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雨恨之入骨的沙叶新的言论


这就是余秋雨恨之入骨的
剧作家沙叶新的著名言论
【本博客文摘版编者按】沙叶新 是原上海人民艺术剧院院长,本来是余秋雨挚友,后写有《“书生”及“梁效”评议》文章,不点名批评了余秋雨。虽然只寥寥数语,但显出敏锐的感觉和深刻的洞察力,其鲜明的批判立场,让余秋雨感到震撼。难怪余秋雨在自己的文集中多次谈及“剧作家朋友”对友谊的“背叛”,并称沙叶新为“沙警官”。对这位“昔日好友”衔恨之深,实为罕见。
“艺术高考北京辅导”刊登了“剧作家沙叶新的著名言论”,特转录如下——
“我,沙叶新。上海人民艺术剧院院长——暂时的;剧作家——永久的;某某理事、某某教授、其某顾问、某某副主席——都是挂名的。”(沙叶新名片上的头衔) 

       真正的知识分子从来就是思想者,是批判者,是叛逆者,是敢于说“不”的人,是人类基本准则:和平、正义、民主、自由、公正、道德的捍卫者。可如今的一些作家和知识分子,他们的写作已异化为自慰,为手淫,为当众做爱,为集体性交;已媚俗为大小报纸的吵作,为T字台上的作秀,为闪闪发亮的霓虹灯,为黄金时段的电视广告!作家一旦成为明星,势必俗不可耐。知识分子一旦依附权势,势必奴颜媚骨。我想知识分子尽管已经边缘化,但仍应有使命,仍应有立场,仍应有义务,仍应有天职,绝不能堕落为传声筒、软骨头、墙头草和说谎者。知识分子精神简言之就是独立的精神、自由的精神。 

    独立讲的是品格。独立苍茫,天马行空,不依不傍,无拘无束,我行我素,独往独来,威武不屈,富贵不淫,有所作为,有所不为。不作工具,不当奴才。不接圣旨,拒不遵命。自由讲的是思想。敢想敢说,敢爱敢恨。只相信科学,只服从真理。不因“舆论统一”而放弃己见,不因“保持一致”而违心表态。绝不容许侵犯思考的权利,誓死捍卫心灵的自由!知识分子的精神在上一世纪的前半世纪,还存在。而在后半世纪,则基本丧失,只在80年代末有过昙花一现,随即便瓦解冰消。 

  “沙叶新,曾化名少十斤。少十斤为沙叶新的右半,可见此人不左:砍去一半,也不过十斤,又足见他无足轻重,一共只有20斤。沙叶新于1939年出品,因是回族,曾信奉伊斯兰,且又姓沙,可能原产地为沙特阿拉伯,后组装于中国南京。休形矮胖,属于三等残废,但他身残志不残,立志写作,一回生,二回熟,百折不回;箪食瓢饮,回也不改其乐,终于成为回族作家。沙叶新1957年侥幸地考入华东师大中文系,1961年又意外地被送到上海戏剧学院研究生班深造。 1985年身不由己担任上海人民艺术剧院院长,1991年又己不由身地挂命为上海戏剧家协会副主席。作品以戏剧为主,多有争议,得过奖,也挨过批。编剧以前叫作剧,指九天以为证,他绝不是恶作剧。” 
    中国封建专制数千年,光靠一个世纪的时间就想把头脑里的封建思想垃圾清除干净,是过于轻敌,过于乐观了。在20世纪,知识分子前半世纪是启蒙的先锋,后半世纪则是愚昧的帮凶。知识分子如果在本世纪还要担负启蒙的责任,那必须自己先要消除愚昧,先要接受启蒙。对我自己来说,说假话是最痛苦和最耻辱的。文革中,我的剧本《边疆新苗》挨批,说违反“三突出”的社会主义文艺的创作原则,宣扬资产阶级的“花花草草”。“四人帮”在上海的帮凶要我检讨,我起先想抗争,后来骨头软了,还是屈服了,写了假检讨,说了假话。当时内心极为痛苦。痛苦不是因为被迫检讨,而是假检讨、说假话。我痛苦得差点精神崩溃,精神分裂。从此我再也不这样了,绝不说假话,绝不假检讨。当然这很难做到,但我尽量做到。必要时可以让步妥协,但是有一个前提必须要保持原则,保持底线,不说假话。对于不同的观点,不接受没有关系,但是要听取。

