会矛盾得不到有效解决,就可能出大问题。其三,动态的机制革命,是社会主义机制不断完善的过程。有人可能问,什么叫机制革命呢?使社会形成动态识错、动态纠错机制,并在机制中政治经济、思想文化、科学技术、管理科学不断提高,我们称此为动态革命。

  在“经济学若干难题研究”一书中,张敢明先生从马克思政治经济学原理出发,结合现代科学原理,在社会主义三大基本原则---生产资料的公有制、消费资料的按劳分配、国民经济的计划管理---增加了组织规模的分级调控和劳动任职的能者优先两项内容,从而形成了完整的闭环体系。我们认为,二一三五社会主义竞赛计划,是马克思理论在我国经济学研究中的革命性大提升,是指导我国走出困境的必由之路。

  在写作本文的过程中,我们不时浏览一下网页,发现“思想解放”四个字再一次如潮似雨,铺天盖地而来,但是认真研究一下,就不难发现他们的所谓思想解放,不过是经济的公改私之继续“思想解放”,也就是“思想解放”到与经济基础相对应的政治制度上去。如果从相对论的角度说,如果以“物质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为参照系,这种“思想解放”没什么不对之处。但问题是,我国的思想解放必须以宪法宗旨、党的宗旨、国家性质和立国原则为参照系,如果以此为参照系,我们发现某些人的观点就不是个简单的认识或观点问题了。走笔至此,我们不由得想起“经济学若干难题研究”一书附录中大卫·科茨“一位美国学者对苏联解体的分析’”一文。其中有这样一段话,发人深思:

  “苏联解体的真正原因来自苏共内部,我这里指的是大约10万人左右的占据党政机关重要领导岗位的‘精英集团’。正是这个‘精英集团’想实行资本主义,以便他们享有更大的权力,拥有更多的财富。”

  该文作者,大卫·科茨同时认为,苏联“精英集团”内部,并非完全没有坚定的社会主义信仰者,而是信仰社会主义的人太少了。该文作者在同一文章中还说:

  “据我研究,20世纪70年代苏共领导集团还是由理想主义的革命者组成的。但到了80年代就完全不同了。占据苏联党政机关的‘精英们’开始放弃社会主义意识形态,代之以典型的物质主义、实用主义。尽管这些‘精英们’还在不断重复官方的论点,但相信者是少数。他们考虑实行什么改革方案对自己最有利。许多人认为民主社会主义会减少自身的权力,改革前的社会主义虽然赋予他们某些特权,但又限制了他们把权力传给子女和聚敛更多的财富。显然,实行资本主义最符合‘精英’集团的利益,这样,他们不仅是生产资料的管理者,而且可以成为生产资料的所有者;即可以实现个人财富更快的增长,又能合法地让子女继承权力和财富。”

  大卫·科茨在最后说:

  “凡是过去实行计划经济和公有制的国家,一旦采纳新自由主义模式,实行完全的市场化和私有化,最多只能成为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附庸。现在俄罗斯已经走上了这条道路。我想中国的领导要比俄罗斯人高明,不会成为新自由主义词汇的俘虏,不会重蹈俄罗斯的覆辙。”

  中国真的不会重蹈俄罗斯覆辙?

  我看危险,因为,从现在的“思想解放”上看,重蹈俄罗斯覆辙是必然,因为,我们看到,有人解放的是资本阶级思想,而社会主义思想倒成了某些人攻坚的僵化思想。面对这种残酷的现实,我国很有必要定位一下思想解放,也就是说,我国的思想解放是社会主义的思想解放,而不是资本主义的思想解放。张敢明先生“经济学若干难题研究”一书,我们认为就具有社会主义思想解放的标本意义。大谈思想解放的先生们,不妨读一读张先生的思想解放之作,也好调整一个思想解放的方向,不然就会一头栽到资本主义思想里再也出不来了,并最终被资本主义思想活活淹死。因为,只有站在中国革命的立足点上,才能继续走在社会主义现代化的道路上;只有走在社会主义现代化的道路上,才有中国真正的现代化。

  2009-1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