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语)
时间总是让人们不停地去经历新的事物。
美国一家航空公司刚刚打出 “今年9月11日搭乘飞机免费” 的广告,报名者已是趋之若鹜,人们已经从对9·11最初的震惊感当中悄然退出,正续写着新的生活。
人们的确曾经说过:“在那一天,世界从此而改变”,但当“历史的标杆”被插得到处都是的时候,我们最终发现,世界从来就没发生过什么新鲜事,我们依旧被老问题所困扰,依旧是战争、经济衰退、股指涨跌、通货膨胀、贫困、缺乏勇气面对人性的弱点……
匆忙地为历史写下定义如同预测未来一样,充满着盲目性与肤浅。但如果你有归纳的癖好,你尽可以在“9·11”后美国经济起起伏伏的一年里发现: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人类总是在重复着先人们的“故事”,比如:面对世事,人们心灵震颤时“曲线图”的起伏;记录经济运行情况的几个指数的升降,连批判美国跨国公司道德问题的话题在《财富》杂志1975年8月号中都能找得到,甚至,美国人在9·11事件后的措辞与1941年也几乎一模一样。
“9·11事件”让美国人的个性前所未有地为世人所知,美国人也更为深切地感受到自己也是世界的一部分。经历悲痛和愈合,人们应该在自己的日记本上写下些什么。
也许有一句话我们可以一直牢记在心,它能够帮助我们在纷繁芜杂的现实面前理清思路。它是托马斯·卡莱尔所说的“世界史是一部我们阅读并不断续写的作品”。
是的,所有的一切仍然只是在按照自己的方式继续。
——纪录截至2002年8月15日。
(全文发表在《大经贸》2002年9月号)