      对我自己来说,说假话是最痛苦和最耻辱的。文革中,我的剧本《边疆新苗》挨批,说违反“三突出”的社会主义文艺的创作原则,宣扬资产阶级的“花花草草”。“四人帮”在上海的帮凶要我检讨,我起先想抗争,后来骨头软了,还是屈服了,写了假检讨,说了假话。当时内心极为痛苦。痛苦不是因为被迫检讨,而是假检讨、说假话。我痛苦得差点精神崩溃,精神分裂。从此我再也不这样了,绝不说假话,绝不假检讨。当然这很难做到,但我尽量做到。必要时可以让步妥协,但是有一个前提必须要保持原则,保持底线,不说假话。对于不同的观点,不接受没有关系,但是要听取。 

     “沉默可以不可以?不撒谎,不表态,保持沉默可以不可以?最重要的把脑袋长在自己的脖子上。” (回答学生个问题——“大学生如何对待谎言?”)

    “挨批,得奖;再批,再得奖。” (总结自家得奖的规律)

  “对上海男人印象很多是误解!上海男人绝对不是像中央电视台小品里演的,像巩汉林表演的那种上海男人形像,那么畏缩和猥琐。说话嗲嗲的,戴着眼镜的,瘦瘦的、娘娘腔的,好像是同性恋似的。不是那么回事。问题是两种价值观,问题是侬从什么角度去看上海男人。我认为上海男人很可爱。”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日三餐,都由妻子将我精心饲养。结婚前,我毛重105市斤,如今重达150多市斤,一身肉都是我妻子精心饲养的成绩。俗话说,饮水思源,我是见肉思妻啊!”

【说明】2009年2月10日在“余秋雨博客”的文章 无网生活又一年,主动向沙叶新发起“反击”的主要内容如下——

     “那几个一直在诽谤您的人,例如北京的余X(余杰)、肖XX、上海的沙XX(沙叶新),等等,直到现在他们还在海外的反华媒体中歪曲您的地震讲话,您不想反击吗?(答)对他们,我从不理会。十年前,他们得知我在文革期间虽家破人亡还参加过周恩来总理直接布置的复课教材编写组,便颠倒是非,引来不明真相的人长时间围攻,我连眉毛都没有动一动。这次地震事件,让我更鄙视他们了。全国人民都在救灾、默哀、劝慰、互助,他们这几个人的人却一直在说反话,泼凉水,声称要“保持距离”。他们一不捐款,二不到灾区,只热衷于在海外媒体上“妖魔化中国”,一会儿说“这次大地震是三峡大坝引起的”,一会儿说“地震预报被隐瞒”,一会儿说“死亡人数被隐瞒”,一会儿说“地震捐款被贪污”,一会儿说“地震是上帝对中国人的惩罚”。到最后,居然造谣说,“余秋雨阻止了民众请愿”,实在是无可理喻。想表演自己“持不同政见”的姿态,也应该挑一个别的时间呀,怎么偏偏挑中了十三亿人大悲恸、大救援的时间?我知道他们疯狂崇拜美国,这是他们的自由,但请他们摸着良心比一比,美国新奥尔良的飓风灾难的救援工作,与中国相比怎么样?我亲自到新奥尔良考察过,我劝他们也去看一看。另外,我还要请他们扪心自问,他们在海外媒体上一直以“代表民意”自居,但是,今天的中国民众,到底有几个会站在他们一边?

【质疑】2009年2月10日 在“余秋雨博客”的文章 无网生活又一年中,余秋雨说,他是“接受了上海、江苏、浙江的记者们的采访。在这里,我把几次采访中重复率最高的几个问题以及我的回答,节录如下。”

本文摘版编辑们要问余秋雨:如此采访录,究竟是“上海、江苏、浙江的”哪一些记者们或那一个记者写的?

说不出记者报社,那明眼人可以看出 —— 就是你余秋雨本人的编造。

我们耐心等待这个严重问题的答复。如果你余秋雨不会上网,不看博客,那么请你的助理金克林或是“这个女孩”把网上有关我你的说法转告你 ——

你余秋雨到底有什么根据把对你持不同意见的人们(包括沙叶新)扣上政治大帽子,定性为持不同政见”、“疯狂崇拜美国”、“海外的反华媒体中歪曲”你……?!你余秋雨居心何在,昭然若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