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滚易拉罐
投桶
凑币
筹币机
奖票
单子打奖
整整四年,我觉得我是一无所获,我现在的工作,我现在所从事的职业,和我读的大学一点都不沾边,除了同班或同寝室的那几个狐朋狗友、我们学校的校花、我们班的班花,我还有一点联系思念或记忆外,别的,都很模糊了,太模糊了。
但我却认为,我是一个好学生,起码我从不早退、迟到和旷课,每门功课都及格,顺利拿到了毕业证,最公正公平的评价,我是一个在老师和同学眼里非常一般,不出一点色的好学生。谁让我的大学在我与母亲的眼皮底下呢。
唯一,在我屈指可数的几个大学学期的学习生涯中,我没有一点羞耻感的有两个星期的课,可以堂而皇之的不用上课。
公元一九九三年的六月,那个夏季,我去了我哥哥所在的学校。
我哥哥最后留下的个人物品不多,估计是我哥哥事先已做过一些处理了。我哥哥留下一封信和两件物品给我,那封信是给我的,我强调只是给我的,是因为我哥哥有些事不想让我们的父母知道,怕他们知道后会伤心、会迁怒于人。我哥哥不想让我父母知道他和梅表妹的所有事情,我能够理解我哥哥的用心,一个人走了,消亡了,但活着的人不要因此而受影响和牵连。更何况,受的天平的两端,一个是我哥哥深爱的梅表妹,一个是天下爱之至深的父母。
那两件物品,一个是我哥哥的影集,打开第一页,是我们哥俩和父母的合影,爸爸妈妈很幸福安祥的样子,我们哥俩很夸张调皮的怪样,扉页上的字迹是才写下没多久的,爸爸妈妈,您们的儿子永远爱你们,爱我们的家,爱我的弟弟。另一样是一个包裹很好的小包裹,我哥哥指明要我亲自送到梅的手里,并且在信里给我讲明,里面有他的一张照片,一本记载他和梅情感故事的点点滴滴,记叙他心路历程的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